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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联姻冲喜,未婚夫却每晚代我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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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强制失忆后,我身上多了一种怪病。每到午夜,我都能感受到一种撕心裂肺的剧痛,

像是有人在对我用刑。家人请来大师,说我被「不存在的亡夫」缠上了。

他们为我安排了联姻冲喜,未婚夫英俊多金,却在第一次见面时,

攥着我的手腕说:「你终于来了,我每晚都在等你。」当晚,我感受到的剧痛翻倍,

而他衬衫下的新伤,和我「感受」到的伤痕一模一样。我明白了,我不是被鬼缠身。

我只是能共感到,我那被家族囚禁、日夜折磨的真正未婚夫的痛苦。1.午夜十二点的钟声,

是我的催命符。剧痛准时到来,这次是从手腕开始,一圈一圈,像是被烧红的铁烙狠狠勒紧。

骨头在惨叫,皮肉在分离。我蜷缩在床上,冷汗浸透了真丝睡裙,嘴唇被咬得渗出血。

而客厅里,我的「未婚夫」林兆言正和我的父母谈笑风生。我能听见母亲的声音,

带着谄媚的笑意。「兆言啊,我们家素素这病,真是多亏你了。」「伯母客气了,

冲喜本就是分担煞气。我一个男人,阳气重,多受点苦没什么。」林兆言的声音温润如玉,

像个完美的绅士。只有我知道,他衬衫下的皮肤,正和我一样,承受着烙印般的痛苦。不,

他承受的,是真正的痛苦。而我,是接收痛苦的媒介。剧痛稍歇,我扶着墙,

挣扎着走出卧室。三个人齐齐看向我。林兆言的眼中,关切恰到好处。「素素,又不舒服了?

」我没理他,径直走到他面前,视线落在他洁白的衬衫袖口上。「你的手,怎么了?」

他下意识地想把手藏到身后。我一把抓住。撸起他的袖子,

一圈狰狞的红痕赫然出现在他手腕上,和我「感受」到的伤痕位置、形状,分毫不差。

空气瞬间安静。我父母的脸色变了。「素素!你干什么!兆言是客人!」我爸厉声呵斥。

「爸,妈,」我抬起头,目光扫过他们惊慌的脸,「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为什么兆言一出现,我的病就加重了?为什么他的伤,和我感受到的痛苦一模一样?」

我妈一把将我拉开,护在林兆言身前。「你疯了!兆言是为了给你冲喜才受伤的!大师说了,

这是煞气转移!」「是吗?」我盯着林兆言,一字一句,「什么煞气,会用烙铁?」

林兆言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他温柔地对我笑,解开袖扣,

将伤痕完全暴露在我面前。「素素,你失忆了,很多事不记得。或许你以前,

就见过这样的……场景。」他把「场景」两个字咬得很轻,却像针一样扎进我耳朵里。

他在暗示我,这些痛苦的画面,来源于我被抹去的记忆。他在混淆视听。「是我不好,」

他垂下眼,满是自责,「我不该让你看到。别怕,都会好起来的。」他演得太好了。

好到我爸妈立刻就信了。「素素,快给兆言道歉!」我爸命令道,「别再胡思乱想了,

你的病就是想太多!」我看着这一家人,只觉得遍体生寒。他们不是不知道真相。

他们是真相的帮凶。我没有道歉,转身回了房间,锁上了门。那一晚,

我没有再感受到新的痛苦。只有手腕上的余痛,像一圈冰冷的***,提醒着我,

在某个我不知道的阴暗角落,有一个人,因为我的存在,正身处地狱。而我的家人,

我的未婚夫,是这地狱的看守。第二天一早,我看见林兆言在阳台上,低声打着电话。

「脾气还挺大。没事,小女孩闹情绪。」他转过身,看见了我。他没有挂断电话,

反而对着我,对着话筒那头的人,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让她长点记性。今天,

就从手指开始吧。」2.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不是在演戏,他是真的在下达指令。

我的反抗,换来的是对我真正未婚夫的加倍折磨。午饭时,气氛压抑。我妈给我盛了一碗汤,

黑乎乎的,散发着一股怪异的药味。「素素,这是我特地给你求的安神汤,快喝了,

对你的病好。」我看着那碗汤,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过去无数个日夜,我就是喝着这样的汤,

昏昏沉沉,任由他们摆布。我拿起勺子,搅动着汤。「妈,你说我失忆了,

那我以前是什么样的?」我妈的动作一顿。「你以前……就是个乖巧听话的好孩子。」

「是吗?」我看向林兆言,「那我认识他吗?」林兆言优雅地擦了擦嘴。

「我们以前见过几面,但你可能不记得了。」谎言。全都是谎言。我猛地站起来,

端起那碗汤,走向厨房。「素素,你干什么去!」我妈惊叫起来。我头也不回,

将整碗汤倒进了水槽。刺鼻的药味瞬间弥漫开来。我转过身,看着他们三个。「这汤,

我以后不喝了。」「我的病,我自己会弄清楚。」我爸气得拍案而起。「反了你了!白素!

