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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文)我在出差,家里的电动床模式却开到最激烈全本章节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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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出差,家里的电动床模式却开到最激烈》 小说介绍

小说《我在出差,家里的电动床模式却开到最激烈》主角有林晚周锐陈默,是作者难如登天的庄懿皇后为读者带来的最新力作,情节曲折,叙事过程起起伏伏,给小编留下了深刻印象,小说摘要:客厅的灯也亮了。06:07。那扇紧闭了八个多小时的门,终于再次打开。男人走了出来。他身上的西装有些皱,头发也不像来时那样一丝不苟。他脸上带着一种餍足的、慵懒的神情,甚至还抬手,极其自然地整理了一下袖口。他走向电梯,按下按钮,姿态从容得像在自己家。电梯门开,他走进去,消失在屏幕里。06:10。地下车库...

《我在出差,家里的电动床模式却开到最激烈》 我在出差,家里的电动床模式却开到最激烈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1出差第三晚,

里那个该死的智能家居APP突然弹出一条推送:“‘激浪澎湃’模式已持续运行8小时”。

我盯着屏幕,胃里像塞了块冰。林晚怕黑,更怕吵,结婚七年,

我们从没让那张电动床开过超过两小时的“轻柔海浪”。

飞机引擎的轰鸣声还在脑子里嗡嗡作响,我拖着行李箱,站在自家单元楼下。凌晨两点,

整栋楼黑黢黢的,只有我家客厅的灯还亮着一点微弱的光,像只疲惫的眼睛。

出差提前一天结束,我没告诉林晚。钥匙**锁孔,转动时那轻微的“咔哒”声,

在死寂的楼道里格外刺耳。推开门,

一股混合着廉价香薰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甜腻又浑浊的气息扑面而来。客厅没开大灯,

只有沙发边那盏落地灯昏黄地亮着。林晚蜷在沙发上,身上裹着条薄毯,像是睡着了。

电视屏幕还亮着,无声地播放着深夜购物广告。我放下箱子,没开灯,径直走向卧室。

门虚掩着。我推开门,里面一片狼藉。被子一半拖在地上,枕头歪斜着,床单皱得不成样子。

那张价值不菲的电动床,此刻安静得像具尸体。我走到床边,弯腰,手指在床沿内侧摸索着,

找到了那个小小的复位按钮,用力按了下去。床体内部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电机复位声。

我走到客厅,站在沙发前,俯视着林晚。她似乎睡得很沉,呼吸均匀。

灯光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形成一小片扇形的暗影。这张脸,

我看了七年,熟悉每一寸轮廓。此刻,却觉得无比陌生。“林晚。”我的声音不高,

但足够清晰。她身体猛地一颤,像被针扎了一下,倏地睁开眼。看到是我,

她眼中的睡意瞬间被惊愕和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慌乱取代。“陈默?你…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她撑着手臂坐起来,毯子滑落,露出里面一件丝质的吊带睡裙,领口开得有点低。

“项目提前结束了。”我盯着她的眼睛,那里面像蒙着一层雾气,看不真切。“睡得挺沉?

”“啊?哦…是啊,有点累。”她避开我的目光,伸手拢了拢有些凌乱的头发,

动作带着刻意的自然,“你吃饭了吗?要不要我给你热点东西?”“不用。

”我走到饮水机旁,给自己倒了杯冷水,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

稍微压下了胃里那块冰的寒意。“家里…还好吧?”“挺好的啊,能有什么事。”她站起身,

赤脚踩在地板上,走过来想接我手里的杯子,“累坏了吧?快去洗个澡休息。

”我侧身避开她的手,杯子里的水晃了一下。“是挺累的。”我看着她瞬间僵住的笑容,

“尤其是看到家里那张床,开了整整一夜的‘激浪澎湃’。”“激浪澎湃”四个字,

我咬得很重。林晚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微微张着,

像是突然被人扼住了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那层雾气在她眼中迅速凝结,

变成一种近乎透明的恐惧。“什…什么激浪澎湃?”她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带着明显的颤抖,

“你…你在说什么啊?是不是APP出错了?或者…或者是我半夜不小心碰到了遥控器?

