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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疗店借厕所被抓,高冷警花前女友问我点啥套餐

zhang 3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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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三急,刚去***店借厕所,突然遇到警察来扫黄二话不说就把我抓了。

审问我的警官居然是我前女友秦冉。她冷冷扫我一眼问:“你点的什么套餐啊?

”我想了想还没到手的淀粉肠,如实作答:“至尊VIP。”秦冉勾起一抹笑,

语气嘲讽:“几年不见,是我小看你了,陈宇,没想到你现在玩得挺花啊!”我叫陈宇,

今年二十八,一个平平无奇的社畜设计师。人生信条是只要我不努力,

老板就过不上他想要的生活。今天,是我人生中最接近社死的一天。事情的起因,

是一根淀粉肠。城西那家网红淀粉肠,据传是本市淀粉肠界的耶路撒冷,每天**供应。

我蹲守三天,今天总算排到了。

炸得金黄酥脆、刷满秘制酱料、撒上灵魂孜然和辣椒粉的“至尊VIP套餐”就要到我手上,

我肚子突然一阵雷鸣。是那种翻江倒海、刻不容缓的剧痛。我捂着肚子,面色发白,

对着老板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老板,我……我上个厕所,马上回来!千万给我留着!

”老板正忙得热火朝天,不耐烦地挥挥手:“快去快回!”我环顾四周,

公共厕所在八百米开外,以我现在的状态,走到一半就得当场为城市绿化施肥。

就在我绝望之际,一束粉红色的霓虹灯光照亮了我的脸。“富贵***保健。

”四个大字在夜色中暧昧地闪烁,门口站着两个穿着清凉的迎宾**。

虽然这地方看起来就不太正经,但生死关头,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我夹着腿,

用一种奇异的姿势挪了过去。“帅哥,来玩呀?”其中一个迎宾**朝我抛了个媚眼。

我冷汗都下来了,摆摆手,痛苦地说:“我……我借个厕所,江湖救急!

”她俩看我脸色惨白,估计以为我是不行了,鄙夷地撇撇嘴,

但还是指了指里面:“直走到底左拐。”“谢谢仙女姐姐!”我如蒙大赦,一溜烟冲了进去。

厕所环境比我想象的好,甚至还有熏香。我关上门,世界瞬间清净了。

就在我解决完人生大事,感觉灵魂都得到升华,准备推门出去取我那根梦寐以求的淀粉肠时,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大乱。“警察!扫黄!都别动!抱头蹲下!”“啊——”“别跑!

”尖叫声、桌椅被撞翻的声音、皮鞋踩在地板上的急促脚步声,乱成一锅粥。

我手刚搭上门把手,瞬间僵住了。不是吧……这么巧?我只是借个厕所啊!

我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心存侥幸。也许他们搜完大厅就走了,

不会注意到厕所里还有个无辜群众。然而,天不遂人愿。“砰砰砰!”厕所门被擂得山响。

“里面的人!马上出来!不然我们踹门了!”一个洪亮又充满正气的男声响起。我腿都软了。

这下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我深吸一口气,

整理了一下因为奔跑而有些凌乱的衣服,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然后颤巍ながら地打开了门。门口站着两个全副武装的警察,目光如炬,上下打量着我。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一脸“你小子跑不了”的表情,用警棍指了指外面:“出去,

跟他们蹲一块儿。”我张了张嘴,想解释:“警察同志,我……”“少废话!

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另一个年轻的警察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我龇牙咧嘴。于是,

我就这样,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被押进了大厅。大厅里灯火通明,

跟外面那暧昧的粉色调完全是两个世界。十几个男男女女抱头蹲在地上,

一排穿着制服的警察站在他们面前,气场强大。我被粗鲁地推了一下,

也加入了抱头蹲的行列。我旁边蹲着一个地中海大叔,他偷偷瞄了我一眼,

用气声问:“兄弟,你点的几号**啊?活儿好不?”我:“……”我活你个大头鬼啊!

