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成一名卑微的殿前侍卫。每天的工作,就是看着狗皇帝折磨那位菩萨心肠的皇后。
他将滚烫的茶水泼在皇后纤细的手上,只因汤色不够清亮。他当着满朝文武的面,
逼皇后跪在地上学狗叫,只为他一笑。我握紧了腰间的刀柄,指甲深深刺入掌心,
血顺着缝隙滴落。终于,我等到了机会。我与镇守边关的大将军林啸天暗中联手。
狗皇帝的生辰宴上,我手持一份“清君侧”的密诏,当众宣读。皇帝彻底懵了。
“朕何时给过你密诏?”我冷笑一声,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份所谓的密诏撕得粉碎。
“你没给。”“但我有兵。”“我说有,就是有!”我无视他气急败坏的咆哮,
径直走到皇后苏婉清面前,为她披上我的侍卫披风。“娘娘,跟我走。”“我带你去杀了他。
”1“反了!给朕拿下这个叛贼!”皇帝萧景渊的咆哮在金碧辉煌的大殿里回荡,
带着一丝破音的惊恐。他一声令下,侍立在殿中的禁军拔刀出鞘,寒光闪烁,直指我的咽喉。
我没有丝毫畏惧。我抬手,吹响了藏在袖中的一枚骨哨。尖锐的哨声刺破了丝竹管乐,
成为大殿中唯一的声响。下一秒,异变陡生。原本正在演奏的乐师猛地掀翻案几,
从下面抽出雪亮的钢刀。翩翩起舞的**裙摆一甩,数十枚淬毒的银针如暴雨般射向禁军。
甚至我身边几名不起眼的侍卫,也同时拔刀,砍向身边的同僚。血光乍现。
惨叫声、兵刃交击声、宾客的尖叫声混杂在一起,寿宴瞬间变成了修罗场。
我一把将苏婉清拉到身后。一把刀从侧面砍来,我头也不回,反手一刀格开,顺势前送,
刀锋精准地没入对方的咽喉。温热的血溅在苏婉清苍白的脸上。她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却没有尖叫,只是死死地盯着我,那双总是盛满哀戚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别的东西。
我的心腹侍卫迅速集结,在我周围组成一个紧密的刀阵,将我和苏婉清护在中央。“护驾!
护驾!”萧景渊惊慌失措地尖叫,试图呼叫殿外的护卫。可殿门外,除了风声,
再无半点回应。他最后一丝皇帝的威严也消失殆尽,丑态毕露地手脚并用,
想钻到御案下面去。我大步上前,一脚踹在御案上。
沉重的金丝楠木桌案连带着上面的珍馐佳肴,轰然翻倒,将他狼狈地压在下面。
我踩着翻倒的桌案,走到他面前。带血的刀尖,轻轻抵在他不断颤抖的脖颈上。“陛下,
别来无恙?”他浑身发抖,裤裆处传来一阵骚臭。我身后的苏婉清,
看着这个刚刚还高高在上,此刻却如丧家之犬的男人,眼中那复仇的火苗,终于燃烧了起来。
2“放下武器,饶你们不死。”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混乱的大殿。
残存的禁军统领犹豫不决,死死地盯着我。我懒得废话,抵在萧景渊脖子上的刀锋微微用力。
一道血线渗出。“啊——”萧景渊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降了!朕命你们降了!
”我冷冷地看着那名统领。“他的命,和你们全家的荣华富贵,选一个。
”禁军统领脸色数变,最终还是权衡了利弊。“哐当”一声,他将手中的刀扔在地上。
其余的禁军见状,也纷纷放下了武器。就在此时,
宫外传来山呼海啸般的马蹄声和甲胄摩擦声。京城九门,已尽在林啸天将军的掌控之中。
大局已定。我不再看那些投降的禁军,伸手,粗暴地拽住萧景渊的头发,
将他从桌案下拖了出来。他就这样被我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过铺着红毯的丹陛,
拖向那高高在上的龙椅。沿途的群臣跪伏在地,噤若寒蝉,无人敢抬头。整个大殿,
只剩下萧景渊屈辱的呜咽和衣物摩擦地面的声音。我没有去坐那把龙椅。
我牵起苏婉清冰冷的手,一步步走上高台。她的手很冷,却握得很有力。我拉着她,
在龙椅旁边的凤位上坐下,自己则像一尊铁塔,站在她的身侧。然后,我将萧景渊像狗一样,
用铁链拴在了御座的台阶下。我俯身,在苏婉清耳边低语,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周围的人听清。“娘娘,从今天起。”“这里,再也没人敢让你跪下。
”苏婉清的身体微微一颤,她抬起头,看着我的侧脸,眼中情绪翻涌。3大局初定,接下来,
是清算的时候。我的目光,落在了被铁链锁住的萧景渊身上。报复,就要用他最喜欢的方式。
“来人,上茶。”我对旁边的宦官说。“要陛下最喜欢的那种,滚烫的。
”那宦官吓得腿都软了,但还是哆哆嗦嗦地端来一壶刚烧开的茶。我接过茶杯,
走到萧景渊面前,蹲下身。“陛下,品鉴一下,这汤色,够不够清亮?
”萧景渊屈辱地瞪着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言不发。“嗯?”我捏住他的下巴,
强行将茶杯凑到他嘴边。滚烫的茶水溢出,烫得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不够清亮吗?
