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女友信命,把我送给她闺蜜渡劫》主角有李薇林小雨周哲,是作者赵冬眠为读者带来的最新力作,情节曲折,叙事过程起起伏伏,给小编留下了深刻印象,小说摘要:还混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痛苦和……狂热?“轮廓很像……”她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尤其是眉骨这里……还有固执起来,下颌绷紧的弧度……”她到底在说什么?!什么轮廓?像谁?一个更加匪夷所思、甚至带着点恐怖色彩的猜想,不受控制地钻进我的脑海——借尸还魂?前世今生?还是什么更离奇的东西?“林小雨,”我...
《女友信命,把我送给她闺蜜渡劫》 女友信命,把我送给她闺蜜渡劫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为了帮我度过“命定情劫”,迷信的女友亲手将我推进了她闺蜜的房间。
“你们才是天生一对,”她含泪笑道,“我算出她是你命中注定的正缘。”我怒不可遏,
感觉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可当房门咔嗒落锁,黑暗中只有我和那个一直安静柔顺的女孩时,
我却发现……她好像早就知道这一切会发生。---李薇的指尖冰凉,力道却出奇地大,
死死攥着我的手腕,像一道生锈的铁箍。楼道里的声控灯早就坏了,
只有她手机屏幕幽幽的光,映亮她半边脸颊。那光晃得她眼神有些涣散,又异常亢奋,
着屏幕上那些扭曲盘绕的字符和星图——又是她从某个算命小程序或者贴吧大神那里求来的。
“阿哲,你信我,这次绝对是真的!”她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一种灼人的急切,
气息喷在我耳根,“‘七杀坐夫妻宫,流年天克地冲’,张大师说了,
你这个月必有一场大情劫!渡不过去,咱俩……咱俩就完了!”又是这套。我胃里一阵翻搅,
不知道是晚上那顿火锅太辣,还是这持续了快半年的“命理预警”让我彻底倒了胃口。
从星座运势到八字五行,从塔罗牌到紫微斗数,
李薇近乎疯狂地搜集着一切关于我们“关系走向”的预言。好的,她欢天喜地,
能抱着手机乐半天;坏的,就像现在这样,她立刻陷入一种备战状态,
绞尽脑汁想着如何“破局”。“薇薇,”我试图抽回手,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那都是骗人的,算法随便生成的。我们能不能……”“不能!”她猛地打断我,
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研究了整整三天,
唯一的解法就是……”她顿了顿,目光闪烁,转向身后那扇紧闭的防盗门。那是她闺蜜,
林小雨的家。老旧的门上贴着一张褪色的福字,边角卷起,显得有些落寞。我的心猛地一沉。
林小雨。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死水的小石子,
在我和李薇近年来因为“算命”而越来越紧绷的关系里,
漾开过几圈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涟漪。她是李薇的大学同学,毕业后合租过一段时间,
后来李薇搬来和我同居,她则留在了这栋老小区。印象里的林小雨总是安静的,话不多,
在李薇兴致勃勃大谈运势命理时,她通常只是坐在一旁,微微笑着听,偶尔点点头,
像个乖巧的背景板。李薇常夸她“脾气好”“顺命”,说她就该是这样水一样的性子。
可我总觉得,那安静之下,有些别的东西。几次为数不多的接触,她看我的眼神……太快了,
快得像错觉,来不及捕捉就恢复了常态。“唯一的解法,”李薇重复着,像在背诵咒语,
另一只手摸出了钥匙——她居然有林小雨家的钥匙,“就是‘应劫’。”她转动钥匙,
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刺耳。“张大师说了,你这劫数,
应在一个‘水’命、‘坤’位的女人身上,小雨的八字我比对过,完全吻合!
她就是你的‘正缘’!只有她,才能帮你化解掉这场灾厄!”荒谬!**!
