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失忆后,把我当成了小三。为了替‘我’报仇,他把我囚禁起来,日日鞭笞折磨。
就当我要亮明未婚妻身份的时候。他小弟倒吸一口凉气:“枭哥,你装记忆错乱都这么久了,
还没玩够吗?万一到时候真把嫂子给气走了怎么办?”霍枭语气带着掌控一切的笃定。
“妍妍太乖了,乖得让人腻。偶尔换换口味,看她为我疯、为我痛,不是很有趣吗?
”“等我玩够了,就说脑子突然清楚了,跟周宁断干净。
到时候妍妍肯定还是会乖乖留在我身边,她离不开我的。”我给他死对头发去蓝牙定位。
“顾承,带我离开。”1外面传来霍枭的脚步声。我本能蹲下身子,抱住头,
浑身止不住的颤栗。“别过来,别过来……”“是我,白**。
”顾承攥着的乌木手杖已然沾满了血。“放心,我已经把那些保镖都打晕了。
”雨丝混着泥土的腥气砸在脸上时,我才敢相信自己从那个不见天日的地牢里逃了出来。
就在我半截身子已经快从顾承挖出来的洞口出去时。一道车灯忽然刺破黑暗,
照得我睁不开眼。霍枭坐在车里,指尖夹着烟,火光明明灭灭映着他那张阴翳的脸。“跑啊,
怎么不跑了?”我被霍枭重新抓了回来。眼看又要镣铐上身,我惊惧挣扎。“霍枭,
我才是你的未婚妻!”霍枭冷笑一声,忽然伸手捏住我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把骨头捏碎。
“既然你这么想当宁宁,行啊,那就过去好好伺候她。”“你要是敢惹宁宁不高兴,
我就学你当初对她那样,将顾承的手筋一根根挑断。”我被霍枭强行带回别墅。
周宁起初见到我来,吓得两腿打颤,还以为是霍枭恢复了记忆。
可当霍枭按着我头逼我跪下叫她霍太太时,她显而易见地松了口气。霍枭离开去接电话,
她指着桌上的汤碗:“给我端过来。”我刚端到她跟前,她抬手猛地一掀,
滚烫的汤便全泼在了我手背上。“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她掩着嘴戏谑地笑,“对了,
我要洗澡,水放凉点。”强忍着手背的灼烧感,我调好了水温,可指尖刚离开水龙头,
她突然嫌弃蹙眉,“太凉了。”话音未落,一股蛮力摁住我后颈,我来不及惊呼,
整个人就被狠狠摁进了浴缸。冰冷的水瞬间灌满鼻腔,呛得我喉咙剧痛,
“救……救命……”周宁促狭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白妍,你说霍枭要是恢复记忆了,
看到你这副样子,会不会心疼啊?”强烈的窒息中,我恍惚又回到了那个阴冷潮湿的地牢。
周宁为了维持在霍枭眼里的白月光人设,偶尔会“好心”来看我,
还会央求霍枭别对我太残忍。可只要霍枭一离开,她就会原形毕露,抬起那双红色高跟,
用力碾上我的手背。地牢里,她猖狂的笑声撞在石壁上,一遍遍弹回来,像淬了冰的针,
扎得我耳道生疼。“白妍,你看,霍枭现在眼里只有我。你的手筋不是早就被我挑断了吗?
