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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登基成了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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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重生者,上一世作为父皇唯一的孩子,幼时的我便被千娇百宠,

父皇母后在我及笄后为我选了一个驸马,惟愿我能平安幸福的度过一生。可身在皇宫,

什么都不做也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谁能想到最后的我国破家亡,

自己也被制成了人彘,父皇母后千挑万选的驸马却带着他的白月光表妹在我面前亲密。

我以为我死后会下十八层地狱,为被我害死的所有人赎罪,谁料上天又给了我一次机会。

——————一睁眼,我又回到了十岁生辰的前一天晚上。“啊!嗬,嗬!

”我双眼猛地睁开,眼前并不是驸马那张令我作呕的脸,而是一张圆圆的脸蛋,

烛光透过层层纱帐,隐隐约约的,我看到了,是我曾经的的贴身婢女小秋。“公主!

您怎么了公主?”小秋的脸上满是焦急,双手慌乱地替我顺着胸口。我盯着她瞧,喉头滚动,

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秋……我这是……”小秋抹了把眼角的泪,

急道:“公主您梦魇啦,可把奴婢吓坏了!明日就是您十岁生辰,您要是惊了魂,

那可怎么好。”十岁生辰……我怔愣着,心口还在突突直跳,

那些上一世国破家亡、被制成人彘的画面,还在脑海里翻涌。可此刻,

小秋温热的手搭在我腕间,烛光暖黄,帐幔轻柔,这是我十岁时最寻常不过的一晚。

我缓缓握住小秋的手,指尖发颤:“没事了,是噩梦……你去给我端碗安神汤来。

”小秋忙不迭应了,转身往外走。我望着她的背影,攥紧了被角——上一世,小秋为了护我,

被驸马的人拖去杖毙,到死都咬着牙没吐露半句我的行踪。这一世,我定要护她周全,

定要让那些恶人,血债血偿。不多时,小秋端着汤回来,我就着她的手喝了,

而后轻声问:“近日,驸马府可有异动?”话出口才惊觉,这会驸马还未定下,

我及笄后才会选驸马,上一世的伤痛太深,竟让我一时失了神。小秋却没察觉异样,

眨着眼睛回:“公主说的可是京城里适龄的公子?陛下和娘娘倒是常念叨着,等公主及笄,

要好好选驸马呢。”我垂眸,掩住眼底暗色。上一世,父皇母后为了我的婚事,

遍挑世家子弟,驸马表面温文尔雅,谁能料到是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这一世,

婚事……我得自己做主,绝不能再重蹈覆辙。次日生辰宴,宫里热闹非凡,

朝臣们的子女都来贺寿,我穿着簇新的云锦裙,面上笑着应酬,实则目光扫过人群,

将那些或真心或假意的脸,都记在心里。宴席过半,我寻了个由头离席,往***去。

刚转过假山,就听见一阵争执声。一个穿着鹅黄衫子的小姑娘,

正被几个贵女围着推搡:“乡下来的野丫头,也敢穿这么好看的料子,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小姑娘攥着裙角,眼眶通红,却倔强地不肯落泪。我认出这是太傅家的小女儿,

上一世她父亲因直言进谏,被驸马构陷流放,她也沦为官婢,最后死在流放途中。

我快步上前,呵退那些贵女:“本宫的生辰宴,是让你们来行凶的?

”那些贵女吓得忙跪地请罪,我冷着脸罚她们去佛堂抄经,而后扶起小姑娘,

温声道:“可曾伤到?”小姑娘抬眸,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小声道:“多谢公主……我没事。

”我看着她,想起上一世自己最后孤立无援时的绝望,轻声说:“往后若有人欺你,

尽管来找本宫。”小姑娘眼中闪过光亮,重重应下。这皇宫里,能多一个可信之人,

往后的路,便多一分胜算。回到寝殿,小秋凑过来,神神秘秘地说:“公主,

奴婢听御膳房的人说,驸马人选的卷宗,太后娘娘已经让人整理好了。

”我摩挲着袖口的玉佩,眼神渐冷——上一世的屈辱,这一世,定要加倍讨还。

那些妄图害我、害我家国的人,一个都别想逃。夜深,我站在窗前,望着满天星斗,

缓缓握紧拳头。重生这一遭,我要改写命运,不仅要护好自己与身边人,更要让大楚的江山,

在我手中固若金汤。待来日,我定要踩着那些恶人的尸骨,登上最高位,让这皇宫、这天下,

都再无人能欺我半分!————自生辰宴后,我便开始留意起朝堂与后宫的动向。

太后对驸马人选的关注,像悬在头顶的剑,时刻提醒我,上一世被驸马背叛的惨剧,

绝不能重演。这日,我借着给太后请安的由头,踏入慈宁宫。太后正由侍女伺候着用茶,

见我进来,脸上堆起笑意:“昭儿来了,快坐。”我屈膝行礼,而后挨着她坐下,

似不经意地问:“皇祖母,听闻您在挑选驸马人选的卷宗,孙儿好奇,能否瞧上一瞧?