”“不小心?”我扯了扯嘴角,那感觉不像笑,“不小心碰到了,还能持续运行八小时?

林晚,那模式动静有多大,你我都清楚。别说八小时,就是半小时,隔壁都能听见动静。

你睡得可真够死的。”她身体晃了一下,下意识地扶住了旁边的沙发靠背,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陈默,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语无伦次,

眼神慌乱地四处飘,就是不敢看我。“我想的哪样?”我把杯子重重放在旁边的矮几上,

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你告诉我,我想的是哪样?嗯?”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电视里那个推销员还在无声地、夸张地挥舞着手臂,

推销着一款据说能切碎一切的料理机。林晚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着。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颓然地低下头,肩膀开始无法抑制地抖动,

发出压抑的、细碎的呜咽。那哭声,像钝刀子割在我心上。但胃里那块冰,却更硬更冷了。

解释?她连编一个像样的谎话都懒得编了。我转身,没再看她,径直走向书房。关上门,

隔绝了客厅里那令人窒息的呜咽和电视无声的喧嚣。我打开电脑,屏幕的冷光映在脸上。

鼠标点开那个智能家居APP的后台日志记录。“激浪澎湃”模式。

启动时间:昨晚21:47。结束时间:今晨05:53。持续时长:8小时06分钟。

白底黑字,冰冷,精确,像一份不容置疑的死亡判决书。**在椅背上,闭上眼。黑暗中,

那持续了八小时的、想象中的床体震动声,混合着林晚刚才那苍白无力的辩解和绝望的哭泣,

在我脑子里疯狂地搅动、轰鸣。出差前,她抱着我的腰,仰着脸,眼睛亮晶晶的:“老公,

早点回来,我和宝宝在家等你。”她肚子里,是我们盼了三年才怀上的孩子,刚满三个月。

胃里的那块冰,终于炸开了,带着尖锐的棱角,刺穿五脏六腑,留下一种近乎麻木的剧痛。

愤怒?不,那太浅薄了。是毁灭。有什么东西,在我心底最黑暗的角落,彻底碎裂,

然后以一种冰冷、坚硬、带着血腥气的形态,重新凝聚成形。我睁开眼,

看着屏幕上那串刺目的时间记录。林晚,还有那个不知名的男人。你们,准备好了吗?

2物业监控室里,屏幕幽蓝的光映着保安老张那张见惯世事的脸。“陈先生,您确定要看?

这…涉及隐私…”“看。”我的声音像从冰窖里捞出来,“昨晚九点四十分,到今早六点,

我家门口,电梯,地下车库入口。所有角度,调出来。”老张叹了口气,没再劝,

粗糙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打起来。屏幕上分割出十几个小窗口,时间轴被快速拖动。我的心跳,

随着那跳动的数字,一下下砸在胸腔里。画面定格在昨晚21:38。

我家那扇熟悉的深棕色防盗门出现在其中一个窗口。楼道灯亮着,光线惨白。几秒钟后,

门开了。林晚探出身,左右张望了一下,

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合着紧张和期待的神情。

她穿着那件我给她买的、她一直说太***的酒红色真丝睡裙。她很快缩回去,门虚掩着。

21:42。电梯门“叮”一声打开。一个男人走了出来。身高和我差不多,一米八左右,

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没打领带,衬衫领口随意地敞着。他手里拎着个小小的纸袋,

像是某种甜点。他步伐轻快,目标明确,径直走向我家门口。他甚至没有按门铃,

只是抬手在门板上极轻地叩了两下,像某种心照不宣的暗号。门立刻被拉开一条缝。

林晚的脸出现在门后,看到是他,嘴角瞬间扬起一个灿烂到刺眼的笑容。她侧身,

男人闪身而入。门,在我眼前,无声地关上。像舞台的幕布,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时间跳到22:15。我家客厅的灯,熄了。只有卧室方向,

似乎还透出一点极其微弱的光晕。然后,是漫长的、令人窒息的空白。监控画面里,

只有空荡荡的楼道,惨白的灯光,以及那扇紧闭的、沉默的防盗门。时间一分一秒地爬过。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屏幕右下角的数字冰冷地跳动着。老张递过来一支烟,

