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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灵魂互换后,他帮我手撕绿茶

guan 4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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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这世上最了解你的人,未必是你最好的朋友,反而可能是你最恨的那个敌人。

就像我和江砚,从大学学生会斗到同一家广告公司,整整七年,

他连我喝咖啡加几分糖都门儿清,同样,我也知道他那副冷冰冰的精英皮囊下,

藏着多少斤斤计较的小心眼。宿敌太了解你,有时候真的不是什么好事。比如现在。

我低头看着镜子里那张轮廓分明、鼻梁高挺、嘴唇薄得有些刻薄的脸。这张脸,

我对着它咬牙切齿了七年,闭着眼睛都能画出来。此刻,

它正清晰地映在洗手间光滑的瓷砖上,只是眼神有点茫然。我抬起手,

镜子里那张属于江砚的脸也抬起了手。我碰了碰脸颊,镜子里的人也碰了碰脸颊。

触感真实得让我胃里一阵翻搅。这不是梦。手机在西装裤口袋里嗡嗡震动。

我费力地掏出来——这裤子口袋可真深,江砚这家伙平时都怎么掏东西的?屏幕亮着,

是我自己的号码打来的。我深吸一口气,滑开接听键,把手机放到耳边。“唐杳?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我自己的声音,带着一种极力压制的崩溃和难以置信的尖利。

这感觉太诡异了,听自己叫自己的名字,还带着哭腔。“……江砚?”我试探着问,

声音低沉沙哑,完全是江砚的调调。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

然后爆发出更抓狂的低吼:“真是你?!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知道!

”我也压着嗓子吼回去,感觉喉结在滚动,这感觉新奇又别扭,“一觉醒来就这样了!

你昨晚干了什么?”“我能干什么!加班到十一点就回家了!倒是你,唐杳,

你是不是又在茶水间对着我的照片扎小人,诅咒灵验过头了?!

”我自己的声音咬牙切齿地说出这种话,冲击力不是一般的大。“放屁!

要扎小人也是你扎我!”我气得差点把手机捏碎,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现在怎么办?

项目组晨会马上开始了!”“还能怎么办?顶着这张脸去啊!”电话那头传来绝望的哀嚎,

“你最好别给我搞砸了!我熬了三个月的心血!”“你以为我想?!

”我看着镜子里那张冷峻的脸,只觉得天旋地转。挂断电话,我对着镜子,

努力模仿江砚平时那副睥睨众生、谁也看不上的表情。嘴角向下压,眉毛微蹙,

眼神放冷一点……很好,像个面瘫讨债的。

整理了一下身上价值不菲的深灰色高定西装——该死,这家伙的腰怎么这么细,

皮带得往里多扣一个孔——我推开洗手间的门,硬着头皮走向会议室。

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江砚比我高十几公分,视野骤然开阔不少,但走路重心不稳,

好几次差点同手同脚。推开会议室厚重的玻璃门,十几道目光齐刷刷射过来。有敬畏,

有探究,有不易察觉的紧张。“江总监。”助理小赵立刻站起来,

恭敬地拉开首席旁边的位置。我僵硬地点点头,学着江砚的样子,目不斜视地走过去坐下。

脊背挺得笔直,**只敢挨半边椅子。老天爷,江砚平时坐姿都这么累的吗?环顾一圈,

没看到“我自己”。唐杳的位置空着。正主顶着我的壳子还没到?我心里骂了一句,

这家伙搞什么鬼!“咳,”我清了清嗓子,努力把声线压得更低更冷,“开始吧。唐组长呢?

”天知道我说出“唐组长”三个字时心里有多扭曲。话音刚落,会议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唐杳”冲了进来,头发有点乱,呼吸急促,脸色因为跑动而泛红。

她……或者说顶着我的脸的江砚,穿着一身我昨天精心搭配的米白色通勤套装,

此刻胸前的扣子好像系错了一个,看着有点滑稽。“对不起对不起,江总监,

我……我睡过头了。”她(他)喘着气,眼神飞快地扫过我,

带着一种想杀人又不得不忍耐的复杂情绪。“唐组长,”我板着脸,声音毫无起伏,

“公司的基本纪律不需要我重申。坐吧。”我看到“唐杳”的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

大概是憋住了那句“你装什么装”。她(他)拉开我对面的椅子,重重地坐下,

眼睛死死盯着桌面,好像要把木头瞪穿。项目汇报在一种极其诡异的气氛中进行。

市场部的同事战战兢兢地讲着PPT,我和“唐杳”全程没有任何交流,

眼神都尽量避免碰撞。“江总监,关于核心广告语,

唐组长之前提的方案和我们市场部这边有点分歧……”市场部经理小心翼翼地看向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方案?哪个方案?唐杳和江砚的意见什么时候统一过?