”我轻声问,然后,将整杯滚烫的茶水,尽数泼在了他曾经用来打翻苏婉清茶杯的那只手上。
“啊——!!!”杀猪般的嚎叫响彻大殿。他抱着自己瞬间红肿起泡的手,
在地上痛苦地翻滚。这凄厉的惨叫,和当初苏婉清默默垂泪、隐忍啜泣的样子,
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我站起身,回头看向苏婉清。她嘴唇紧抿,身体依旧在发抖,
但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却闪烁着复仇的快意和晶莹的泪光。我笑了。“陛下,
本将军今日心情甚好,不如学几声狗叫来听听,助助兴?”萧景渊猛地抬起头,
眼中满是血丝和怨毒。“你休想!”“是吗?”我从旁边侍卫腰间拔出佩刀。手起刀落。
伴随着一声更凄厉的惨叫,他的一根小指被**脆利落地斩断。“叫。
”我将刀尖抵在他另一根手指上。“或者,我一根一根,剁光你的手指。”他惊恐地看着我,
又看了看旁边面无表情的苏婉清,身体抖得像筛糠。最终,求生的本能压倒了皇帝的尊严。
屈辱的,细微的“汪、汪汪”声,在大殿里响起。越来越大,越来越像。我笑了,
苏婉清也笑了,那笑容里,带着泪。4我没有杀萧景渊。杀了他太容易了。我要他活着,
看着我如何一步步夺走他的一切。我把他关在一个特制的玄铁囚笼里,
就放在皇帝处理政务的养心殿正中央。让他亲眼看着,我坐着他的龙椅,用着他的御笔,
批阅着本该属于他的奏折。当然,麻烦也随之而来。几个忠于萧景渊的旧臣暗中串联,
纠集了城中几百名死士,企图在夜里发动反扑。结果不言而喻。林啸天将军带兵,
只用了一个时辰,就将叛乱镇压。第二天,几十颗血淋淋的人头被高高挂在城门上,
震慑了所有心怀不轨的人。京城,彻底安稳了。深夜,我处理完最后一本奏折,
来到了苏婉清居住的凤鸾宫。我屏退了所有宫女太监。空旷的宫殿里,只剩下我和她。
她穿着一身素白的寝衣,安静地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月色。“娘娘,京城已稳,
你有两个选择。”我开门见山。她回过头,静静地看着我。“一,去皇家别院,
我会派人保护你,保你一生衣食无忧,再也无人打扰。”“二,留下来,站在我的身边。
你的仇,我让你亲手来报。”我顿了顿,补充了一句。“但这天下,我也要分你一半。
”苏婉清震惊地看着我,她大概从未想过,一个男人,会给予她选择的权力,
甚至承诺分她一半天下。就在这时,一个沙哑的笑声从我身后传来。
我让人把萧景渊的囚笼也抬了过来,就放在殿外。“苏婉清!你别傻了!
你听听他说的是什么鬼话!”萧景渊在笼子里疯狂地摇着栏杆。“你不过是他的战利品!
是从我手上换到他手上的一个玩物!他会像我一样玩弄你,厌倦你,最后再把你赏给别人!
”我没有理会他的叫嚣,只是平静地看着苏婉清。“我等你答案。”苏婉清沉默了很久很久。
久到我以为她会选择第一条路。她却缓缓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我面前,直视着我的眼睛。
她的声音不大,却无比清晰,无比坚定。“我要留下来。”“我要他死。
”“我要所有欺辱过我苏家的人,都付出代价!”5苏婉清选择了留下,
并且立刻展现出了她惊人的价值。她不仅仅是一个需要被保护的花瓶。她熬了整整一夜,
凭着记忆,写下了一份长长的名单。上面密密麻麻,全是这些年依附萧景渊,陷害忠良,
鱼肉百姓的贪官污吏。更可怕的是,名单后面,还详细标注了他们每个人的罪证,
甚至是一些不为人知的把柄。“他喝醉了,总喜欢在我面前吹嘘,说他如何用这些把柄,
让那些大臣像狗一样听话。”苏婉清递给我名单时,声音很平静。我接过那份沉甸甸的名单,
如获至宝。这比任何严刑拷打都来得有效。我立刻下令,成立“监察司”,由我的心腹统领,
绕开所有旧的衙门,直接按名单抓人。一场席卷整个朝堂的大清洗,开始了。
苏婉清换上了一身素服,坐在审案现场的帷幕之后,亲自听审。
当初带头构陷她父亲苏大将军通敌叛国的吏部尚书,被第一个抓了来。那老家伙还想狡辩,
苏婉清只是从帷幕后递出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彻查他与北狄使臣的私信,
藏于书房暗格第三层。”监察司的卫士立刻前往搜查。不到半个时辰,
就搜出了他与敌国来往的密信,证据确凿。铁证如山,吏部尚书当场瘫倒在地,屎尿齐流。
我拿着那封通敌叛国的密信,走到养心殿,扔到了萧景渊的囚笼前。“看看你的好臣子。
”萧景渊捡起信,只看了一眼,便面如死灰。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当年为了炫耀权术,
当做笑料说给皇后听的秘密,如今却成了埋葬他整个朝堂的催命符。就在这时,
苏婉清走了进来。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走进这座让她充满屈辱回忆的宫殿。
她端着一杯早已冷掉的茶,走到笼子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萧景渊。然后,她将那杯冷茶,
缓缓地,一滴不剩地,倒在了他的头上。“这一杯,敬我苏家满门忠烈。
”茶水顺着萧景渊的头发流下,他一动不动,仿佛已经死了。6朝堂在***清洗下,
迅速稳定了下来。所有不和谐的声音都消失了。我名正言顺地搬进了养心殿,
这里成了大燕朝新的权力中心。夜里,我却不住在皇帝的龙床。我以“保护娘娘安全”为由,
宿在了凤鸾宫的外殿。我和她之间,只隔着一扇屏风。我能听到她轻微的呼吸声,
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我知道,她也能听到我的。这种微妙的距离,是一种试探,
也是一种宣告。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我终于越过了那道屏风。我借口给她送暖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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