我感觉自己的清白,就像刚才被我冲进下水道的秽物一样,一去不复返了。

接下来就是例行公事,一个个带走。我和那个地中海大叔,

还有另外几个倒霉蛋被塞进了一辆警车。车里弥漫着一股绝望和廉价香水混合的诡异味道。

**在车窗上,看着外面飞速后退的街景,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的至尊VIP淀粉肠,

凉了。到了***,我们被分开关进了不同的审讯室。我坐在冰冷的铁椅子上,

面前一盏明晃晃的台灯照得我睁不开眼。

我琢磨着怎么解释才能让他们相信我真的只是借个厕所。我说我肚子疼?他们会信吗?

会不会觉得我在装病?我说我为了买一根淀粉肠?会不会显得我脑子不太正常?

正当我内心天人交战时,审讯室的门开了。一个穿着警服的身影走了进来,

她拿着一个文件夹,走路带风,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又利落。“姓名,年龄,职业。

”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我眯着眼,努力想看清台灯后那张脸。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视线,往旁边站了一步,让我能看清她的脸。

那是一张我刻在DNA里都忘不掉的脸。柳叶眉,杏仁眼,高挺的鼻梁,薄而有形的嘴唇。

只是此刻,那双我曾吻过无数次的眼睛里,盛满了冰霜和审视。秦冉。我的前女友。

我整个人都傻了,像被雷劈中的哈士奇,张着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世界真小,

小到我只是借个厕所,都能被分手三年的前女友亲手抓获。秦冉显然也认出了我,

她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就恢复了职业性的冷漠。她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

将文件夹“啪”地一声摔在桌上。这一下,把我的魂儿都给摔回来了。“秦……秦冉?

”我结结巴巴地开口。她抬起眼皮,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

又仿佛在看一坨令人作呕的垃圾。“请叫我秦警官。”她声音平淡,

却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我喉咙发干,点了点头:“秦……秦警官。

”她打开文件夹,拿起笔,头也不抬地问:“姓名。”“……陈宇。”“年龄。”“二十八。

”“职业。”“……自由设计师。”她手里的笔顿了顿,抬起头,目光落在我身上,

像两把锋利的手术刀,要把我从里到外剖析一遍。“自由设计师?”她重复了一遍,

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讥讽,“说得好听,不就是无业游民吗?”我心口一堵。

当年我们分手,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她觉得我做设计没前途,不求上进,

整天待在家里像个无业游民。而她,警校高材生,前途一片光明。没想到三年过去了,

在她眼里,我还是那个样子。我忍着心里的不舒服,

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真诚一点:“秦警官,这是个误会。我真的只是路过,肚子疼,

进去借个厕所。”“借厕所?”秦冉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靠在椅背上,双臂环胸,

“陈宇,你觉得我会信吗?全市那么多公共厕所,你非要挑一个***店去借?

你当我是第一天当警察吗?”“我……”“说吧,”她打断我,身体微微前倾,

眼神锐利如鹰,“点的什么套餐啊?”套餐?什么套餐?我脑子一时没转过来。哦,

她问的是***店的套餐。可我没点啊!我满脑子都是我那根还没到手的淀粉肠。

老板问我要什么套餐,我说全都要,老板就管那个叫“至尊VIP”。于是,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至尊VIP。”话音刚落,我看到秦冉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先是震惊,然后是失望,最后是彻彻底底的鄙夷和嘲弄。

“至尊VIP?”她慢慢地重复着这几个字,尾音拖得长长的,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可以啊,陈宇。几年不见,是我小看你了。”她勾起一抹冷笑,

那笑容比西伯利亚的寒风还要刺骨。“没想到你现在玩得挺花啊!

”我看着她那副“你真是烂透了”的表情,百口莫辩。我万万没想到,

我心心念念的“至尊VIP”,在她耳朵里,竟然是那种不堪入目的东西。这信息差,

大到足以隔开一个马里亚纳海沟。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完了,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被暂时关在了一个小房间里,等待进一步处理。房间里还有另外两个“同伙”,

一个是我在警车上遇到的地中海大叔,另一个是看起来刚成年的小年轻,一脸的惶恐不安。

地中海大叔显然是老油条了,一点也不紧张,还凑过来跟我搭话:“兄弟,可以啊,

还点了至尊VIP。那家的VIP可是头牌,听说轻易不接客的。你花了多少钱?

