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火重燃:总裁的专属温柔第一章荒唐夜与离婚书水晶吊灯的光芒刺得我眼睛发疼,
身下的丝绒床单却冰凉刺骨,像极了秦辰此刻的眼神。我咬着牙,
将酝酿了许久的话狠狠砸出去:“你体力不行,体验感不好,我要换人!”空气瞬间凝固。
秦辰放在我腰上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原本带着几分慵懒的眉眼骤然覆上寒霜。
他俯身逼近我,温热的气息带着雪松味的冷冽喷在我脸上,声音沉得能滴出墨:“你想换谁?
”我强压着心头的颤抖,迎上他的目光,故意装出不屑的模样:“换个体力好的!
反正谁都比你强——”话没说完,就被他粗暴地堵住了嘴。不同于以往的克制,
他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凶狠却又带着一丝说不清的偏执。我推他的手被他牢牢按在头顶,
整个人被他完全笼罩,只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滚烫和失控的力道。“宋晞然,
”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我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那一夜,荒唐得像一场失控的风暴。他似乎要将所有的隐忍和怒火都倾泻在我身上,
却又在某个瞬间,会突然放缓动作,
指尖轻轻摩挲我后背的疤痕——那是三年前我们刚结婚时,我为了救他留下的。天快亮时,
我在他怀里睁开眼,看着他线条冷硬的下颌线,心头泛起一阵苦涩。结婚三年,
秦辰对我始终温和有礼,却又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墙。我们是商业联姻,
他需要宋家的资源稳固秦氏集团,我需要秦太太的身份保护濒临破产的家族。可我贪心了,
我想要一个孩子,一个能维系这段冰冷婚姻的纽带,一个能让他眼里多几分温度的理由。
医生说我体质特殊,受孕几率极低,精神压力过大会更难。我试过温柔体贴,试过旁敲侧击,
他却始终无动于衷,甚至每次都刻意避开危险期。我只能出此下策,用最伤人的话**他,
逼他失控。我以为这场荒唐能换来一丝希望,可当我穿着他的衬衫走出卧室时,
玄关处那封烫金的离婚协议书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直直扎进我心里。秦辰已经穿戴整齐,
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又恢复了那个冷静自持的秦氏总裁。他靠在门框上,
手里捏着咖啡杯,蒸汽模糊了他的眉眼,声音却清晰得残忍:“签了吧。
”我拿起离婚协议书,指尖颤抖得几乎握不住笔。财产分割得极其慷慨,
足够我和宋家后半辈子衣食无忧,可这不是我要的。“为什么?”我声音发颤,
“就因为昨晚我说的话?我可以道歉——”他打断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跟你无关。
秦氏现在不需要宋家的支持了。”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的小腹,
语气冰冷得像寒冬腊月的风,“何况,我孩子的母亲,是谁都行,唯独不会是你。
”这句话像一把重锤,砸碎了我所有的伪装和期待。我看着他冷漠的脸,
突然想起三年前婚礼上,他在神父面前说“我愿意”时,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
原来从始至终,我都只是他计划里的一颗棋子,没用了就可以随意丢弃。我没有哭,
也没有再问,拿起笔飞快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墨迹落在纸上,像一滴凝固的血。
转身离开秦家别墅时,我没有回头,只是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宋晞然,别再傻了。
可我没想到,命运会给我开这样一个残忍的玩笑。离开秦家的第三天,
我在医院拿到了孕检报告,两条鲜红的杠,像一个无声的嘲讽。而更让我崩溃的是,
当天下午,我因为情绪激动加上连日劳累,突然腹痛不止,孩子没保住。躺在病床上,
看着窗外飘落的梧桐叶,我第一次放声大哭。秦辰,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你曾经有过一个孩子,一个我拼尽全力想要留下的孩子。第二章六年蛰伏,
马甲加身手术室的灯光熄灭时,我仿佛也跟着死过一次。出院后,
我卖掉了秦辰给我的所有财产,还清了宋家的债务,然后带着一身的伤,远走异国他乡。
我发誓,再也不要做那个依附男人的宋晞然,再也不要为秦辰掉一滴眼泪。六年时间,
足够让一座城市改头换面,也足够让一个人脱胎换骨。我在国外改随母姓,
用“苏然”这个名字重新开始。母亲是著名的考古学家,生前留下了大量的手稿和研究资料。
我继承了她的天赋,考入了剑桥大学考古系,跟着导师参与了多个重大考古项目,
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实习生,变成了业内小有名气的考古学者,
甚至主持了埃及某座法老陵墓的发掘工作。与此同时,我还拜了一位老中医为师。
当年流产后,我的身体一直不好,老中医不仅治好了我的病,还把毕生所学倾囊相授。
靠着精湛的医术,我在国外开设了一家私人诊所,前来求医的非富即贵,