怎么还敢妄想抓着他不放!”像是听到了什么动静,霍枭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周宁掐着我后颈的手适时松开,转而扯住了我的胳膊。她一脸委屈:“枭枭,
我就让她试个水温,没想到她一个没站稳就摔进去了,我正要将她拉上来呢。
”看到我浑身湿漉狼狈的模样,霍枭眼底晦暗不明。我心底忍不住燃起一丝希望,
“阿枭……”他却猛地将周宁拦腰抱起,大步离开。“宁宁,她当初这么对你,
如今就算是溺死了也是活该,你别总跟个天使一样善良。”很快,周宁的娇呼声从主卧传来。
“枭枭,你好坏啊~啊!别、别亲那……”我冷得发抖,蜷缩在浴缸,将自己紧紧抱成一团。
视线模糊间,右手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刺痛。这只手,曾经能稳稳握住画笔,
如今却连握紧拳头都费力。三年前,那时霍枭抱着我,红着眼说要让周宁宁偿命。可现在,
只是腻烦我太乖,他就将刀递到了仇人手里,还笑着说她是天使。第2章2第二天,
周宁漫不经心地吃着早餐:“你去把卧室收拾收拾。”我久违地推开主卧门,
就看到我曾亲手洗过铺好的床单如今一片凌乱,陌生内衣散落满地,
空气里满是糜烂的石楠花气息。我僵立片刻,猛地冲去卫生间,扶着水池疯***呕。
等我收拾好出来,周宁朝我笑了笑。我没理会她的挑衅,默默跟在了她身后。可正要下楼时,
她突然回头,一把将我推了下去。重心骤失,我一直滚了十几级台阶,才堪堪停了下来。
额头撞在墙角,我的视线瞬间被涌出的温热液体糊住。霍枭就在这时,
推开别墅大门走了进来。他看着我,眉头皱了皱,“这是怎么了?”我想揭穿周宁,
可浑身疼得直冒冷汗,根本没有一丝说话的力气。霍枭的目光落在我流血的额头上,
眼底闪过一丝动容。眼见他要朝我走来,周宁立马下楼,哭着扑进他怀里。“枭枭,
也不知道妍姐姐是不是被你关太久了,所以手脚没劲,刚刚她又突然脚底打滑滚下楼梯了。
”“枭枭,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她跟在我后面下楼的。”周宁的声音哽咽着,
眼睛红肿得像兔子,满是惊恐和无措,仿佛真的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
“她作为佣人本来就该随时随地跟着你,”霍枭沉了声,没再看我,
反而安抚地拍起周宁的后背,“吓到了?别怕,我在呢。”周宁瞥向我的眼底满是得意的笑,
她眼珠一转。“枭枭,你看妍姐姐她体质这么虚,是不是该晒太阳补补啊?
”霍枭像是恍然大悟,在她额头上亲了亲,眼神赞许。“宁宁你说的对,
大概她是在地牢关了一个月缺阳光了。”“来人,”他转头看向我,语气平淡,
“将白妍拖去院子里晒晒,给她增强一**质,别动不动就腿软打滑。”四十度的高温,
毒辣的太阳能将万物融化。我被绑在了院子里的梧桐树下,铁链缠在树干上,
长度刚好够我站着,却够不到任何树荫。时间一点点过去,身后的树干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牢牢黏住了我的皮肤,我只要稍一动弹,就会感觉到撕裂般的疼。我却不敢喊痛半分,
只因每一次用力的呼吸都像有火在肺里燃烧,每一次难忍的吞咽都带着针扎般的刺痛。
而别墅二楼的窗台边,周宁贴着霍枭,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她忽然笑起来,
红着脸窝进他怀里。汗水顺着额角往下疯淌,我眼前渐渐发花,耳畔嗡鸣不绝,
仿佛有无数只蝉在聒噪。被晒昏前,我看到霍枭将周宁一把抗在肩上往内室走去。
我闭上了眼,心底一片冰冷。霍枭明明知道,
我小时候中暑差点没救回来……我昏睡了一天一夜。再醒来时,周宁坐在我床边,
咧开红唇微微一笑。“醒啦?这下身子不虚了吧,陪我逛街去。”整整一下午,
我都跟在她身后替她拎包。我的右手早就废了,稍微重点的东西都拿不稳,
那些奢侈品包包压得我的手不停抽搐,像有无数蚂蚁在钻咬啃噬。
她却故意把最重的包都塞给我,在商场里大摇大摆,引来无数人侧目。路过一面落地镜时,
她将我扯到身边,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你看,大家都在看我,
谁会注意到你这个残废?”我咬着唇没说话,她笑得更张扬,狠狠撞开我,“还不快跟上。
”装着包的牛皮纸袋掉落一地,我不得不蹲下身一个个捡。而每捡一次,
我那被晒伤脱皮的掌心,都会泛起一阵细密的疼。终于撑到回别墅,
我想去霍枭的书房找晒伤膏和缓痉膏。这两样是他为了我大前年专程飞去国外定制的,
效果奇佳。可刚走到书房,我就听见了霍枭在里面和他发小打电话。“周宁当初为了留住我,
不惜挑断妍妍的手筋,”他的声音裹着一丝感动,更透着几分难掩的兴奋,
“这种为爱疯狂的执着,我怎么可能一点不心动?”我静默片刻,木然地走进了卫生间。
痉挛的右手泡进冰水,刺骨的寒意顺着指尖蔓延到心脏。可奇怪的是,一点都不疼了。
第3章3浑身皮肤干痒掉皮,我只是翻个身都觉得疼痛不止,一整晚都没能入睡。
太阳出来时,床头的手机忽然响了。见是霍枭,我手一抖,下意识按了接听。
他冷冽的声音响起:“宁宁昨晚失踪了,是你做的手脚吧。”我沉默了下,
声音倦怠:“不是我做的。”可下一秒,手机里竟然传出来了我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你们别过来……啊!求求你们别碰我……”霍枭不紧不慢说道,“我给你一小时,
不想你姐的视频流到网上,现在就把宁宁给我送回来。”下一秒,他发来地址,
是在城郊一个废弃仓库。“疯子!”我抓起玄关上的车钥匙,从车库里匆匆选了辆越野车。
一路上,我猛踩油门,红灯闯了一个又一个。终于赶到时,我一脚踹开车门,
盯着拦在仓库门口的两个保镖,眼里满是怒火。“你们都给我让开!