你以为你是谁?要不是我们,你早就是个死人了!」他的话,像一把钥匙,

捅开了一丝记忆的裂缝。车祸,刺眼的光,玻璃碎裂的声音……我头痛欲裂,

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林兆言立刻上前扶住我,姿态关切。「伯父,您别激动,素素身体不好。

」他的手搭在我肩膀上,指尖却用力掐进我的皮肉里,嘴唇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不听话的孩子,是要受罚的。」「他会替你受罚。」

我猛地推开他。「滚开!」我跑回房间,反锁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心脏狂跳。

我不能再坐以待毙。我必须自救,也必须救他。可我连他是谁,他在哪里,都不知道。

午夜再次降临。我做好了准备,咬紧了牙关。这一次,是十指连心的剧痛。

像是有无数根钢针,从我的指甲缝里狠狠扎进去,再搅动。我疼得几乎晕厥,

却强迫自己保持清醒。我要记住这种感觉。我要找到他。在剧痛的间隙,

我集中我所有的精神,向着那痛苦的源头,发出我微弱的信号。「你是谁?」「回答我。」

没有回应。只有无边无际的痛苦。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一股微弱的意念,

像风中的残烛,飘进了我的脑海。一个字。「……Che。」3.Che。

是名字里的一个字吗?还是别的什么暗号?我反复咀嚼着这个音节,

试图从空白的记忆里搜刮出任何一丝线索。一无所获。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下楼。

林兆言已经坐在餐桌前,正用左手笨拙地切着面包。他的右手五指,缠着厚厚的纱布。

看见我,他举起那只受伤的手,笑得无奈。「昨晚不小心被门夹了,看来最近运气不太好。」

我妈立刻心疼地凑过去。「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快让张妈给你上点药。」

我爸则瞪了我一眼,话里有话。「有些人就是扫把星,连累身边的人都跟着倒霉。」

我没理会他们,径直走到玄关,开始换鞋。「你去哪?」我爸喝道。「出去走走。」

「不许去!你的病还没好,老实在家待着!」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爸,

你是在关心我,还是在心虚?」他被我问得一噎,脸色涨成了猪肝色。「你!」「让她去吧,

伯父。」林兆言慢悠悠地开口,「总关在家里,会闷坏的。我陪她一起去。」他站起身,

拿起外套,姿态自然地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男主人。我别无选择。一路上,

林兆言都在试图跟我搭话,说一些我们「过去」的趣事。那些故事编得天衣无缝,细节满满,

如果不是我知道真相,恐怕真的会相信,我们曾是一对深情的恋人。我心不在焉地听着,

脑子里全是那个「Che」。车?还是……澈?我需要一台电脑,我需要上网搜索。

「我想去书店。」我突然开口。林兆言有些意外,但还是答应了。「好,你想看什么书,

我买给你。」书店里人很多。我假装在书架间挑选,眼睛却在寻找机会。

林兆言像个影子一样跟在我身后,寸步不离。我走到一个拐角,

趁他被一排新书吸引注意力的瞬间,闪身躲进了一排高大的书架后。然后,

我用最快的速度冲向书店的公共电脑区。时间紧迫。我打开浏览器,

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Che,和我同龄,家世显赫,

与白家可能有过来往……搜索结果跳出来一堆。我快速浏览着,一个名字跳进了我的视里。

**,江澈。照片上的男人,眉眼深邃,气质清冷,即使是商业杂志上公式化的照片,

也挡不住那份卓然的气质。我的心脏猛地一跳。这张脸,好熟悉。就在这时,

一只手从身后伸过来,猛地合上了我的笔记本电脑。「素素,原来你在这里。」

林兆言的声音带着笑意,眼神却冷得像冰。「对电脑感兴趣?想要的话,

我明天就给你买一台最新的。」他拉起我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不过,

有些东西,还是不要随便乱看的好。」他把我拖出书店,塞进车里。回去的路上,

车厢里一片死寂。我知道,我打草惊蛇了。晚上,我爸妈和林兆言在书房里谈了很久。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只能隐约听见「江家」「股份」「不能再出差错」之类的词。心,

