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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相杀和血海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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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长歌当哭第一章:惊弦谢惊弦第一次见到林素问,是在凤栖山巅的流霞台上。

那时正值深秋,落日熔金,将漫山枫叶染得如同泣血。

他刚为了薛如梅一句“想要霞光里最红的那片枫叶”而徒手攀上峭壁,

锦衣被锋利的岩石刮破了几处,掌心也渗着血珠,却浑不在意,

只扬着那张俊美得颇具侵略性的脸,将一枚红得发紫的枫叶递给身旁娇嗔的未婚妻。

喧嚣声、奉承声、薛如梅满足的轻笑声,混杂在一起,是谢惊弦习以为常的背景。然后,

一缕琴音,便是在这时,清清冷冷地渗了进来。像山间突涌的幽泉,瞬间浇灭了所有的嘈杂。

众人不自觉地安静下来,循声望去。流霞台边缘,一株孤松之下,素衣女子垂首抚琴。

晚风拂动她如墨的发丝与单薄的衣袂,身后是绚烂到极致的晚霞与枫海,

她却干净得像一滴坠入红尘的雪,周身笼罩着一种与这浮华宗门格格不入的寂寥。琴音淙淙,

初时平和,渐渐透出苍茫寥落之意。并非刻意诉苦,却让听者无端心生悲凉,连那漫天霞光,

都仿佛成了这悲音的注脚。谢惊弦脸上的漫不经心收敛了。他推开还想撒娇的薛如梅,

一步步走过去,靴子踩在落叶上,发出沙沙的轻响。他在琴案前站定,阴影将女子笼罩。

琴声未停。他俯身,伸出那隻刚摘过枫叶、还带着血痕的手,按在了震颤的琴弦上。

“铮——”杂音刺耳,乐曲戛然而止。女子终于抬起头。谢惊弦对上了一双眼睛。很清澈,

眼尾却微微上挑,带着天然的柔媚,可那眸子里却没有惊惶,没有畏惧,

只有一片平静的深湖,倒映着他桀骜的身影。“这是什么曲子?”谢惊弦问,

声音不自觉压低了,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审慎。“《孤鸿》。”女子开口,

声音如同她的琴音,清冽干净,“悼念亡故的亲人。”“你是谁?”“散修琴师,林素问。

”她微微颔首,算是行礼,“途经宝地,见景色壮丽,一时忘形抚琴,扰了少主雅兴,

还请恕罪。”她认得他。谢惊弦并不意外,这惊弦山庄上下,乃至整个江湖,

不认得他这张脸的人不多。“《孤鸿》……悼念亡故亲人……”谢惊弦重复着,

手指依然按在琴弦上,感受着那冰冷的丝弦和未散的震颤,“弹得不错。从今天起,

你留在山庄,做我的琴师。”他的话不是商量,是命令。

是惊弦山庄少主惯有的、不容置喙的命令。林素问长长的睫毛颤了颤,还未回答,

一旁的薛如梅已经忍不住跺脚:“惊弦哥哥!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琴师,凭什么进惊弦山庄!

我的生辰宴还想请‘妙音仙姑’来献艺呢!”谢惊弦看都没看她,目光仍锁在林素问脸上,

带着一种发现新奇玩物的兴味:“妙音仙姑算什么?她的琴,弹不出这种……味道。

”他挥了挥手,立刻有侍从上前,

不容分说地开始收拾林素问简单的行囊——其实只有一张琴,一个包袱。林素问站起身,

素白的双手轻轻按在琴身上,似有迟疑。“怎么?不愿意?”谢惊弦挑眉,

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这天下,想进惊弦山庄给我弹琴的人,能从山门排到金陵城外。

”林素问沉默片刻,终是松开了手,再次敛衽一礼:“承蒙少主不弃,素问遵命。

”她低垂的眼眸里,有什么情绪飞快地闪过,快得让人无法捕捉。是无奈?是认命?

还是……一丝计划得逞的冰冷?谢惊弦只觉得这女子有趣,像一本装帧素淡却内容诡谲的书,

引他翻阅。他大笑一声,转身揽过还在生闷气的薛如梅:“好了,如梅,一个琴师而已,

也值得你动气?走吧,晚宴要开始了。”人群簇拥着他离去。流霞台重新安静下来,

只剩下呼啸的山风和如血的残阳。林素问独自站在原地,看着那渐行渐远的张扬背影。

晚风吹起她额前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那上面,不知何时,已渗出细密的冷汗。

她缓缓抬起刚才被谢惊弦按过的琴弦,指尖轻轻拂过,

仿佛还能感受到那灼人的温度和霸道的力量。“谢惊弦……”她无声地咀嚼着这个名字,

唇齿间弥漫开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那不是她的血,是十七年前,林家满门七十三口的血。