我的名字也渐渐成了“妙手回春”的代名词。一次偶然的机会,
我帮一位珠宝大亨鉴定了一批被专家误判的古董珠宝,
从此又多了一个“珠宝鉴定师”的身份。没人知道,这三个身份背后,
是同一个人——曾经被秦辰弃如敝履的宋晞然。更没人知道,
我还有一个隐藏最深的身份——首富苏家的外孙女。母亲当年为了追求爱情,和外公决裂,
直到母亲去世后,外公才找到我。这六年,苏家一直是我最坚实的后盾,
却从没有干涉过我的生活。“苏老师,国内秦氏集团发来邀请,
希望您能担任他们旗下博物馆的考古顾问,负责即将开展的‘丝路文明’特展。
”助理艾米将一份邀请函放在我面前,语气里带着几分犹豫,“秦氏的总裁,好像叫秦辰。
”“秦辰”两个字像一根针,猝不及防地刺进我的心脏。我端着咖啡杯的手顿了顿,
抬眼看向窗外。巴黎的阳光正好,街道上行人步履匆匆,六年了,
我以为我已经把这个人彻底从心里抹去,可听到他的名字时,心脏还是会不受控制地抽痛。
“苏老师,要不我帮您回绝了?”艾米小心翼翼地问。她知道我过去的一些事情,
却不知道秦辰就是那个伤我至深的人。我放下咖啡杯,指尖在邀请函上轻轻敲击。
秦氏集团的博物馆是国内顶尖的私人博物馆,
“丝路文明”特展更是集结了国内外众多珍贵文物,对我来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学术机会。
更重要的是,我想回去看看,看看那个曾经让我痛不欲生的地方,看看那个男人,
现在过得怎么样。“答应他。”我语气平静,听不出丝毫波澜,“告诉秦氏,
我会在一周后回国。”艾米虽然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好的,苏老师。对了,
还有一件事,您的两个小宝贝已经放学了,张阿姨问您今晚要不要回去吃饭。
”提到两个孩子,我脸上的冰冷瞬间融化,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回去,
今晚我亲自给他们做糖醋排骨。”回到位于巴黎郊区的别墅时,
两个小小的身影立刻扑了过来。“妈妈!”男孩叫苏慕辰,女孩叫苏念希,今年五岁,
是一对龙凤胎。他们是我六年前流产后,通过试管婴儿怀上的。
当年医生说我流产后很难再自然受孕,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用了秦辰留在我那里的一点样本——那是我们结婚一周年时,我偷偷留下的,现在想来,
倒是成了我最大的慰藉。慕辰像极了秦辰,一样的剑眉星目,一样的冷静沉稳,
小小年纪就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念希则更像我,一双杏眼水汪汪的,活泼好动,
是个小机灵鬼。“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回中国呀?我想去看故宫,看兵马俑!
”念希抱着我的脖子,撒娇道。慕辰推了推鼻梁上的小眼镜,
一本正经地说:“妈妈要去中国工作,我们可以跟着一起去。不过我们要听话,
不能打扰妈妈。”我揉了揉他们的头发,心里一阵酸涩。这六年,我一边努力打拼,
一边独自抚养两个孩子,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但只要看到他们的笑脸,
我就觉得一切都值得。“好,我们一起回中国。”我笑着说,“不过回去之后,
你们要改回***本姓,叫宋慕辰和宋念希,好不好?”两个孩子对视一眼,
齐声点头:“好!听***!”看着他们纯真的笑脸,我在心里默默说:秦辰,这一次回国,
我不仅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还要让你知道,你错过了什么。而我的孩子,
永远都不会认你这个父亲。第三章重逢,物是人非飞机降落在南城国际机场时,
天空正飘着蒙蒙细雨。六年没回南城,这座城市既熟悉又陌生。街道宽了,高楼多了,
可空气中那股潮湿的桂花香,还是和六年前一样。秦氏集团派来接我的车早已等候在机场外。
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车牌号是秦辰的专属号码,六年了,他还是这么喜欢张扬。“苏老师,
您好,我是秦总的特助林森,奉命来接您。”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恭敬地打开车门,
态度十分客气。我抱着念希,慕辰牵着我的手,淡淡点头:“麻烦了。”车里宽敞舒适,
林森很识趣地没有多问,只是安静地开车。念希趴在车窗上,好奇地看着外面的风景,
时不时发出一声惊叹。慕辰则坐在我身边,拿出平板电脑,认真地看着关于南城的介绍,
一副小研究员的模样。“妈妈,那个大楼好高啊!”念希指着远处的秦氏集团总部大厦,
兴奋地说。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那座高达八十八层的摩天大楼,在雨雾中显得格外醒目。
六年前,我曾无数次站在楼下,等秦辰下班。那时候的我,穿着得体的连衣裙,
化着精致的妆容,却永远等不到他一个温柔的眼神。“那是秦氏集团的总部。
”林森适时介绍道,“秦总把集团发展得很好,现在是南城的龙头企业。”我没有说话,
只是收回目光,摸了摸念希的头。好又怎么样?与我无关。车子直接开到了秦氏博物馆。
下车后,林森带着我们走进博物馆,里面已经有不少人在等候。为首的那个男人,
穿着一身深灰色西装,身姿挺拔,面容英俊,正是秦辰。六年不见,他似乎没什么变化,
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成熟和冷厉。他的目光扫过人群,最后落在我身上,瞳孔骤然收缩,