”我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我没花钱。”“没花钱?”地中海大叔一脸不信,“不可能!

难道你是她们老板的亲戚?”“我真没点,”我虚弱地解释,“我就是去借个厕所。

”地中海大叔用一种“我懂,我都懂”的眼神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别嘴硬了。

到了这里,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罚点钱,

教育几天就放出去了。没必要撒这种一听就没人信的谎。”连“同伙”都觉得我在撒谎。

我放弃了解释,选择沉默。旁边的小年轻小声啜泣起来:“我……我就是第一次,

听朋友说这里……我再也不敢了……警察叔叔,

我错了……”地中haida叔安慰他:“别哭了,多大点事儿。就当是人生的别样体验了。

”我:“……”这体验我可不想要。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肚子又开始叫了。不是疼,

是饿。为了那根淀粉肠,我午饭都没吃。现在晚饭也泡汤了,还把自己送进了局子。

我越想越悲从中来,忍不住叹了口气。地中海大叔又凑了过来:“兄弟,想开点。你看我,

这都三进宫了,不也活得好好的?人生得意须尽欢嘛。

”我真想一拳打在他那锃光瓦亮的地中海上。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开了,

一个年轻的警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单子:“陈宇,出来。”我站起身,

跟着他走了出去。地中海大叔还在后面喊:“兄弟,以后有好的地方,互相介绍啊!

”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带我出来的警察叫王海,就是之前在厕所门口抓住我的那个。

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戏谑。“行啊你小子,不声不响的,玩的还挺高端。

”他一边走一边调侃我,“我们盯那地方半个多月了,就没见过所谓的‘至尊VIP’露面。

你倒好,一去就给碰上了。”我感觉我的血压在飙升:“我说了,我只是借厕所。

”王海哈哈大笑:“行了行了,这话你留着骗小姑娘吧。在我们这儿,

十个有九个都说自己是借厕셔所的,还有一个说自己是进去劝失足妇女从良的。

”我彻底没话了。他把我带到一个办公室,让我坐下。秦冉也在,她正低头写着什么,

看都没看我一眼。王海把一份笔录放在我面前:“签字,按手印。”我拿起来一看,

上面赫然写着“陈宇,于某年某月某日,在富贵***店进行非法易,

当场被抓获……”“我不签!”我把笔录拍在桌子上,“这不是事实!

”王海的脸沉了下来:“小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

”“什么人证物证?!”我气得发抖,“你们有证据吗?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我付钱了吗?

或者有任何**能指认我吗?”王海被我问得一噎,下意识地看向秦冉。整个行动中,

他们确实没有抓到任何我和**进行交易的直接证据。我被抓的时候,独自一人在厕所里。

但我是从那里面出来的,这就足够让他们浮想联翩了。尤其是,

我那句致命的“至尊VIP”。秦冉终于抬起了头,她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嘲讽,

多了一丝复杂的探究。“陈宇,”她缓缓开口,声音不大,但很有分量,“你最好老实交代。

如果你现在坦白,可以算自首,从轻处理。如果你继续顽抗,等我们找到了更多证据,

性质就不一样了。”她的眼神仿佛在说:别再挣扎了,给我留点最后的体面吧。我看着她,

心里一阵阵地抽痛。三年前,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有一次我俩去看电影,钱包被偷了。

也是在这里,我来报案,接待我们的正好是秦冉的师父,一个和蔼的老警察。那时候,

她还不是警察,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紧张地拉着我的手,一遍遍跟她师父说:“警察叔叔,

他不是坏人,他真的是受害者。”那时候,她无条件地相信我。可是现在,她穿着一身警服,

坐在我对面,用最冰冷的语气,劝我“坦白从宽”。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变了?