”太后愣了愣,随即笑道:“你这孩子,倒心急。不过也是,及笄后便要议亲,

提早看看也好。”说罢,吩咐侍女取来卷宗。我翻开那些泛黄的纸页,一个个名字映入眼帘,

上一世的驸马沈砚之,赫然在列。看到他的生辰八字与家族背景,我指尖微颤,强压下恨意,

继续翻阅。待看完所有卷宗,我抬眸道:“皇祖母,这些公子虽都仪表堂堂、才学出众,

可孙儿总觉得少了些……能与孙儿并肩的气魄。”太后闻言,若有所思:“昭儿这是何意?

”我垂眸,轻声说:“大楚的公主,未来的驸马,不该只是温室里的花朵。孙儿想,

若驸马能懂兵法谋略,懂朝堂制衡,往后才能真正帮衬孙儿,护大楚安稳。”太后盯着我,

目光里多了几分探究,半晌才笑道:“我倒忘了,昭儿自小聪慧,想法与旁人不同。既如此,

便依你,扩大甄选范围,不拘泥于世家子弟,军中子弟、寒门才俊,都可纳入考量。

”我心中暗喜,面上却谦逊:“全凭皇祖母做主,孙儿只是想,不辜负父皇母后与您的期许,

为大楚选个好驸马,也为自己寻个能共渡难关的人。”太后被我哄得开心,

又拉着我说了些家常,我才告退离开。出了慈宁宫,小秋凑上来:“公主,您这主意好,

可那些世家会愿意?”我冷笑:“他们自然不愿,可这是皇祖母下的令,他们能如何?况且,

我要的本就不是循规蹈矩的驸马,我要的,是能让沈砚之之流,再无机会靠近我的人。

”上一世,沈砚之靠着世家背景,伪装得极好,这一世,我偏要打破世家对驸马之位的垄断,

断了他的路。日子过得很快,甄选驸马的消息,在京城掀起轩然**。世家子弟们怨声载道,

却又不敢公然反对太后懿旨;寒门子弟与军中子弟则跃跃欲试,盼着能借此改变命运。

我冷眼瞧着这一切,知道自己的第一步棋,算是落对了。这日,我在***偶遇太傅,

想起他那小女儿,便主动招呼:“太傅安好。”太傅忙跪地行礼:“公主千岁。”我扶起他,

笑道:“太傅不必多礼,听闻您小女儿前些日子受了委屈,可好些了?”太傅愣了愣,

忙道:“多谢公主关心,幺女已无大碍。”我又说:“往后若有难处,尽管开口,

本宫虽年幼,却也愿为忠臣之后撑腰。”太傅眼中闪过感激,连声道谢。我看着他的背影,

知道自己又多了一份助力——太傅为人刚正,上一世却被沈砚之陷害,这一世,

我定要护他周全,让他成为朝堂上制衡奸佞的利刃。随着甄选进程推进,各地才俊纷纷入京。

我借着“视察”之名,悄悄见过几个,其中有个叫裴溯的少年,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出身寒门,父亲是战死的将军,自小在军中长大,武艺高强,且熟读兵书。我与他交谈时,