”这两人是霍枭之前安插在我身边保护我的,我再熟悉不过。他们却掏出腰间的***,
面无表情道。“枭爷说了,见不到周宁**,谁也别想进。
”我将手里的车钥匙狠狠砸在了其中一人的脸上,“你们不知道我是谁吗!”“知道,
”他们眼底藏着一丝无奈,“但枭爷现在认定的未婚妻,是周宁**。
”我一路绷紧如弓弦的神经,在这一刻“啪”地断了。浑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干,
我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仓库里,突然传出姐***苦的哀嚎声,
还混着那些男人肮脏的下流笑声。“这娘们手糙成这样,腰还挺软。
”我眼前猛地炸开一片黑。我生在重男轻女的家庭,偏偏我爸妈只生下了两个女儿。
在他们忙着搓麻将不回家的时候,是我姐早早辍学打工供我继续念书。我曾发过誓,
以后一定要让姐姐过上好日子。“放我进去!”我不顾一切地想要推开他们。***敲下来,
疼得我瞬间弓起身子,冷汗直冒。“霍枭……我真的不知道周宁在哪,我求求你,
你放过我姐……”仓库的卷闸门“哗啦”升起一道缝,霍枭走了出来。我想冲进去,
却被他伸出的皮鞋重重绊倒。卷闸门降下,
我只能模糊地看见我姐被三个男人摁在身下的白色身影。我惊慌失措,
伸手想抓住霍枭的裤脚,却被他嫌恶地踹开。后腰撞在地上凸起的石块上,
我疼得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却还是挣扎着朝他爬去,“放了我姐!她是无辜的!”“无辜?
”他蹲下身,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他眼神狂躁暴戾,额角青筋突突跳动,
“宁宁在你眼里,就不是无辜的?你动她的时候,想过我会疼吗!”像是被冰水从头浇下,
我瞳孔猛地放大。她……无辜?那我,算什么。仓库里突然传来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
紧接着是男人气急败坏的咒骂:“妈的!流血了!这女人居然怀着孕?晦气!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第4章4霍枭瞳孔骤缩,而我自己的血液像是瞬间被抽干,
四肢百骸只剩下彻骨的寒意。姐姐因为早年太过拼命弄坏了身子。嫁给***三年,
迟迟未能有身孕。这个孩子,是她扎了上百针才求来的。在我被关进地牢前,
她还特别兴奋地打来电话,说着说着还哭了。“妍妍,我刚刚胎动了!他踢我肚子的样子,
你是没瞧见,跟你***踢球的样子特别像……”我突然笑了起来,眼泪却汹涌得停不下来。
“我姐的孩子没了,这下你满意了?”霍枭捏着我下巴的手猛地松开,像是被烫到一般。
他左右打转,莫名有些烦躁,总觉得胸膛里空了什么,
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彻底失去了一样。“枭枭!”周宁终于出现,大哭着扑进他怀里,
“被人掳走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你了!”霍枭立马按捺下心里这异样的感觉,
将周宁紧紧抱住,眼里满是担忧紧张和失而复得的喜悦。“宁宁,有没有伤着哪,
但凡你伤了一点,我都会让欺负你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我指甲深深抠进地面,
喉间突然涌上一股腥甜。三年前,我被周宁挑断手筋血流不止时,他也是这么紧紧抱住我,
猩红着眼将我送进急救室。“妍妍你放心!如果你这手留下任何后遗症,
我一定会让周宁那个**付出惨痛的代价!”意识模糊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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