我忽然觉得很累,不是身体上的,是心累。我颓然地靠在椅子上,

自嘲地笑了笑:“你们要证据是吧?好啊。你们去查,查我跟那家店任何一个人的资金往来,

查我的手机,查我的通话记录。如果你们能找到一分钱的交易记录,我认罪。”说完,

我把手机掏出来,解锁,放在桌子上。“查吧。”王海愣住了,他没想到我这么刚。

他求助地看向秦冉。秦冉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她了解我。我这人虽然懒散,有点不着调,

但骨子里很犟。我不会做的事,打死我也不会承认。我做了的事,也绝不推脱。

我这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反而让她动摇了。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就要放弃了。

然后,她拿起我的手机,站起身,对王海说:“你先看着他,我出去一下。”秦冉走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王海。气氛有些尴尬。王海大概也觉得事情有点蹊跷,

没再用那种戏谑的眼神看我,只是抱着胳膊,靠在墙上,一言不发。我饿得前胸贴后背,

胃里像有只猫在挠。“那个……警官,”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小声问,“有水吗?

”王海看了我一眼,从旁边的饮水机给我接了杯水。“谢谢。”“不用。”他语气生硬。

我捧着一次性水杯,小口小口地喝着。温热的水流进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

我开始复盘整件事。从我进***店,到被抓,前后不过十分钟。这十分钟里,

我只跟门口的迎宾**说了几句话,然后就直奔厕所了。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接触。

他们唯一的“证据”,就是我那句该死的“至尊VIP”。这简直是天降横祸。

如果审问我的不是秦冉,也许我还能保持冷静,条理清晰地为自己辩解。可偏偏是她。

她看我的眼神,像一根根针,扎得我心慌意乱,也扎得我怒火中烧。我承认,分手的时候,

是我不对。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忽略了她的感受,对未来没有规划,让她看不到希望。

但是,这不代表她可以这样侮辱我的人格。在她眼里,我就那么不堪,会去做那种龌龊事吗?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行色匆匆的警察探进头来,对王海喊道:“海哥,头儿叫你,

城北那边有个案子,人手不够。”“知道了。”王海应了一声,然后指了指我,

“那你看着他?”“冉姐说她马上回来。”“行。”王海点了点头,临走前又瞪了我一眼,

“老实点!”我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叹了셔气。现在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打量着这个地方。很典型的警察办公室,文件柜,办公桌,

墙上贴着各种规章制度和通缉令。秦冉的桌子很整洁,文件都分门别类地放好,

笔筒里插着几支笔,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相框,背对着我。我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鬼使神差地,我站了起来,走到她的办公桌前。我只是想看看,那个相框里,

放的是谁的照片。是她的家人?还是……新的男朋友?我的心跳得有点快。

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拿起那个相框。照片上,是一个穿着警校制服的年轻女孩,英姿飒爽,

笑容灿烂。是秦冉。在她旁边,站着一个同样年轻的男人,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T恤,

笑得像个傻子。那个男人,是我。照片的背景,是我们大学的图书馆。

那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我的手指抚过照片上我们紧握的双手,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攥了一下,又酸又胀。原来……她还留着这张照片。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开了。秦冉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

一脸震惊地看着我,还有我手里的相框。“你……你在干什么?!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像是被抓了现行的小偷,猛地把相框放回原处,

但因为太紧张,手一抖,相框“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慌忙蹲下去捡。“别动!”秦冉快步走过来,把我拉开,

“小心划到手!”她蹲下身,小心地把碎玻璃一片片捡起来,放进旁边的垃圾桶。然后,

她拿出那张已经没有了保护的照片,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灰尘,眼神复杂地看了很久。

我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对不起……”她没有理我,

把照片小心地夹进一个文件夹里,然后将那个空了的相框扔进了垃圾桶。做完这一切,

她才重新看向我,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她把手里的塑料袋放到桌上。“哗啦”一声,

从里面掉出来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那东西被炸得金黄油亮,

上面裹满了红色的辣酱和星星点点的孜然、辣椒粉,散发着一股浓郁又霸道的香气。

是我的至尊VIP淀粉肠。只是它已经凉了,软趴趴地躺在桌子上,像一个战败的将军。

我愣住了。秦冉从袋子里又拿出一瓶矿泉水,放到我面前。“先吃吧。”她声音不大,

听不出什么情绪,“你胃不好,别饿着。”我看着那根淀粉肠,又看看她,脑子彻底宕机了。

这是什么情况?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还是……她相信我了?我坐在椅子上,

手里捧着那根失而复得的淀粉肠,小口小口地啃着。虽然凉了,但味道还在。秘制的酱料,

熟悉的香料,每一口都充满了幸福感。秦冉就坐在我对面,静静地看着我吃,一言不发。

办公室里只有我咀嚼的声音,气氛有些诡异。我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

吃东西的速度都慢了下来。“你……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我没话找话。

秦冉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移开视线,看向窗外:“我不知道。我只是去案发地附近走访,