一股火气猛地窜上头顶,烧得我耳膜嗡嗡作响。把我,她的男朋友,像一件不祥的物品一样,
塞给另一个女人,还是她的闺蜜?就为了那套子虚乌有的“命理”?“李薇!**疯了?!
”我再也压不住怒火,声音在狭窄的楼道里炸开,震得灰尘似乎都簌簌落下。
“你把我当什么了?啊?你那些破算命软件的祭品吗?还‘正缘’?
你脑子里除了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还有没有点正常人的感情?!”她被我吼得一哆嗦,
眼睛里迅速积聚起泪水,却没有松开我的手,反而更用力地把我往门里拽。“我是为你好!
为我们好!阿哲,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命是逃不掉的!硬抗只会更惨!
你就当……就当是为了我,为了我们的未来,进去待一晚,就一晚!应了这个劫数,
以后就顺了!”她的眼泪滚下来,落在我们交握的手上,冰凉。可那眼神里的狂热,
比眼泪更让我心寒。这不是商量,不是恳求,这是一场她单方面认定必须执行的“法事”,
而我,是那个懵懂无知、需要被“处理”的法器。拉扯间,那扇贴着褪色福字的门,
被李薇用肩膀顶开了一条缝。里面没开灯,黑黢黢的,像一张无声的嘴。
一股淡淡的、混合着陈旧家具和某种清冽香薰的味道飘出来。“小雨!小雨我把他带来了!
你……你接一下!”李薇朝里面喊,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奇异地有种如释重负的使命感。
然后,她用尽全身力气,将我猛地往里一推!我猝不及防,踉跄着跌入那片黑暗。
惯性带着我向前冲了两步,才勉强站稳。身后,传来门被急速关上的闷响,
以及清晰的“咔嗒”反锁声。“李薇!开门!你开门!!!”我转身扑到门上,用力拍打。
冰冷的铁门纹丝不动,只有我拳头的闷响和粗重的喘息在空荡的玄关回荡。门外,
李薇的脚步声急促远去,很快消失在楼梯拐角。我被锁在里面了。真的被锁在里面了。
被我的女朋友,亲手推进了她闺蜜的家,然后像丢弃一件麻烦似的,锁在了这里。
愤怒、荒谬、耻辱、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慌,拧成一股粗粝的绳索,勒得我几乎窒息。
我背靠着冰冷的铁门,慢慢滑坐下去,手指***头发,狠狠揪扯。黑暗中,视觉暂时失效,
其他感官却变得敏锐。那清冽的香薰味道更清晰了,像是雪松,又带点极淡的佛手柑。
屋子里很安静,听不到任何声响。林小雨呢?她在家吗?李薇那一声喊,她听见了吗?
如果在家,她为什么不出声?如果不在……这个念头让我稍微松了口气,
但紧接着又是更深的茫然。我该怎么办?在这里坐一夜,等明天李薇来“验收成果”,
或者等林小雨回来,面对更尴尬的局面?时间在死寂中缓慢粘稠地流淌。
每一秒都被黑暗拉长,放大着内心的煎熬。我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双腿开始发麻,
冰冷的触感从地板渗透上来。不能这样下去。我摸索着墙壁,试图找到电灯开关。
指尖划过粗糙的墙皮,碰到了塑料面板。按下。“啪。”暖黄的光线瞬间充满客厅。不大,
但收拾得异常整洁,甚至可以说一丝不苟。米色的沙发套没有一丝褶皱,
原木茶几上摆着一个白瓷花瓶,插着几支干枯的尤加利叶。书架上书籍排列整齐,
按照高度和颜色分类。整个空间,透着一股克制而疏离的气息,
和李薇那种喜欢堆满各种可爱小物件、略显凌乱的屋子截然不同。
也和我此刻混乱崩溃的内心,格格不入。“林小雨?”我试探着叫了一声,声音干涩。
没有回应。我走到客厅中央,又喊了一声:“林小雨,你在吗?我是周哲。
我……我被李薇锁在你家里了。你能不能……出来一下?”依旧寂静。她可能真的不在。