我没接。喉咙干得发紧,像堵着砂纸。凌晨03:28。卧室方向那点微弱的光,

也彻底熄灭了。整间屋子,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监控画面里,

只有门框上方那个小小的、代表门锁状态的绿色指示灯,还固执地亮着,显示着“已反锁”。

05:50。天还没亮透,楼道窗外是灰蒙蒙的蓝。我家卧室的灯,突然亮了。几分钟后,

客厅的灯也亮了。06:07。那扇紧闭了八个多小时的门,终于再次打开。男人走了出来。

他身上的西装有些皱,头发也不像来时那样一丝不苟。他脸上带着一种餍足的、慵懒的神情,

甚至还抬手,极其自然地整理了一下袖口。他走向电梯,按下按钮,姿态从容得像在自己家。

电梯门开,他走进去,消失在屏幕里。06:10。地下车库入口的监控画面。

那辆黑色的奥迪A6驶出,车牌号:本A·7R06。车窗半开着,男人一手扶着方向盘,

另一只手似乎夹着烟,搭在窗外。车子汇入清晨稀疏的车流,很快不见了踪影。

“陈先生…”老张的声音带着点小心翼翼,“您…还好吧?

”我盯着屏幕上那辆奥迪消失的方向,眼睛干涩得发疼。胃里那块炸开的冰,

此刻已经融化成一种粘稠的、带着铁锈味的液体,缓慢地流淌过四肢百骸。“好。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很好。麻烦你,刚才那段监控,拷贝一份给我。还有,

那个车牌号,也给我。”“这…这不合规矩…”老张面露难色。我转过头,看着他。没说话。

只是看着他。老张在我的注视下,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败下阵来,默默地拿出一个U盘,

开始操作。“陈先生,您…想开点。这年头,这种事…唉。”想开点?我扯了扯嘴角。是啊,

得想开点。得好好想想,怎么“开”这个局。拿着那个小小的、沉甸甸的U盘走出物业中心,

清晨微凉的空气吸入肺里,带着一股尘土的味道。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是林晚。

我盯着屏幕上跳动的“老婆”两个字,看了几秒,才划开接听。“喂?陈默?你…你在哪?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和恐惧,

“我醒来你就不在了…你…你还在生气吗?昨晚…昨晚真的是误会…”“我在楼下,

买点东西。”我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波澜,“这就上去。”“哦…好,好,我等你。

”她像是松了口气,又带着点不确定的讨好,“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随便。

”我挂了电话。误会?我捏紧了口袋里的U盘,金属的棱角硌着掌心。林晚,

很快你就会知道,这世上,没有误会。只有代价。3家门打开,林晚站在玄关,

眼睛红肿得像桃子,怯生生地看着我。“老公…”她声音发颤,想伸手接我手里的早餐袋。

我侧身避开,袋子随手扔在鞋柜上。“吃过了。”目光扫过她平坦的小腹,“孩子,还好吧?

”林晚的手僵在半空,脸色又白了几分,下意识地用手护住肚子。“…还好。

”她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就是…就是昨晚没睡好,有点…有点累。”她眼神躲闪,

不敢与我对视。“累?”我换上拖鞋,语气平淡无波,“是挺辛苦的。‘激浪澎湃’八小时,

铁人也受不了。”我径直走向客厅,没理会她瞬间煞白的脸和摇摇欲坠的身体。客厅里,

昨晚的狼藉已经被她收拾过,但空气里那股甜腻浑浊的气息似乎还没散尽。我走到窗边,

“唰”地一下拉开厚重的窗帘,刺眼的阳光猛地涌进来,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微尘。“陈默!

”林晚跟过来,声音带着哭腔和哀求,“我们谈谈好不好?求你了!

