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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她就在你身后

yingying 3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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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甜蜜的***我叫季歌黎,最近,我的生活像一幅褪了色的油画,

所有的明亮和温暖都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灰败侵蚀。侵蚀的源头,

是我最亲近的两个人——男友陈默和闺蜜苏晴。他们像是约好了一般,同时变得行踪诡秘。

电话拨过去,常常是冗长的忙音后转入冰冷的语音信箱;发出去的信息如同石沉大海,

几个小时甚至一整晚都得不到回复;约好的三人聚会,

总在最后一刻被他们以各种无可挑剔的理由推脱掉。更让我心悸的是,

这种失联具有鲜明的时间特征——都发生在晚上。仿佛夕阳西下,

便有一张无形的巨网将他们从我身边捞走,不留一丝痕迹。起初,

我试图用工作忙碌、临时加班来安慰自己,

甚至可笑地猜测他们是否在背着我筹划什么浪漫惊喜。但女人那种近乎本能的直觉,

像一根细小的冰刺,悄无声息地扎进心底,随着时间推移,越刺越深,

带来持续而尖锐的不安。真正让我将怀疑落到实处的,

是那种挥之不去的、几乎违背生理规律的困倦。无论白天精神如何充沛,

只要晚上九点的钟声敲过,一股沉重到无法抗拒的睡意便会如同黑色的潮水,灭顶而来。

我的眼皮会像挂了铅块,意识在瞬间模糊、沉沦,身体渴求着床铺,必须立刻、马上入睡,

没有任何挣扎或拖延的余地。这种困倦来得太准时,太霸道,像被设定好的精准程序,

透着一种非自然的诡异。然后,我注意到了那杯牛奶。陈默是个极其体贴的男友,

这种体贴体现在细节里,比如,近两个月来,他每晚九点半,

会雷打不动地为我端来一杯温热的牛奶,语气温柔地劝我喝下,说是安神助眠,对身体好。

我曾经沉浸在这份甜蜜的关怀里,如今却品出了砒霜的味道。是了,

问题一定出在这杯牛奶里。他一定是在里面放了东西。这个念头一旦升起,

就如同毒藤般疯狂缠绕住我的心脏,勒得我呼吸困难,阵阵发冷。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为了确保我深夜沉睡不醒,以便他能毫无阻碍地去和苏晴……幽会?

这个想法像一把烧红的匕首,搅动着我的五脏六腑,带来剧烈的恶心和痛楚。怀疑是颗种子,

一旦落入心田,就会在猜忌的浇灌下,长出狰狞的荆棘。昨晚,我下定决心要揭开这层伪装。

当陈默像往常一样,端着那杯乳白色的液体走进卧室时,我努力维持着面部肌肉的平静,

甚至对他挤出一个依赖的微笑。他看着我,眼神是一贯的温柔,可在那温柔的底色下,

我似乎捕捉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审视的光芒,快得像是错觉。“乖,喝完早点睡。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他的嘴唇带着一丝不正常的凉意,激得我皮肤起了一层栗粒。

我接过杯子,仰头,假装喝下,实际上巧妙地用舌头抵住上颚,让大部分液体留在口腔,

然后借着吞咽的动作,让它们缓缓流入喉咙,做出畅饮的样子。杯底见空,我将杯子还给他,

故作困倦地揉了揉眼睛。他满意地接过空杯,又替我掖了掖被角,这才转身离开卧室,

大概是去厨房清洗。机会稍纵即逝!我立刻掀被下床,赤着脚,

像一道影子般无声地窜进厨房旁边的客用卫生间。反锁上门,我俯身在马桶边,

将嘴里***的、尚未咽下去的牛奶尽数吐出,又用手指抠弄喉头,引发一阵干呕,

确保大部分被意外咽下的也被清出。打开水龙头,我用冷水反复漱口,

哗哗的水声掩盖不住我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声响。处理完痕迹,我飞快地溜回床上,

盖好被子,闭上眼睛,调整呼吸,努力模拟出沉睡的绵长与平稳。几分钟后,陈默回来了。

他脚步声很轻,走到床边,停了下来。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我的脸上,

像羽毛轻轻扫过,又像冰冷的针尖,试图刺破我的伪装。我拼命控制着眼皮底下眼球的颤动,

维持着呼吸的频率,全身的肌肉都因为极度紧张而僵硬。他俯下身,脸离我很近,

温热的气息混合着薄荷漱口水的味道喷在我的脸颊上,这曾经令我安心的气息,

此刻却让我遍体生寒,仿佛被毒蛇的信子***。他是在确认我是否真的沉睡了吗?

时间在寂静中粘稠地流淌,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

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像是为我敲响的丧钟。十一点,十一点半,

十一点五十……陈默的呼吸平稳绵长,似乎真的睡着了。躺在他身边,

我却感觉像是躺在即将喷发的火山口。我开始动摇,是不是我最近精神太紧张,产生了妄想?