这个认知让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点点,但随即又被更大的空虚和荒诞感淹没。
我像个傻子一样,被扔在这个陌生的、充满另一个女人气息的空间里。烦躁地踱了几步,
目光无意识地扫过沙发、书架、茶几……最后,定格在茶几旁一个小小的编织篮里。
里面随意放着几本杂志,最上面一本是财经周刊,封面人物笑容标准。但吸引我注意的,
是篮子边缘露出一角的……暗红色绒布。很旧了,颜色有些发暗,边角甚至有点磨损起毛。
鬼使神差地,我走过去,弯下腰,用两根手指捏住那个角,轻轻抽了出来。
是一个巴掌大小的流苏剑穗。编织得很精致,但显然年代久远,暗红色的丝线有些褪色,
末端缀着的深色玉石触手温润。这种样式……非常古老,不太像现代女孩会喜欢的东西。
更让我心跳莫名漏了一拍的是,
这剑穗的编织手法、颜色、还有那玉石的质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不是一模一样的,
是类似的感觉。在……记忆深处某个尘封的角落,似乎有模糊的影子晃动。
是我小时候在乡下外婆家,见过隔壁喜欢听戏的老爷爷把玩过类似的?还是博物馆?
还没等我想明白,主卧的方向,忽然传来极其轻微的“咔”一声。
像是门锁被轻轻打开的声音。像是门锁被轻轻打开的声音。我浑身一僵,
迅速将剑穗塞回原处,直起身,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狂跳起来,像擂鼓一样砸着耳膜。她在家?
她一直在房间里?那刚才为什么不出声?主卧的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条缝。
没有光透出来,里面似乎比客厅更暗。紧接着,一只光裸的脚,悄无声息地踏了出来,
踩在客厅浅灰色的木地板上。脚踝纤细,皮肤在客厅暖光下白得晃眼。然后,是另一只。
林小雨走了出来。她穿着一件酒红色的丝质吊带睡裙,式样简单,甚至有些过于朴素,
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裙摆长及小腿,随着她的走动,
柔软的布料贴着她身体的曲线微微起伏。头发没有像往常那样规整地束起或披散,
而是松松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颈边。她没有看我,径直走向厨房的方向,
仿佛我只是客厅里一件无关紧要的家具。我的喉咙发紧,
所有准备好的、试图解释或质问的话,都堵在了那里。眼前的林小雨,
和我记忆里那个永远安静、顺从、带着点怯懦背景板形象的女孩,似乎重叠,
又似乎截然不同。依旧是那张清秀的脸,但褪去了平日里那层温顺的模糊感,
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出一种近乎凛冽的平静。尤其是那双眼睛,垂着,看着地面,
可我莫名觉得,那里面的情绪,绝不是慌乱或惊讶。她经过我身边时,
带来一阵极淡的、混合着沐浴露清香的凉意。没有停留,没有眼神交流,
甚至没有加快或放慢脚步,就那么自然地走了过去,仿佛我根本不存在。
这比尖叫、质问、或者任何激烈的反应,更让我感到一种毛骨悚然的不安。
厨房里传来轻微的响动,是水壶被拿起,接水,然后放在底座上的声音。接着,
是按下开关的“啪”声。她是要烧水?我僵在原地,像个闯入别人领地、不知所措的傻瓜。
愤怒被这诡异的平静暂时压制,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和……被彻底无视的难堪。
“林小雨。”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干巴巴地开口,“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这是个误会,李薇她……”“水一会儿就好。”她打断了我的话,声音从厨房传来,平稳,