看到有家摊子围了很多人,就顺便问了问。”顺便?鬼才信。她停顿了一下,

声音低了下去:“摊主说,警察来之前,有个男的付了钱,说要一个‘至尊VIP’,

然后捂着肚子跑了,再也没回来。”我啃肠的动作停住了。原来是这样。真相大白的过程,

竟然如此朴实无华。她继续说:“我还问了那家***店的经理,她说迎宾确实提到,

有个男的脸色惨白地冲进来说要借厕所。”办公室里陷入了沉默。真相就摆在眼前,

之前那些尖锐的指控和审视,都成了一个巨大的笑话。我能感觉到秦冉的尴尬,她坐立不安,

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我心里那股火气,不知不觉就消散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好笑。我看着她,故意叹了口气:“唉,所以,

现在能证明我的清白了吗?秦警官。”“秦警官”三个字,我咬得特别重。

秦冉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这是我分手后第一次看到她这副模样,

窘迫,又有点可爱。“对……对不起。”她低下头,声音像蚊子哼哼,

“是我……是我主观臆断了。”“一句对不起就完了?”我把吃了一半的淀粉肠往桌上一放,

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我清清白白一个良民,被你们当成嫖客抓进来,关了这么久,

身心都受到了极大的创伤。这事儿没那么容易过去。”其实我心里已经不生气了,

甚至还有点想笑。但难得见她吃瘪,不趁机拿捏一下,都对不起我逝去的淀粉肠。

秦冉抬起头,嘴唇动了动,似乎想反驳,但又理亏,

最后只能无奈地问:“那……那你想怎么样?”“怎么样?”我摸着下巴,

装模作样地思考起来,“精神损失费,名誉损失费,误工费……还有,我这根至尊VIP,

本来应该是热的,脆的,现在都凉了,软了,口感大打折扣。这个损失,怎么算?

”秦冉看着我这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又气又好笑,眼睛里那层冰终于彻底融化了。“陈宇,

”她咬着嘴唇,“你差不多行了啊。”“不行,”我梗着脖子,“我今天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必须补偿我。”“好,补偿你。”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你说吧,

想让我怎么补偿?”我等的就是她这句话。我清了清嗓子,正色道:“第一,正式向我道歉。

第二,请我吃饭,地方我挑。第三……”我还没说完,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了。

王海一脸兴奋地冲了进来:“冉姐!重大发现!我查了这小子的手机支付记录,你猜怎么着?

”他没等秦冉回答,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声音洪亮,充满了邀功的意味:“他最近半个月,

几乎每天晚上都在同一个时间段,给同一个账号转账!金额不大,但频率很高!

而且那个收款账号,我们查过了,就是富贵***店一个**的个人账号!

”王海得意洋洋地看着我,仿佛已经看到了我跪地求饶的画面。“小子,

这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我:“……”秦冉:“……”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感觉我的血都凉了。不是吧,还有这种事?我什么时候给**转过账?秦冉的脸色,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刚才的愧疚和缓和,重新变得冰冷。甚至比一开始还要冷。

她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新一轮的失望和……一丝我看不懂的伤痛。“陈宇,

”她一字一顿地问,声音都在发抖,“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我看着她,

又看了看旁边那根凉透了的淀粉肠,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老天爷,你玩我呢?我发誓,

那一刻,我真的想找块豆腐撞死。刚洗清的嫌疑,因为王海的“重大发现”,

瞬间又变得比墨还黑。“我没有!”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我根本不认识什么**!

”王海冷笑一声:“不认识?不认识你天天给她转账?你当这是做慈善呢?

”他把手机递到秦冉面前,屏幕上是我的支付记录截图。一排排的转账信息,

收款人的昵称叫“甜心小宝贝”。我看到这个昵称,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秦冉看着那个刺眼的昵称,脸色又白了几分。她紧紧地捏着手机,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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