一点点沉下去。江澈。原来他叫江澈。我那个被囚禁、被折磨的未婚夫。午夜,

预想中的剧痛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溺水般的窒息感。肺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抽干,

冰冷的水从四面八方涌来,灌进我的口鼻。我能感受到他在挣扎,

求生的本能让他疯狂地拍打着什么。但很快,那点力气就消失了。我的世界,

和他的世界一起,沉入了无边的黑暗。在我失去意识前,我收到了他最后一个念头。

不是恐惧,不是绝望。而是一句诀别。「忘了我。」4.我是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的。

我妈守在床边,眼睛又红又肿。「素素,你终于醒了!你吓死妈妈了!」她告诉我,

我半夜突然呼吸困难,浑身抽搐,他们叫了救护车才把我抢救回来。

我看着她布满血丝的眼睛,看不出一丝伪装的痕迹。或许,她是真的在担心我。但这份担心,

和我正在经历的恐怖比起来,轻如鸿毛。他们不知道,就在同一个城市,另一个年轻人,

因为他们的贪婪,差一点就真的死去了。「妈,我想见林兆言。」我虚弱地开口。

我妈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喜色。「好好好,我马上叫他过来!你们是该多聊聊,

培养培养感情。」林兆言来得很快。他带来了一束香水百合,香气浓郁得有些刺鼻。

「感觉怎么样?」他把花**床头的花瓶里,坐在我身边,语气温柔。我看着他。「昨晚,

你去哪了?」他的笑容不变。「我当然是在家里。你半夜出事,

我还跟着救护车一起来了医院。」他在说谎。我感受到的溺水感,那么真实,那么绝望。

那是江澈的亲身经历。而执行者,一定是他。「是吗?」我伸出手,抚上他西装外套的胸口。

那里,有一片深色的水渍,还没有完全干透。「你身上好大的水味。」林兆言的脸色,

终于变了。他猛地抓住我的手,眼神阴鸷。「白素,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想知道,

江澈在哪里。」我一字一句地问。「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他松开我,站起身,

恢复了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你大概是病糊涂了,好好休息吧。」他转身要走。「林兆言,

」我叫住他,「你们把他关起来,折磨他,不就是为了钱吗?」「**的股份,

我爸已经拿到了。你们还想要什么?江澈的私人财产?」他脚步一顿,回头看我,

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惊讶。「你怎么会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撑着身体坐起来,冷冷地看着他,「你们以为抹掉我的记忆,

我就成了一个任你们摆布的木偶?你们太小看我了,也太小看江澈了。」林兆言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慌乱。他低估了我。他以为这只是一场简单的猫鼠游戏,却没想到,

笼子里的老鼠,竟然长出了獠牙。「你想怎么样?」他沉声问。「很简单,」我说,

「让我见他。」「不可能。」他断然拒绝。「那就等着鱼死网破。」我拿出手机,

屏幕上是我早就编辑好的一条信息,收件人是本地最出名的财经记者。

「**继承人江澈疑似被非法囚禁,幕后黑手直指白氏企业及其准女婿林兆言。」

「你敢!」林兆言一个箭步冲上来,想抢我的手机。我把手机藏到身后。

「你试试看我敢不敢。我烂命一条,什么都没有了。你呢?你甘心你处心积虑得到的一切,

都化为泡影吗?」我们对峙着。他眼中的杀意,几乎要将我吞噬。良久,他笑了。那笑容,

比哭还难看。「好,很好。」「白素,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得多。」他掏出手机,

拨了一个号码。「把人带过来。收拾干净点。」挂了电话,他重新坐回我床边,

整了整自己的领带。「你赢了。但你也别高兴得太早。」「见到他,你可能会后悔。」

5.我没有后悔。当我看到江澈被两个黑衣保镖架进来的时候,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疼得无法呼吸。他比照片上瘦了太多,

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嘴唇干裂,毫无血色。他穿着一身干净的病号服,

但依然掩盖不住手腕、脖颈处那些深浅不一的伤痕。最让我心痛的,是他的眼睛。

那双曾经清冷锐利的眸子,此刻黯淡无光,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他看着我,眼神空洞,

没有丝毫波澜。好像,他已经不认识我了。「人我带来了。」林兆言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带着一丝恶意的快慰,「满意了吗?」我没有理他,挣扎着下床,一步一步,走到江澈面前。

保镖松开了手。他晃了一下,勉强站稳。我们就这样对视着,相顾无言。

那些日日夜夜通过痛苦建立的连接,在这一刻,仿佛断裂了。我感受不到他的任何情绪。

「江澈?」我试探着开口,声音干涩。他没有任何反应。「把他弄成这样,你们很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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