清晰,没有一丝颤抖或起伏,就像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沙发上坐吧,站着累。
”不是“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这是什么情况”,也不是“请你出去”。
而是“水一会儿就好”,“沙发上坐吧”。就好像……她早就知道我会来。
就好像……这一切都在她预料之中,或者说,计划之中。这个念头像一根冰冷的针,
猝不及防地刺进我的脑海。我猛地转头,再次看向那个编织篮。暗红色的旧剑穗,
安静地躺在杂志旁边。刚才那模糊的熟悉感,此刻变得尖锐起来。
不仅仅是对物件本身的熟悉,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触及到某种危险边缘的直觉。
李薇疯狂的迷信行为,把我推到这里;林小雨异乎寻常的平静,
间;还有这个年代久远、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剑穗……一些碎片开始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碰撞。
李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越来越沉迷于算命,并且总把林小雨挂在嘴边,
说她“旺友”“顺命”,甚至……暗示过她八字与我“有缘”?好像就是这半年,
自从林小雨换了一次工作,和李薇见面没那么频繁之后?李薇那些算命的渠道,
有些……是不是林小雨“无意中”推荐或分享给她的?还有林小雨看我的那些眼神,
那些快得抓不住的瞬间……不是错觉。那不是温顺背景板该有的眼神。
那里面好像藏了太多东西,冷静的,评估的,甚至是……狩猎般的。
水烧开的鸣笛声尖锐地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林小雨端着一个托盘走了出来,
上面放着两个白瓷杯,热气袅袅升起。她走到茶几前,弯腰,将一杯放在我面前,
另一杯放在自己那边。动作从容不迫,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荡开细微的弧度。然后,
她在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双腿并拢斜放,双手交叠放在膝上,抬起眼,第一次,
真正地、平静地看向我。“李薇跟你说,我是你的‘正缘’,能帮你渡劫,是吗?”她开口,
声音依旧平稳,甚至带着一点点极淡的、近乎探究的意味。我被这直接的问题砸得一愣,
准备好的所有说辞——解释误会,谴责李薇,请求开门——全都噎住了。
在她那双过于平静的眼眸注视下,那些话显得苍白又可笑。“那是她***!
”我有些狼狈地反驳,声音不自觉拔高,“我根本不信那些!她这是……这是荒唐!
是对我们所有人的侮辱!”林小雨微微偏了下头,像是在仔细审视我的愤怒。几秒钟后,
她极轻地牵动了一下嘴角,那几乎不能算是一个笑容,更像是一种确认。“你不信。
”她重复道,语气里听不出是赞同还是嘲讽,“可李薇信。她非常信。”她端起自己那杯水,
轻轻吹了吹热气,氤氲的水雾后面,她的眼睛显得有点朦胧,却依旧锐利。
“她知道我‘八字’合你,知道我们‘有缘’,所以,她觉得把你送到我这里,是救你,
也是救她自己。她甚至觉得,这是在成全‘天命’。”成全天命?我感到一阵恶寒。
“那你呢?”我盯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一丝裂痕,“你也信这套?