我下意识地看向对面的“唐杳”。他(她)也正抬头看我,

眼神里是同样的茫然和一丝“**快说话啊”的催促。会议室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在等我的裁决。冷汗顺着鬓角滑下来,被江砚那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挡住。

我强迫自己冷静,回忆着昨晚睡前最后一次看过的项目邮件。江砚的邮箱里,

好像有个标注了“待定”的文件夹……“用B方案。”我开口,声音干涩但还算镇定,

“唐组长提的那个,情感诉求不够直接。B方案切入点更犀利,符合产品调性。

”我记得江砚的邮件回复里,对B方案的评价是“尚可”。

我看到对面的“唐杳”明显松了口气,肩膀微微垮下来一点。但他随即又瞪了我一眼,

眼神里写着:那是我的方案!我面无表情地回视:现在是我的了。会议在煎熬中结束。

人群散去,会议室只剩下我和“唐杳”。门一关,他(她)立刻炸了,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

用的是我的声音,却吼出了江砚的气势:“唐杳!你刚才……”“闭嘴!

”我压低声音打断他,警惕地看了看门口,“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灵魂互换了吗?

精神病院了解一下?”“唐杳”像被掐住了脖子,脸憋得通红(顶着我的壳子,

这表情居然有点可爱?见鬼!),他颓然坐下,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的头发!

“这日子没法过了!”他咬牙切齿。“凑合过吧,还能离咋地?

”我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江砚的偏头痛也遗传过来了?“当务之急是别露馅,

然后想办法换回来。”我们迅速达成了战时同盟,约法三章:第一,扮演好对方,

绝不能穿帮。第二,互相打掩护,维护对方的事业形象(主要是为了自己的饭碗)。第三,

积极寻找换回来的方法(比如再去一次昨晚各自最后待的地方,

尝试接触可能引起异常的物品,虽然我们毫无头绪)。接下来的几天,

我和江砚开始了地狱难度的角色扮演。我用着江砚的身体,

坐在他那间宽敞明亮的总监办公室里,处理着堆积如山的文件和会议。

他的助理小赵是个极其敏锐的人,好几次我都感觉他那探究的眼神快把我穿透了。“江总监,

您今天……好像不太一样?”小赵递文件时,状似无意地问。我心头警铃大作,

面上维持着江砚式的冷淡:“哪里不一样?

”“嗯……感觉您今天……比较……”小赵斟酌着用词,“平和?

”我内心咆哮:江砚平时是有多刻薄多暴躁?!“项目压力大,调整一下。

”我拿起他那支沉甸甸的万宝龙钢笔,故作深沉地在文件上签下“江砚”的名字。

第一次签的时候手抖得厉害,现在稍微熟练点了,但每次落笔都像在签卖身契。另一边,

江砚用着我的身体,在我那个堆满绿植和创意草图的工位上,

应付着创意组的各种脑洞风暴和琐碎需求。我的组员们都是些思维跳脱的年轻人。“杳姐,

你看这个海报配色,荧光绿配死亡芭比粉,够不够炸裂?

”组里新来的实习生小张兴奋地举着iPad。我看到“唐杳”的额角明显有青筋在跳。

他用一种极力忍耐的、试图模仿我平时温和语气的僵硬语调说:“……小张,

客户是高端奶粉品牌,目标人群是新手妈妈。你觉得炸裂的配色,

可能会让她们觉得孩子喝了会中毒。”小张挠挠头:“啊?

这样啊……那杳姐你觉得什么颜色好?”“唐杳”沉默了三秒,

大概是搜索了我过往的审美记忆,憋出一句:“……莫兰迪色系,柔和一点。

”我在远处看着,憋笑憋得肚子疼。江砚,你也有今天!最折磨的是生活细节。晚上,

回到江砚那套冷冰冰、黑白灰性冷淡风的高级公寓。指纹锁识别成功,我走进去,

像个闯入者。打开衣帽间,清一色的西装衬衫,按颜色深浅排列得一丝不苟。

我随手拿起一件,标牌上的价格让我手一抖。洗澡更是酷刑。闭着眼睛胡乱冲完,

套上他那件真丝睡袍,布料贴在身上的感觉陌生又怪异。

躺在他那张据说符合人体工学的昂贵大床上,我失眠到凌晨三点。另一边,

据江砚后来咬牙切齿地描述,住进我那间温馨但略显凌乱的小公寓,

看着满沙发的玩偶和冰箱上贴满的便利贴,他的强迫症差点当场发作。

最让他崩溃的是我的衣柜,用他的原话说:“唐杳,你那不叫衣柜,叫灾难现场!