误会了他的好意?虽然没喝多少牛奶,但长期的生物钟还是让我的头脑有些发沉,

意识开始模糊。就在我几乎要放弃,觉得今晚注定一无所获,

意志即将被疲惫击溃的边缘——十二点整。床头柜上电子钟的数字无声跳变。

床垫极其轻微地一沉。身边的陈默,毫无征兆地坐了起来。我瞬间惊醒,

所有的困意烟消云散,全身的神经瞬间绷紧如满弓之弦。我能感觉到,

他的视线再次落在了我身上,这一次,不再是温柔的注视,也不再是试探的审视,

而是一种……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确认。我不敢面对他,生怕紧闭的眼皮下,

眼球的任何一丝细微颤动都会出卖我内心的惊涛骇浪。

我装作无意识地、极其缓慢地翻了个身,将后背留给了他,顺势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

掩盖住可能失控的表情。面对他,我怕我坚持不住,会忍不住跳起来,

歇斯底里地质问他一切。他就那样静静地坐着,像一尊冰冷的雕塑,看了我足足有三四分钟。

这几分钟,如同在烧红的铁板上舞蹈,每一秒都是煎熬。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声音,能感觉到冷汗沿着脊柱一路滑下的冰凉触感。

我疯狂地祈祷着,希望黑暗能成为我最好的保护色。终于,他动了。他掀开被子,

动作轻缓得如同羽毛落地,没有穿拖鞋,赤着脚踩在木地板上,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走到卧室门口,手握上门把手,以一种近乎电影慢镜头的速度,极其缓慢地转动——咔哒,

一声轻微到几乎不存在的脆响,在绝对的寂静中却如同惊雷在我耳边炸开。

门被拉开一条狭窄的缝隙,他侧身,像一缕青烟般闪了出去,

然后又以同样的、令人窒息的缓慢,将门轻轻合上,严丝合缝。卧室内外,

被这扇门彻底隔绝了。我猛地睁开眼,在黑暗中,瞳孔急剧收缩。心脏狂跳得失去了节奏,

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我大口地、无声地喘着气,像一条离水的鱼。

手脚因为长时间的僵硬和紧张而阵阵发麻。来不及平复几乎要爆炸的心跳,真相就在门外!

我必须跟上去!我掀开被子,摸索着找到床下的拖鞋,

动作因为极度的紧张和**双腿而显得笨拙不堪。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

先将耳朵紧紧贴在冰凉的门板上,屏息凝神地倾听——外面,是一片死寂。

连房子通常存在的细微嗡鸣声都消失了,静得可怕。我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

试图压下喉咙口的悸动,颤抖的手握住冰凉的黄铜门把手,学着陈默的样子,

用尽全身的控制力,小心翼翼地开始转动——就在门锁即将脱离门框,

拉开一条可供窥视的缝隙的前一个瞬间!“咔哒。”门把手从我外面被拧动了!

一股力量从门外传来!我魂飞魄散,如同被电流击中,猛地松开门把手,

踉跄着向后跌退了好几步,脚跟撞到床脚,一阵钻心的疼,差点直接摔倒在地。门,

被从外面推开了。陈默就站在门口,走廊壁灯昏黄的光线从他身后透进来,

将他的身影拉得又长又扭曲,像一个巨大的、择人而噬的阴影,彻底笼罩了我。

他的脸隐藏在门框投下的阴影里,看不清具体的表情,只能看到一个模糊而冷硬的轮廓。

“歌黎?”他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刚睡醒般的、刻意营造的沙哑,但更多的,

是一种清晰的、不容错辨的疑惑,甚至……隐***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你起来做什么?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变得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冻结,

四肢冰冷僵硬,连指尖都失去了知觉。完了!被发现了!他怎么会回来得这么快?

他是不是根本没走远,就一直守在门外,像猎人等待猎物一样,等着我自投罗网?

巨大的、近乎实质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攥住了我的心脏,让我无法呼吸。

思维彻底停滞,连一个最蹩脚的借口都想不出来。极度的恐慌中,

一个荒谬的、最近在网络上流行的热梗,不受控制地、绝望地蹦进了我的脑海——“死嘴,

你快说呀!”我几乎是在心里对着自己发出无声的、歇斯底里的呐喊。现实中,

我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喉咙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

发出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结结巴巴的声音,

小得像是在耳语:“我、我今天晚上水喝多了……起来上厕所……”话一出口,

我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个借口烂透了!我刚才明显是站在门后,身体前倾,

一副要出去的姿态,而不是从卫生间的方向过来!他只要稍微留意,就能识破这拙劣的谎言!

陈默没有立刻说话。他就那样站在门口,沉默着,目光像两束冰冷的探照灯,

牢牢锁定在我身上。那目光似乎具有穿透力,能剥开我的皮肉,

看清我内心所有翻滚的慌乱、恐惧和不堪的秘密。寂静在房间里疯狂蔓延,密度越来越大,

压得我脊椎弯曲,几乎要跪倒在地。“大晚上的,你干嘛去了?起来就没看见你。

”我强撑着所剩无几的勇气,试图反客为主,把问题抛回去,

声音却带着无法抑制的、明显的颤抖,泄露了我的心虚。他又停顿了两秒,

这两秒如同在断头台前等待铡刀落下。然后,他才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得可怕,

没有任何波澜:“我口渴了,下楼去喝口水。”他的理由,和我的同样蹩脚,

同样经不起推敲。楼下厨房就有水杯,他上来却是两手空空,

脸上也看不到一丝刚喝过水的湿润。“你不是要上厕所吗?快去吧。”他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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