你就任由她把你卷进这种荒唐事里?还是说……”我顿了顿,那个可怕的猜测再次浮上来,
“你觉得这样……很有趣?”林小雨放下杯子,瓷器与玻璃茶几接触,
发出清脆的一声“叮”。她没有立刻回答,目光却缓缓移开,落在了那个编织篮上,
落在露出一角的暗红流苏上。她的眼神,有了一瞬间的飘忽,仿佛透过那陈旧的物件,
看向了非常遥远的地方。“小时候,我外婆也信这些。”她忽然开口,声音比刚才低了一些,
语速很慢,像是陷入回忆。“她总说,万事万物,皆有定数。人挣不过命。”她停顿了一下,
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我。这一次,她眼底那层平静的冰面下,
似乎有什么极其复杂的东西翻涌了一下,快得难以捕捉。“但后来我发现,”她继续说,
声音恢复了平稳,甚至带上了一丝冷意,“有时候,‘命’是可以被‘安排’的。比如,
让一个本就对神秘学感兴趣、又正处于恋爱焦虑中的人,
‘偶然’接触到一些特定的信息;比如,让她‘自己算出’某个特定的结论;再比如,
在她犹豫不决时,给她一点点‘顺应天命’的勇气和……看似无私的理由。”我后背的汗毛,
一根根竖了起来。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块冰,砸进我沸腾的血液里。“你……是你?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声音发颤,“是你引导李薇?那些算命的‘大师’,
那些所谓的‘命理提示’,还有……‘正缘’的说法?”林小雨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她只是安静地看着我,那眼神,像深夜无波的古井,幽深得令人心悸。“李薇很简单,
她需要一种确定感,来安抚她对你们关系的焦虑。而我,”她轻轻拿起那个暗红色的旧剑穗,
指尖抚过磨损的流苏,动作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眷恋和冷意,“我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
让你来到这里。”“理由?”我几乎是在低吼,“什么理由?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终于抬起眼,直视着我,那目光不再有任何掩饰,锐利如刀,又幽深似海,
里面翻涌着我完全看不懂的、浓烈到几乎化为实质的情绪。那绝不是一个普通女孩,
更不是一个温顺的“闺蜜”该有的眼神。“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周哲。”她一字一句,
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带着千钧的重量,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或者说,我找了你……很久了。
”“嗡”的一声,我脑子彻底一片空白。找了我很久?什么意思?
我们不是通过李薇才认识的吗?在此之前,我们的人生有过任何交集吗?记忆疯狂倒带,
掠过那些乏善可陈的、与林小雨寥寥几次的见面。图书馆?聚餐?搬家帮忙?每一次,
她都安静得像个影子。没有任何异常。
除了……除了那些偶尔掠过的、让我觉得不太对劲的眼神。还有这个剑穗。
这该死的、让人莫名心悸的剑穗!我的目光死死钉在她手中那抹暗红上。“这到底是什么?
我们……以前见过?”话问出口,我自己都觉得荒谬。林小雨顺着我的目光,
看向自己手中的剑穗,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末端那颗温润的玉石。
她的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恍惚,仿佛沉浸在另一个时空。“见过。
”她给出了一个简短到令人发怵的肯定答案,却没有继续解释何时何地。她抬起眼,
目光再次锁住我,那里面翻涌的复杂情绪几乎要将我吞没。“但那时候,你不叫周哲。
”不叫周哲?那叫什么?她在说什么胡话?巨大的荒谬感和越来越强烈的不安,
像冰冷的海水漫过我的头顶。我猛地站起来,带翻了面前的茶杯,热水泼洒出来,
浸湿了茶几上的一小片区域,也溅到了我的手背,带来一阵刺痛。但我顾不上这些。
“林小雨!我不管你跟我女朋友编了什么鬼故事,也不管你那些神神叨叨的‘安排’!现在,
立刻,把门打开!我要离开这里!”我指着那扇反锁的防盗门,厉声道。色厉内荏。
我知道自己的声音在发颤。面对我的暴怒和近乎失控的指控,林小雨的反应,
却只是轻轻放下了那个剑穗。然后,她站了起来。
酒红色的睡裙随着她的动作如水般滑过身体曲线。她没有走向大门,反而,朝着我,慢慢地,
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她的脚步很轻,落在木地板上,几乎听不见声音。但每一步,
都像踩在我紧绷的神经上。“离开?”她在我面前一步之遥站定,仰起脸看我。距离太近了,
我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股清冽的雪松混合佛手柑的香气,
能看清她眼中密布的血丝——那绝非一夜未眠的憔悴,
更像是一种压抑许久的、近乎偏执的亢奋。“李薇不会开门的。她坚信,
只有你在这里‘应了劫’,你们的未来才能‘改运’。她甚至可能……现在就守在楼下,
或者某个能看见这扇窗户的地方,等着‘劫数化解’的征兆。”她的话,像一盆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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