显然是认出了我。我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只是淡淡一笑,伸出手:“秦总,您好。我是苏然,
这次特展的考古顾问。”秦辰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又扫过我身边的两个孩子,
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他握住我的手,指尖冰凉,力道有些失控:“苏老师,久仰大名。
没想到……是你。”他的手很用力,我几乎能感受到他指尖的颤抖。我不动声色地抽回手,
语气疏离:“秦总没想到的事情,应该还有很多。”这时,念希拉了拉我的衣角,
仰着小脸问:“妈妈,这个叔叔是谁呀?他看我们的眼神好奇怪。
”秦辰的目光落在念希脸上,眼神更加复杂,尤其是看到念希那双和我如出一辙的杏眼时,
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这是你的孩子?”他声音有些沙哑。“是,我的龙凤胎,
宋慕辰,宋念希。”我刻意强调了“宋”姓,语气里带着一丝挑衅,“孩子们,叫秦叔叔。
”慕辰礼貌地鞠了一躬:“秦叔叔好。”念希则躲在我身后,探出小脑袋,
好奇地打量着秦辰。秦辰的目光在慕辰脸上停留了很久,
慕辰的眉眼和他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任谁看了都会怀疑。他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
声音也有些不稳:“他们……多大了?”“五岁。”我轻描淡写地说,然后转移话题,
“秦总,我们还是先谈谈特展的事情吧。时间宝贵。”秦辰似乎还想说什么,
但在我的目光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这边请。”接下来的会议,
秦辰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他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飘向我和两个孩子,尤其是慕辰,
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疑惑。我假装没有看见,
专心致志地和博物馆的工作人员讨论特展的细节。会议结束后,林森送我们去酒店。
车子离开博物馆时,我从后视镜里看到秦辰还站在门口,目光紧紧追随着我们的车,
脸色阴沉得可怕。“妈妈,那个秦叔叔好像很喜欢我和哥哥。”念希坐在后座,
把玩着我的头发,随口说道。慕辰皱了皱眉:“他看我们的眼神不对劲,好像在怀疑什么。
妈妈,他是不是知道了我们的身份?”我摸了摸慕辰的头,赞许地说:“慕辰观察得很仔细。
不过别担心,妈妈有办法应付他。”我知道,秦辰肯定会怀疑。慕辰和他长得太像了,
加上孩子的年龄又刚好对得上,他不可能不往那方面想。但我不会让他轻易认回孩子,
当年他那么绝情,现在就该承受这份痛苦。果然,当天晚上,我就收到了秦辰的短信,
约我在酒店楼下的咖啡厅见面。我看着短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该来的,总会来的。
第四章质问与真相,冰山一角我让张阿姨照看两个孩子,独自来到了咖啡厅。
秦辰已经到了,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放着一杯早已冷却的黑咖啡。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
身姿挺拔,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落寞。我走到他对面坐下,服务员立刻走了过来,
我点了一杯柠檬水。“秦总找我,有什么事?”我开门见山,语气疏离。秦辰没有看我,
只是盯着面前的咖啡杯,声音低沉:“他们是我的孩子,对不对?”我端起柠檬水,
轻轻抿了一口,语气平淡:“秦总,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我的孩子,姓宋,
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没有关系?”秦辰猛地抬起头,眼神锐利如刀,“宋晞然,
你敢说慕辰和我没有关系?他的眉眼,他的神态,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还有,他今年五岁,
六年前我们离婚,时间刚好对得上!”他的情绪有些激动,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引来周围客人的侧目。我放下水杯,冷冷地看着他:“秦总,长得像就是你的孩子吗?
这世上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至于时间,六年前我们离婚后,我很快就结婚了,
孩子是我和我先生的。可惜我先生早逝,我才独自抚养孩子。”我早就编好了一套说辞,
滴水不漏。秦辰虽然怀疑,但没有证据,也不能奈我何。秦辰的目光紧紧锁住我的眼睛,
似乎想从我的眼神里找到一丝破绽。“你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秦总当年不是说,
我和你无关吗?我的事情,自然不需要向你报备。”我语气带着一丝嘲讽,“何况,
我们已经离婚六年了,秦总现在来关心我的私生活,是不是有些越界了?