那张总是带着温婉浅笑的脸,在无人看见的阴影里,一点点变得冰冷、坚硬,

如同覆上了永冻的寒霜。她抱起她的琴,跟在侍从身后,

一步步走向那座矗立在悬崖之上、犹如巨兽蛰伏的惊弦山庄。朱红的大门在她身后缓缓合拢,

发出沉重的闷响。猎杀,开始了。第二章:入局惊弦山庄很大,大得像一座迷宫。亭台楼阁,

飞檐斗拱,极尽奢华。仆从如云,守卫森严,处处彰显着第一宗门的威严与气派。

林素问被安置在一处名为“听雪阁”的僻静院落。条件不差,但距离山庄核心区域很远,

显然并未真正被重视,不过是个少主一时兴起带回来的玩意儿。她安之若素。每日里,

除了定时去为谢惊弦抚琴,她便闭门不出,只在院中练琴,或是凭窗远眺,

看着山庄内的人来人往。谢惊弦是个很难伺候的主儿。他心情好时,会倚在榻上,

闭着眼听完整首曲子,甚至大方地赏下金银珠宝;心情不好时,

可能只听几个音符便挥手打断,让她“滚出去”。他喜怒无常,身边总围绕着各色人等,

阿谀奉承,争风吃醋。薛如梅更是视她为眼中钉。虽然谢惊弦对林素问似乎并无男女之情,

只是纯粹欣赏琴艺,

但薛大**依然无法容忍这样一个容貌气质俱佳的女子长期待在惊弦哥哥身边。

明里暗里的刁难,从未停止。“林姑娘这琴音,听着就丧气,难怪是悼念亡魂的曲子。

”薛如梅有一次在林素问抚琴时,故意拔高了声音对谢惊弦说,“惊弦哥哥,你整天听这个,

也不怕沾了晦气?”林素问琴音未乱,连眉梢都未曾动一下。谢惊弦懒洋洋地掀开眼皮,

瞥了薛如梅一眼:“你懂什么?这叫境界。”他又看向林素问,她低眉顺目,

侧影单薄而专注,仿佛外界一切纷扰都与她无关。这种超然的姿态,奇异地取悦了他。

他喜欢这种完全掌控,却又仿佛无法真正触及她内心的感觉。“接着弹。”他命令道。

林素问指尖流淌出的《孤鸿》,愈发苍凉。她知道,要报仇,接近谢惊弦只是第一步。

真正的关键,在于找到惊弦山庄的弱点,在于瓦解谢惊弦的心防。机会,

在她入山庄三个月后,悄然来临。那日,谢惊弦与几位长老因一桩生意上的决策发生争执。

他虽贵为少主,但山庄内派系林立,并非人人都真心服他。他脾气暴躁地砸了书房,

挥退所有侍从,独自一人跑到后山的寒潭边练剑。剑气纵横,劈砍得四周竹林一片狼藉,

宣泄着他无处安放的怒火。林素问抱着琴,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竹林外。她没有靠近,

只是选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下,将琴置于膝上。这一次,她没有弹《孤鸿》,

而是弹起了一首空灵悠远的古曲《***》。琴音洒脱,意境高远,

仿佛超脱了世间一切纷争烦恼。狂暴的剑气渐渐平息。谢惊弦提着剑,从竹林深处走出来,

额发被汗水浸湿,眼神却锐利地盯着她:“你怎么在这里?”“听闻少主心绪不宁,

素问斗胆,以此曲为少主舒怀。”林素问起身,语气平静。谢惊弦走到她面前,

他身上还带着凛冽的剑气和未散的怒意。他伸手,用剑尖挑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林素问,你好像总能知道我在哪里,需要什么。”他的声音带着探究和一丝危险的意味,

“是巧合,还是……别有用心?”冰冷的剑锋贴着皮肤,林素问能感受到那致命的锋锐。

她的心跳得很快,但眼神依旧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被误解的黯然。

“少主若觉得素问别有用心,素问即刻便可离开惊弦山庄。”她轻声说,语气里没有威胁,

只有认命般的淡然,“只是,山水有相逢,知音难再觅。少主心中块垒,非杀戮可平,

非权势可解。素问……只是觉得可惜。”“可惜什么?”“可惜少主惊才绝艳,

却困于方寸之地,怒意不得舒,志向不得展。”她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而缓慢。

谢惊弦瞳孔微缩。从未有人跟他说过这样的话。所有人都怕他,哄他,顺从他,

或者暗中算计他。却没有人,说他“困于方寸之地”。他收回了剑,忽然笑了,

带着点自嘲:“志向?我有什么志向?这惊弦山庄,迟早是我的,这江湖,

迟早要对我俯首称臣。还不够吗?”林素问微微摇头:“得到,不等于自在。

”谢惊弦沉默了。他盯着她看了许久,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沉默寡言的琴师。“以后,