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可以解释的!那个人…他只是…”“周锐。”我打断她,

转过身,背对着刺目的阳光,脸隐在阴影里,看着她。林晚猛地噎住,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

眼睛惊恐地瞪大,剩下的话全卡在了喉咙里。她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个名字,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掉了她最后一丝伪装。

“本A·7R06,黑色奥迪A6。”我继续说着,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像冰珠子砸在瓷砖地上,“‘锐进科技’的副总,你大学时的学长,

去年你们校友会重新联系上的。对吧?”这些信息,在刚才等待拷贝监控的半小时里,

已经足够我在网上查个大概。林晚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她扶着沙发靠背才勉强站稳,

眼泪汹涌而出,不是委屈,是纯粹的恐惧。“你…你怎么知道?你…你查我?”“查你?

”我扯出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笑,“林晚,是你们把证据,明明白白地摆在了我眼前。

APP的记录,物业的监控,还有…”我的目光再次落在她的小腹上,停顿了一下,

那眼神让她如坠冰窟,“…你肚子里这个,到底是谁的种?”“是我的!当然是你的!

”林晚尖叫起来,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扑过来想抓我的胳膊,“陈默!你不能这么怀疑我!

孩子是你的!时间对得上!真的是你的!”我后退一步,避开她带着泪水和绝望的触碰。

“时间?”我冷冷地看着她,“林晚,你告诉我,昨晚周锐在这里的八个小时,

你们在干什么?盖着棉被纯聊天?讨论他送你的那盒马卡龙有多甜?”“我…”她语塞,

巨大的羞耻和恐惧让她浑身筛糠般抖着,瘫软在地毯上,捂着脸失声痛哭,

了…陈默…我真的错了…我是一时糊涂…是他…是他勾引我的…我喝多了…我…”“喝多了?

”我蹲下身,凑近她,近得能看清她睫毛上挂着的泪珠,

能闻到她身上残留的、不属于我的男士香水味,那味道混合着她自己的气息,

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喝多了,还能精准地打开‘激浪澎湃’?喝多了,

还能记得反锁大门?林晚,你的酒量,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她的哭声戛然而止,

只剩下压抑的、破碎的抽噎。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那眼神里有悔恨,有恐惧,

但深处,似乎还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被戳穿后的怨毒。“那你想怎么样?

”她声音嘶哑,带着破罐破摔的绝望,“离婚吗?陈默,我怀孕了!这是你的孩子!

”“我的孩子?”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林晚,

从昨晚那八小时开始,你肚子里那个东西,就只配叫‘野种’。”这个词,像淬了毒的针,

狠狠扎进她最脆弱的地方。她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愤怒和受伤:“陈默!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他是无辜的!”“无辜?”我笑了,

那笑声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瘆人,“他投胎到你肚子里,就是他最大的罪过。

”我转身,不再看她崩溃扭曲的脸。“收拾你的东西。今天,搬去客房。从今天起,你,

还有你肚子里那个,离我远点。别脏了我的地方。”我走进书房,反锁上门。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外面传来林晚撕心裂肺的哭嚎和砸东西的声音。那声音穿透门板,

撞击着我的耳膜。愤怒吗?当然。但更强烈的,是一种冰冷的、近乎残忍的清醒。哭?砸?

这只是开始。林晚,你的眼泪,一文不值。我走到书桌前,打开电脑。屏幕亮起,

幽蓝的光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我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存放着一些东西。

一些关于“锐进科技”的东西。一些,周锐绝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东西。周锐。林晚。

你们欠我的。我会让你们,连本带利,用最痛苦的方式,一点、一点、地还回来。

报复的刀锋,已经淬火完毕。现在,该见血了。

4“锐进科技”的LOGO在写字楼玻璃幕墙上反射着刺眼的阳光。

前台**挂着职业微笑:“先生您好,请问有预约吗?”“没有。

”我递过去一张只印着名字和电话的素白名片,“告诉周锐,陈默找他。

关于他昨晚落在‘枫林晚’小区7栋802的东西。”前台**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但还是保持着专业:“好的,您稍等,我帮您问一下周总。

”我站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看着落地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耐心地等待着。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那个冰冷的U盘。几分钟后,前台**放下电话,笑容重新挂上,