”秦辰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握紧拳头,指节泛白:“宋晞然,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如果他们真的是我的孩子,你为什么要瞒着我?”“瞒着你?”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忍不住笑出了声,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秦辰,你有资格问我这个问题吗?六年前,
你拿着离婚协议书甩在我脸上,说我孩子的母亲是谁都行,唯独不是我。那时候,
你怎么不想想今天?”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六年的委屈和痛苦,
在这一刻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你知道吗?离婚后第三天,我就查出怀孕了。
我以为那是我们唯一的希望,我想告诉你,可你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后来,
我因为情绪机会,孩子没保住。秦辰,是你亲手杀死了我们的孩子!”秦辰的身体猛地一僵,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你……你当年怀孕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告诉你?我怎么告诉你?”我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语气冰冷,
“你那时候眼里只有秦氏集团,只有你的利益。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
就算我告诉你,你会留下我,留下那个孩子吗?你只会觉得我是想用孩子绑住你,对不对?
”秦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悔恨,
双手用力地抓着头发,显得十分狼狈。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没有丝毫同情,
只有一种报复的**。“秦辰,你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当年你对我有多绝情,
现在就该有多痛苦。”就在这时,秦辰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脸色越来越难看,
最后对着电话吼道:“我知道了!不用你们管!”挂了电话后,他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我好奇地问:“怎么了?秦总遇到麻烦了?”秦辰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
还是开口说道:“是关于秦氏的继承权问题。我爸妈一直在催我再婚生子,
可我……”他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我已经明白了。我想起回国前看到的娱乐新闻,
说秦辰被爆绝嗣,无法生育。当时我还觉得奇怪,现在想来,
应该是他这些年一直没有再***人,也没有孩子,所以才会有这样的传言。
“秦总不会是……不能生育吧?”我故意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秦辰的脸色更加难看,他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宋晞然,你别得意。
我一定会查清楚的,慕辰和念希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如果是,我绝不会放手。
”我也站起身,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随便你查。不过我警告你,
不要打我孩子的主意。否则,我会让你和秦氏集团,付出惨痛的代价。”说完,我转身就走,
没有再看他一眼。走到咖啡厅门口时,我听到他在身后喊道:“宋晞然,当年的事情,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有苦衷!”苦衷?我冷笑一声。再大的苦衷,
也不能成为他伤害我的理由。我不会再相信他的任何话了。回到酒店房间,
两个孩子已经睡着了。我坐在床边,看着他们纯真的睡颜,心里一阵柔软。慕辰皱着小眉头,
像是在做什么不好的梦。我轻轻抚平他的眉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秦辰,
我不会让你伤害我的孩子。永远不会。接下来的几天,秦辰果然开始调查我和孩子的事情。
他派人***我,打听我六年前在国外的生活,甚至想偷偷取慕辰的头发做亲子鉴定。
但他的这些小动作,都被我提前识破了。我让苏家的人出面,警告了秦辰。
苏家在南城的势力不容小觑,秦辰就算再想查,也不敢得罪苏家。他只能暂时收敛,
但看向我的眼神,却越来越复杂,充满了不甘和悔恨。而我,
则专心致志地投入到特展的准备工作中。在工作中,我展现出了惊人的专业能力,
无论是文物的鉴定还是展览的布局,都做得无可挑剔,赢得了博物馆所有人的认可。
秦辰也经常来博物馆,美其名曰视察工作,实际上却是为了看我和孩子。
他会偷偷给念希买零食,会陪慕辰下围棋,甚至会主动帮我处理工作上的麻烦。
念希渐渐不再害怕他,甚至会主动拉着他的手,让他讲故事。慕辰对他也不再那么排斥,
偶尔会和他讨论一些历史问题。看着他们父子三人相处的画面,我心里五味杂陈。我知道,
慕辰和念希其实很渴望父爱的。这六年,他们虽然从来没有问过我爸爸在哪里,
但我能从他们看别的小朋友和爸爸玩耍时的眼神里,看到一丝羡慕。可我不能心软。
秦辰当年的绝情,像一道伤疤,深深烙印在我心里。我不能因为孩子,就轻易原谅他。
第五章强制爱与往事,矛盾激化“丝路文明”特展的开幕式办得很成功。
当天来了很多政界和商界的名流,还有不少媒体记者。我作为特展的考古顾问,
自然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秦辰站在我身边,和我一起接受媒体的采访。
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气质卓然,看向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不知情的人,
还以为我们是关系亲密的合作伙伴。开幕式结束后,有一个小型的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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