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跨坐在顶流小鲜肉身上起伏的照片,
一夜之间传遍整个京圈。
评论区炸了:卧槽!这不是江少将的老婆吗?
闺蜜冲进屋时,我正倚在沙发里点烟。
她脸色煞白:“你疯了?不怕江屿弄死你——”
我满不在乎:“怕什么?离婚证我都拿到手了。”
话音未落,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江屿额发散乱地站在门口:“玩够了吗?”
我仰头冲他笑,烟蒂按灭在真皮沙发上:“少将,这就受不了了?我可是忍了五年。”
只因江屿缺一个温柔贤淑的少将夫人,我爸就强制让我嫁他。
婚后五年,我们聚少离多,相敬如宾。
就连儿子也被他抱去军区大院里亲自教养。
我以为他是想让儿子从小训练,将来好继承他的衣钵。
直到儿子四岁生日那天,他满怀期待地对我说:“妈妈,我的生日愿望是希望你和爸爸离婚,让诗诗阿姨做我的新妈妈。”
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所谓的教养就是让儿子和他一起保护他的白月光。
我冷嘲一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好啊,我成全你们。”
.......
我把离婚申请推到江屿面前,态度诚恳。
“小池的生日愿望,我答应了。我放弃抚养权,净身出户。”
“存款和房子都转到儿子名下,就当是我给他的补偿。”
江屿闻言眉头都没动一下。
直到我敲了敲桌面,他才抬眼,眸色冷峻:“你刚说什么?”
我看着他面前堆叠的军区文件,明白我刚刚说的话,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浓烈的无力感包裹着我,结婚五年,我在他眼中就像个透明人。
我甚至怀疑,他到现在都没记住我的全名。
这种被当成空气无视的日子,我真的过够了。
我直接把离婚协议翻到最后一页,递给他:“签字就行。”
江屿蹙紧眉,正想翻开看看。
儿子江池从楼上冲下来,兴奋喊道:“爸爸!诗诗阿姨说今天带我去靶场!”
他口中的“诗诗阿姨”是军区文工团的团长周诗诗,也是江屿的青梅竹马。
江屿听到她的名字眉眼立刻变得柔和,合上文件准备起身。
我一把按住他的手腕,将钢笔塞进他手里:“签字!耽误不了你带儿子去见周团长。”
江屿终于扭头看我,眼中稍显诧异。
大概没想到,当年那个被他一句“服从命令”就乖乖剪了短发、关了直播的女人,敢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
“爸爸!”江池急得跺脚,“快走吧!要是让诗诗阿姨等久了,她又该生气要你哄了。”
“好。”
江屿立刻拿起钢笔,看都没看协议内容,唰唰签下名字。
看着父子两人走远的背影,我自嘲一笑,在他的签字旁写下自己的名字。
这辈子我和他的名字并排出现只有两次。
第一次是在军婚登记处,他签完字就被紧急召回部队
第二次就是现在,他依然走得毫不犹豫。
眼泪砸在纸上,我迅速擦干,把协议装进档案袋,寄到军政大楼,随后上楼收拾行李。
拉开衣柜,清一色的素色旗袍和军属标配的白衬衫。
没人知道其实我喜欢鲜亮的颜色,喜欢大笑、探险,是拥有千万粉丝的户外探险博主。
可自从和江屿结婚后,我的直播账号被没收,登山装备被束之高阁。
只因江屿需要的是一个温柔贤淑的“少将夫人”。
可就算我压抑本性,努力讨好,也没换来他半分认可。
他的战友们背地里嘲笑我:“一个疯丫头,怎么配得上少将?”
只有温柔优雅、知性大方的周诗诗才配站在他身边。
想到这些,再看到眼前这些属于“少将夫人”的衣服,我忽然生出难言的恶心,忍不住冲到洗手间吐了。
吐完,我抬起脸看着镜子里妆容精致的自己,突然觉得离婚太正确了。
最终,我踹开储物间的门,换上结婚前的冲锋衣,打电话让闺蜜接我离开。
闺蜜很快到门外,却满脸疑惑。
“你怎么有空约我?”
“今天是你生日,你一周前不是说要和老公、儿子一起过吗?”
我愣住了,掏出手机翻开聊天记录。
发现自己一周前,订了生日餐厅,还给江屿发了消息。
直到现在,他都没回复。
失落吗?
以前也许会,但现在我已经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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