但眼神里多了点谨慎和探究:“陈先生,周总请您上去。这边请,电梯到18楼。”18楼,

副总办公室。门虚掩着。我敲了敲,里面传来一个略显低沉、带着点磁性的男声:“请进。

”推开门。办公室很大,装修是冷硬的现代风格,巨大的落地窗俯瞰着半个城市。

周锐坐在宽大的黑色真皮办公桌后面,正低头看着一份文件。他穿着质地精良的浅蓝色衬衫,

袖口挽到小臂,露出一块价值不菲的腕表。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

侧脸的线条确实称得上英俊。听到声音,他抬起头。看到我的瞬间,他脸上的从容和掌控感,

像被重锤击中的玻璃,瞬间出现了裂痕。瞳孔猛地一缩,一丝惊愕和慌乱飞快地掠过,

但立刻被他强行压了下去,换上了一副恰到好处的、带着点疏离的疑惑表情。“你是…?

”他站起身,绕过办公桌,伸出手,动作看似自然,但我捕捉到他指尖细微的颤抖。

我没有握他的手,目光平静地落在他脸上。“陈默。林晚的丈夫。”我开门见山。

周锐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表情彻底凝固了。那点强装的镇定像潮水般褪去,

只剩下被猝然揭穿的狼狈和一丝隐藏的凶狠。他收回手,**西裤口袋,试图维持姿态,

但微微绷紧的下颌线暴露了他的紧张。“陈先生?”他扯出一个极其勉强的笑,

声音有点发干,“你…找我有什么事?我和林晚只是普通校友…”“校友?”我打断他,

从口袋里掏出那个U盘,轻轻放在他光洁如镜的办公桌面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周总,看看这个,再想想昨晚802的‘激浪澎湃’,回忆会不会更清晰点?

”周锐的目光死死盯住那个小小的黑色U盘,仿佛那是什么剧毒之物。他的脸色由白转青,

呼吸明显粗重起来。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中央空调低沉的送风声。

“你…你想怎么样?”他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带着压抑的怒火和恐惧,

那点伪装的从容荡然无存。他不再否认,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剜着我。“我想怎么样?

”我向前一步,逼近他,距离近得能看清他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周锐,你睡了我老婆,

在我买的床上,用着我付电费的‘激浪澎湃’,折腾了八个小时。现在,你问我,想怎么样?

”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撞在办公桌沿上。“开个价。

”他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三个字,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和商人式的算计,“要多少钱,

你才肯把东西给我,当这事没发生过?”“钱?”我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

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没有一丝温度。“周总,你觉得我缺你那点脏钱?”我止住笑,

眼神冰冷地刺向他,“我要的,是你身败名裂,是你一无所有,

是你像条丧家之犬一样滚出这个城市,永远别再出现在我和林晚面前!

”周锐的脸彻底扭曲了,恐惧被更强烈的愤怒取代。“**做梦!”他低吼道,拳头攥紧,

“就凭这点破事?一个监控?你告我?告得倒吗?最多算个道德问题!林晚是自愿的!

**能拿我怎么样?”“道德问题?”我微微歪头,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

像在看一只困兽。“周总,你好像忘了,你是做什么的。”我俯身,双手撑在他的办公桌上,

逼近他,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冰冷的、洞悉一切的危险气息,

“‘锐进科技’最近在竞标‘启明集团’那个智慧园区的大单子吧?

标书里关于核心算法架构的部分…写得真是精彩。尤其是那几段,

和半年前‘创思科技’被黑客窃取的那份未公开技术白皮书,相似度高得…啧啧,

简直像双胞胎。”周锐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连嘴唇都变成了灰白色。

他像被瞬间抽走了所有力气,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放大,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这个人。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有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回荡。“你…你怎么…”他喉咙里咯咯作响,

像破旧的风箱。“我怎么知道?”我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瞬间坍塌的防线,

欣赏着他眼中那灭顶的绝望。“周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靠剽窃和商业间谍起家,

真以为能瞒天过海一辈子?”我指了指桌上的U盘,“这里面,除了昨晚的精彩演出,

还有一点…更有趣的东西。一份完整的、能把你和‘锐进科技’彻底钉死的证据链。

从你联系中间人,到资金流向,到技术文档的比对…一应俱全。”我拿起U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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