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亭晚在纪修尘手上不断挣扎:“纪修尘,你放开我!我说了我不去!”
徐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跪下给纪修尘不断磕头。
“纪总,您放过江小姐吧,她的病还没好啊。”
“江小姐?”
纪修尘舔了舔唇,“这三个字也是你叫的吗?”
他强迫江亭晚与他对视:“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听青黎的话,去冰室里锻炼耐力,要么我就叫人砍断他的手脚!”
徐生迫切点头:“江小姐,我没关系,您不能进去!”
江亭晚紧紧咬着银牙,咬出了血:“好,我去!”
她明明做了妥协,可纪修尘脸上却说不上开心。
他像是被气疯了,胡乱地点着头:“好,江亭晚你好得很。”
不久前冰室里才通过风,现在温度不算很低,但也达到了零下几度。
江亭晚蜷缩着身体,把里面所有用来御寒的衣物都披在身上。
即使这样,她还是冷的牙齿打颤。
“纪修尘!”
她一下又一下地垂着门,喊到嗓子沙哑出血,到最后像一滩烂泥瘫在地上失去所有的力气。
直到清晨天光乍现,江亭晚才从里面弓着身子爬出来。
她第一时间就是感受腹中的孩子还在不在。
她眼神温柔地抚着小腹,刚松了一口气,纪修尘就从远处跑来,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你把青黎藏哪儿了?”
他满头大汗,额角青筋凸起,凶神恶煞地质问她。
江亭晚觉得特别荒谬,她无奈地笑了一声:“纪修尘,你把我关在里面一整夜,洛青黎不见了,你来找我要人?”
纪修尘的怒气不降反增。
“昨天那个小保镖是和她一起失踪的,他是勾搭的男人,除了你能指使他绑架青黎,还能有谁?”
“赶紧告诉我,她在哪里!”
纪修尘的大手掐上了江亭晚纤细的脖颈,一点一点收紧,直到她的脸都憋成青紫色。
可江亭晚却没有丝毫挣扎,她眼神空洞,直愣愣地看着纪修尘。
“她在哪儿,我不知道,你如果不信,可以杀了我。”
两人长久的对视,火花越燃越烈,僵持不下的时候,保姆冲进来喊道:“纪总,洛小姐她回来了!”
纪修尘扔下江亭晚,大步流星地走出去。
曾经刚强的洛青黎看到纪修尘,好像变了一个人。
她边跑边躲:“你不要过来,不要碰我,我再也不敢动江亭晚了,求求你放过我。”
“青黎,青黎!是我!”
纪修尘强行把她搂到怀里,柔声安抚:“告诉我,是谁欺负了你。”
认出面前的人后,洛青黎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地往下砸。
“是徐生,是他听了江亭晚的命令来报复我的。”
“修尘,我好怕,我不要帮你教江亭晚了,我要离开这里。”
看到洛青黎转变成这副模样,纪修尘心疼得心尖都在颤。
“来人,把青黎先送去医院。”
随后,他兀自转过身,提了一根木棍,一步一步朝江亭晚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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