”他还不得不忍受我那些草莓味的洗发水和身体乳。我们每天都得通很久的电话,

互相汇报情况,吐槽扮演对方遇到的奇葩事,交流如何更好地伪装,

以及交换身体状态信息(比如江砚抱怨我的生理期快到了他腰酸得要死,

我回敬他昨天用他的身体吃了辣火锅结果现在胃里在打仗)。

日子在战战兢兢和互相折磨中滑过,直到那个名字的出现——程绯。

程绯是隔壁媒介部的经理,公认的温柔知性美女,人缘极好,尤其深得上司器重。

以前我和她交集不多,只隐约觉得她对我有点若有若无的敌意。江砚倒是和她合作过几次,

评价是:“工作能力尚可,心思有点多。”这天下午,我正顶着江砚的壳子,

在办公室艰难地看一份全英文的合同。小赵敲门进来,脸色有点怪。“江总监,程经理找您。

”“让她进来。”我头也没抬,努力维持气场。程绯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马克杯,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温婉又略带歉意的笑容。“江总监,打扰您了。”她的声音柔柔的,

“刚才在茶水间不小心,把咖啡洒到唐组长那份要提交给总部的季度总结报告上了,

真是抱歉……”我心里“咯噔”一下。唐杳熬了几个通宵才搞定的报告!明天就是截止日!

一股火气直冲脑门,但我现在是江砚,不能像唐杳那样直接炸毛。我强迫自己冷静,抬起眼,

用江砚那种审视的目光看向她:“严重吗?”“还好,就是封面和前面几页湿了,

字迹有点晕开。”程绯把杯子放在我桌上,姿态优雅,“我已经用纸巾吸干了,

但痕迹还在……实在不好意思,江总监,您看这……要不要让唐组长重新打印一份?

”她眉头微蹙,显得很自责。重新打印?几十页的报告,数据图表一大堆,

重新排版打印装订,今晚唐杳(实际是江砚)别想睡了!而且这么重要的文件,

最后关头出这种低级错误,传到总部那边,对唐杳的评价肯定有影响。

我看着程绯那双看似无辜的眼睛,心里冷笑。茶水间那么宽,偏偏把咖啡洒在唐杳的报告上?

还“不小心”?骗鬼呢!以前我可能只会觉得她绿茶,气归气,但找不到实质证据。

可现在不同了。我是江砚。江砚最擅长什么?抓细节,找漏洞,逻辑分析。“报告呢?

”我问,声音没什么温度。“啊?”程绯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问,愣了一下,

“在……在茶水间,我想着先来跟您和唐组长道个歉……”“拿过来。”我打断她,

语气不容置疑。程绯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很快恢复:“好的,江总监,您稍等。

”她转身出去,脚步比进来时快了些。几分钟后,她把那份湿了一角的报告放在我桌上。

我拿起来,仔细看了看。咖啡渍主要泼在封面和第一页,深褐色的污迹晕开了一片。

“在茶水间哪个位置洒的?”我翻着报告,状似随意地问。“就在……就在吧台旁边,

我端着咖啡转身,正好碰到唐组长的报告放在那里,就……”程绯解释着。“你的咖啡杯呢?

”我抬眼,目光锐利地看向她刚刚放在我桌上的那个马克杯。杯子很干净,

杯口边缘一点咖啡渍都没有。程绯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

脸色瞬间变了一下:“这个……我刚刚顺手冲洗了一下……”“哦?”我放下报告,

身体微微前倾,属于江砚的身高优势带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程经理,我很好奇。

茶水间的吧台距离放报告的那张桌子,至少有两米远。你端着满杯的咖啡,

转身的幅度需要多大,才能把咖啡精准地泼洒在桌子中间的报告上?而且,泼洒的量这么大,

你的杯子应该空了,或者至少洒出大半杯,但你现在这个杯子,

”我指了指她那个干净得发亮的马克杯,“看起来像是刚倒的?”程绯的脸色刷地白了,

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江总监,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真的是不小心……”“不小心?”我勾起嘴角,

模仿着江砚那种似笑非笑的嘲讽表情——这招我对着镜子练了好久,“那好,

我们调一下茶水间的监控,看看程经理这个‘不小心’的动作,到底有多大的技术难度?

”听到“监控”两个字,程绯彻底慌了神,眼神闪烁:“不……不用了吧江总监!这点小事,

何必兴师动众……我承认是我疏忽,我向唐组长道歉,我帮她重新整理报告……”“晚了。

”我冷冷地说,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小赵,联系安保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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