”他转过身,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倨傲,却少了几分浮躁,“你可以随时来书房外候着。

”这是一个信号。意味着他开始允许她进入他更私人的领域。林素问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缓缓松了口气,后背的衣衫已被冷汗浸透。她知道,鱼饵已经放下,鱼儿开始试探了。当晚,

她回到听雪阁,关上房门,从琴底的暗格中,取出一张小小的纸条。

上面只有一行陌生的字迹,是用特殊的药水写成,需在烛火下才能显现:“进展顺利,

静待时机。无名。”无名。那个在她家破人亡、颠沛流离时找到她,告诉她真相,

传授她武功,帮她改头换面,并一手策划了这场复仇的神秘人。他是她的导师,她的盟友,

也是她唯一能倚靠,却始终无法看透的人。她将纸条凑近烛火,

看着字迹在火焰中缓缓焦黑、消失,如同她正在践行的、通往毁灭的道路。窗外,月凉如水。

第三章:裂痕有了谢惊弦的特许,林素问在山庄内的行动自如了许多。

她不再仅仅是一个琴师,更像是一个无声的影子,陪伴在谢惊弦身边。他在书房处理事务时,

她就在外面的小厅抚琴;他练武归来,

她会适时递上一杯温度刚好的清茶;他甚至偶尔会问她一些无关紧要的看法,关于诗词,

关于音律,关于江湖上的一些趣闻。林素问总是回答得恰到好处,既不显得卖弄,

又能引他深思。她展现出的博学与聪慧,与她温婉柔弱的外表形成了奇特的反差,

不断吸引着谢惊弦的探究。他开始习惯她的存在,就像习惯手边的那杯茶。

薛如梅的妒火愈烧愈旺。几次三番找茬,甚至故意打翻林素问的琴,

都被谢惊弦不耐烦地挡了回去。“如梅,你闹够了没有?”一次当着众人的面,

谢惊弦沉下脸,“素问只是琴师,你何必处处与她为难?拿出你未来少主夫人的气度来!

”“未来少主夫人?”薛如梅气得眼圈发红,“谢惊弦!你还知道我是你的未婚妻?

你整天和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厮混,可曾想过我的感受!”“厮混?”谢惊弦冷笑,

“你脑子里除了这些龌龊心思,还能装点什么?”争吵不欢而散。薛如梅哭着跑开,

看向林素问的眼神,怨毒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林素问垂首站在一旁,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只有她自己知道,袖中的手指正微微蜷缩。她在利用谢惊弦的信任,也在利用薛如梅的嫉妒。

这一切,都在无名的计划之中。然而,计划之外的东西,也在悄然滋生。那是一个雷雨夜。

谢惊弦白日里与一位挑战者比武,虽胜了,却因一时大意,被对方的阴毒掌风扫中肋下,

当时不觉得,入夜后竟发起高热,伤口也红肿溃烂起来。

他脾气暴躁地赶走了所有前来诊治的大夫和侍从,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不许任何人打扰。

***敲打着窗棂,闪电如同银蛇,撕裂漆黑的夜幕。林素问站在谢惊弦的房门外,

听着里面传来的压抑咳嗽和器物碎裂声,犹豫了很久。理智告诉她,此刻不宜靠近。

谢惊弦此刻就像一头受伤的困兽,极度危险。但……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展示关心,

进一步获取信任的绝佳机会。她深吸一口气,轻轻叩响了房门。“滚!

”里面传来沙哑的怒吼,伴随着什么东西砸在门上的闷响。林素问没有离开,

反而提高了声音:“少主,是我,林素问。我略通医理,或许能帮您缓解疼痛。

”里面沉默了片刻。“……进来。”林素问推门而入。房间里一片狼藉,烛火昏暗,

谢惊弦只穿着中衣,靠在榻上,脸色潮红,嘴唇干裂,眼神却亮得骇人。“你懂医?

