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阶上坐了半晌,头顶剧痛袭来,紧接着一桶腥臭的泔水,浇在我的下身 。
火辣辣的刺痛,从下身钻进四肢百骸,我被疼得说不出话来。
楚声抬脚抵在我脸上,动作间,一阵熟悉的檀木香袭来。
“温程,我们的姿势,她可有对你做过?你跑开的模样,比我府里养的畜生都蠢笨。 ”
“拖着这副随时要死的身子,一日不歇地接客,滋味如何?被千人骑万人睡,什么姿势都得学吧?你爹替我爹做了替死鬼,你呢,就替我卖身南风馆,做了小倌……倒也算物尽其用。 ”
话音未落,楚声一扬手,几个家丁将我拖拽到马车上。
我拼尽力气挣扎呼喊,楚声却抽出马鞭,狠狠落在我的胸前、下身。
不顾我的挣扎,他将我一路拖行到了山贼窝,扔垃圾一样将我掷到地上。
身上衣衫早已被鞭碎,肌肤裸露,满身血痕。
原本目露凶光的山贼,眼神突然淫邪起来,一个个眯起眼睛,淫笑着向我靠近。
我又惊又怒,不住地往后退。
“你们滚开,我是温……”
下意识想用父亲的威名震慑,电光火石间又想到如今的身份,我绝望地闭了闭眼 。
全家皆冤死,我不能再叫温家累世英名受辱。
他真是算准了。
楚声满意地勾了勾唇,自然地跟贼首打过招呼,嗤笑:
“被人玩烂了的小蹄子,装什么良家?”
“反正你这身子早都不干净了,来练练床上功夫,回去卖得更高嘛。”
我为小倌的这六年,被神女藏于青楼东厢房密阁,因而这帮山贼并不认识我。
听完楚声的话,她们迫不及待地宽衣解带,毫无顾忌地暴施兽欲。
我痛苦地张大嘴嘶吼出声,却被一双肮脏的大手盖住。
拼尽全力挣扎,换来的是暴风骤雨般的冲撞。
最后一丝遮挡被撕碎时,心像是也停止了跳动。
好想就这样睡过去啊。
双目空洞地望着房梁,这场丧心病狂的蹂躏,于两个时辰后终于结束。
楚声突然轻笑,用鞋底碾了碾地上的血:
“还敢肖想神女,叫她给你赎身?痴心妄想!神女爱的是我,你只是替我卖身的替身而已。”
“其实,那些通敌叛国的字据,都是我楚家的,你爹追查了好久呢,没想到吧,最后竟成了你全家流放的罪证!是神女怕楚家倾覆,舍不得我卖身青楼,带着钦天监的官员,煽动民愤,让圣上不得不叫你温家满门当街斩首!”
“你那时还不知在哪个男人榻上呢,啧啧,真遗憾,你是没看见,你爹娘的头,掉地上滚了好几圈呢!你那三岁的幼弟,死前还哭着找哥哥……”
亲耳听到真相,我浑身剧震,喉间一痒,生生呕出一口血来。
抓起手边的刀,我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冲向他。
楚声却突然给山贼使了个眼色,下一秒,他扯下自己的衣服,哭得撕心裂肺。
眼前一黑,我被一个急匆匆赶来的身影,一脚踢倒在地。
神女颤着手为他拢好衣衫,双目猩红地朝我怒吼:
“温程,你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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