”他喘着气问,带着怀疑。“家母曾是医女,耳濡目染,学了些皮毛。”林素问走到榻边,

蹲下身,平静地迎视着他审视的目光,“请让素问看看伤口。”谢惊弦盯着她看了半晌,

终于缓缓松开了捂着伤口的手。林素问仔细检查了他的伤口,又替他把了脉。

确实是中了阴寒的掌毒,加上他心浮气躁,导致毒性发作更快。

她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这是无名教她防身和必要时用的——低声道:“少主,得罪了,

需用银针逼出部分毒血,会有些疼。”谢惊弦闭上眼,算是默许。她的动作很轻,很稳。

指尖带着微凉,触碰到他滚烫的皮肤。银针刺入穴道,带来尖锐的痛感,

随即是一种奇异的酸麻。谢惊弦闷哼一声,却没有动弹。窗外雷声隆隆,

室内却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烛光将她的影子投在墙壁上,摇曳不定。

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如同雪后青竹般的冷香,混合着药草的气息,

奇异地安抚了他焦躁的情绪。“为什么来?”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就不怕我失控,

伤了你?”林素问手下未停,声音平静无波:“怕。但更怕少主有事。”“为什么?

”他执着地问。林素问沉默了一下,才轻声道:“知音难觅。少主若倒了,素问的《孤鸿》,

又能弹给谁听?”这句话,半真半假。真的是,这段时间的相处,

她确实隐隐将他视作了能听懂她琴中心事的“知音”;假的是,这知音之情,

与她背负的血海深仇相比,微不足道。谢惊弦却似乎被这句话取悦了。他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声牵动了伤口,引起一阵咳嗽,但他心情却莫名好了起来。“林素问,

”他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柔和,“你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施针完毕,林素问又取出自己调配的解毒药膏,仔细为他敷上。

她的指尖轻柔地在他的皮肤上涂抹,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专注。谢惊弦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

看着她低垂的眼睫,那上面仿佛沾着细小的水珠,不知是汗水,还是窗外飘入的雨雾。

他忽然生出一种冲动,想要伸手触碰一下,确认那是否真实。但他最终没有动。处理完伤口,

林素问又去小厨房熬了清热的汤药,看着他喝下。或许是药力发作,或许是折腾累了,

谢惊弦终于沉沉睡去。林素问没有立刻离开。她坐在榻边的脚踏上,听着窗外渐歇的雨声,

看着沉睡中卸去了所有桀骜与防备的谢惊弦。此刻的他,

眉宇间竟带着一丝少年人的稚气与脆弱。她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

泛起细微的、陌生的疼痛。她想起无名的话:“谢家之人,惯会演戏,

最擅长的就是利用他人的同情与真心。切记,你的每一分心软,都是对林家枉死冤魂的背叛。

”她猛地攥紧了手指,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是的,不能心软。这是仇人之子。

他今日所受的苦,不及她家人当年万分之一。她站起身,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

轻轻带上了门。在她离开后,榻上的谢惊弦,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眸子里,没有丝毫睡意,

只有一片深沉的、复杂的光。第四章:惊变经过雷雨夜一事,谢惊弦对林素问的态度,

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依旧霸道,依旧喜怒无常,但看向她的眼神里,多了些别的东西。

是信任,是依赖,或许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眷恋。

他开始带她出席一些非正式的家族聚会,虽然她依旧以琴师的身份侍立一旁,

但这已是一种不言而喻的认可。山庄内的风向顿时变了,仆从们对林素问愈发恭敬,

连那些原本看她不起的宗族子弟,也收敛了几分轻视。薛如梅的处境变得尴尬而愤怒。

她几次向庄主,也就是谢惊弦的父亲谢啸天哭诉,谢啸天只是安抚,却并未真正约束儿子。

毕竟,一个琴师而已,还动摇不了薛如梅正室夫人的地位。无名传来的指令也越来越频繁。

他要林素问开始留意山庄的账目往来、护卫换防规律、以及几位手握实权的长老的隐秘。

林素问知道,总攻的号角,快要吹响了。她像一个走在悬崖边的舞者,每一步都惊心动魄。

一边要小心翼翼地窃取情报,

传递给无名;一边要应对谢惊弦日益加深的“特殊对待”;另一边,

还要提防薛如梅狗急跳墙。精神的高度紧张,让她迅速消瘦下去,

眼底总是带着一抹挥之不去的青黑。谢惊弦注意到了,却会错了意。

“可是薛如梅又来找你麻烦了?”一日练剑后,他接过她递上的汗巾,随口问道,

语气里带着冷意,“不必理会她。我已禀明父亲,待她生辰宴后,便解除婚约。

”林素问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他。解除婚约?这不在无名的计划之内!这会让局面失控!

“少主不可!”她脱口而出,“薛**是庄主钦定的未婚妻,背后更有薛家支持,

岂可因素问一个区区琴师而悔婚?这于少主名声有损,更会引来薛家不满,动摇山庄根基!

”她说得急切,是真心实意的劝阻。谢惊弦却因为她这番“为他着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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