他目光坚定,言辞磊落,谈及家国,满是热血与担当。我心中一动,这般人才,

若能为我所用,定能成为左膀右臂。可甄选途中,也并非一帆风顺。沈砚之所在的沈家,

暗中使绊子,买通考官,妄图让沈砚之在考核中脱颖而出。我得知后,不动声色,

让人收集证据,而后在太后主持的甄选宴上,当场揭穿。太后大怒,斥责沈家“罔顾宫规,

妄图舞弊”,罚沈家三个月俸禄,沈砚之也被取消参选资格。沈家元气大伤,

沈砚之更是颜面无存,我看着他铁青的脸,心中暗爽——上一世你给我的屈辱,这一世,

先讨些利息。经此一役,甄选愈发严格公正,裴溯等才俊崭露头角。我知道,

自己离改写命运又近了一步。而在这过程中,我也渐渐在朝堂后宫树立起威信,

那些原本轻视我的人,开始正视我的存在。我明白,要真正掌控权力,还需更多***,

而这甄选驸马之事,不过是开始……——————随着驸马甄选的深入,

京城的局势愈发微妙。裴溯在考核中表现出色,接连在文试、武试中拔得头筹,

引起了各方关注。沈家经舞弊一事,虽暂时蛰伏,却暗中与其他世家勾结,

妄图打压裴溯这类寒门子弟,保住驸马之位的“世家特权”。这日,我收到密报,

说沈家联合礼部尚书,准备在殿试环节给裴溯使绊子,借口“寒门子弟举止粗鄙,

不堪为驸马”,取消他的资格。我握着密报,指尖泛白——这些世家,当真不死心。

我即刻招来小秋,吩咐她去请裴溯,同时让人通知太傅,速来议事。不多时,

裴溯与太傅先后到了我的寝殿。我将密报递给他们,沉声道:“沈家贼心不死,

妄图再坏规矩。两位觉得,该如何应对?”裴溯看完密报,眼中闪过怒意:“公主,

末将虽出身寒门,可自问品行端正、才学不差,岂容他们这般构陷!末将愿当廷与他们对峙!

”太傅也拱手道:“公主,沈家此举,分明是藐视宫规、打压贤才,

老臣愿在朝堂上弹劾他们。”我微微点头,而后笑道:“对峙、弹劾自然要做,不过,

我们需得再添把火,让沈家再无翻身之力。”说着,我凑近他们,

轻声说出计划……三日后,殿试如期举行。太后、父皇母后坐在主位,朝臣分列两侧,

我也身着华服,坐在一旁观礼。裴溯稳步走上殿来,行礼后,从容应答太后与朝臣的提问。

礼部尚书站出,假笑着说:“裴公子武艺、才学虽佳,可毕竟出身寒门,怕是不懂皇家礼仪,

如何能与公主……”话未说完,裴溯已朗声道:“回大人,末将虽出身寒门,却也通读礼典,

且这些时日,公主身边的女官教导末将宫廷礼仪,末将不敢说精通,却也能做到合乎规矩。

若大人不信,可当场检验。”礼部尚书脸色微变,正想再找由头,太傅已出列,

高声道:“启禀陛下、太后,沈家与礼部尚书勾结,妄图舞弊之事,臣有证据呈上!

”说着,将一沓书信递上。父皇看过书信,勃然大怒:“沈家好大的胆子!

朕念你们是世家,世代忠良,竟做出这等腌臢事!”太后也气得发抖:“沈家如此藐视宫规,

该当何罪!”沈家家主忙跪地请罪,可证据确凿,父皇当即下旨,夺沈家三成俸禄,

贬礼部尚书为庶人,沈家在朝中的势力,又被狠狠削弱。裴溯顺利通过殿试,

成为驸马候选人中最热门的存在。我看着殿上裴溯坚定的眼神,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一半。

经此一事,朝堂上对我的议论也悄然改变,从前觉得我只是任性公主的人,开始意识到,

这公主,有手段、有谋略,不可小觑。然而,平静只是表象。后宫中,

皇后母亲私下找我谈话:“昭儿,你这般折腾,虽出了沈家的恶气,可也得罪了不少世家。

母后知道你想选个好驸马,可有些事,不能操之过急。”我依偎在母亲怀里,

轻声说:“母后,女儿知道您担心什么。女儿要的,不只是好驸马,

更是能让大楚长治久安的未来。那些世家若只知守旧、打压贤才,留着他们,

只会坏了大楚的根基。”母亲望着我,眼中满是复杂,最终叹了口气:“你长大了,

有自己的想法。母后只希望,你莫要伤了自己。”我点头,心中明白,母亲是疼我的,

可有些路,只能自己走。与此同时,沈砚之在府中气得摔碎了茶杯。他怎么也没想到,

自己精心布局,竟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破坏。他盯着墙上的大楚地图,

眼中闪过阴鸷:“公主殿下,咱们走着瞧,这驸马之位,我沈砚之要定了,这大楚的江山,

也该换换主人了!”暗流在京城地下涌动,我虽知晓沈家不会善罢甘休,却没料到,

他们的反扑,来得如此之快,且如此凶狠……————————甄选之事让沈家颜面扫地,

沈砚之更是对我恨之入骨。在他看来,一个黄毛丫头,竟敢坏他的好事,这口气,怎能咽下。

于是,他暗中联络了北疆的残余势力,妄图里应外合,制造混乱,趁机夺权。这日,

我正与裴溯在***探讨兵法,小秋神色慌张地跑来:“公主,不好了!北疆急报,

说有敌军压境,已突破三道防线!”我猛地站起,心中暗惊——上一世北疆之乱,

是在我及笄后两年才发生的,如今竟提前了,定是沈砚之搞的鬼。我稳住心神,

对裴溯道:“裴公子,烦请你速去调遣禁军,加强宫城守卫。

”又对小秋说:“快去请父皇母后与太后到议事殿,再通知太傅与几位重臣,速来议事。

”二人领命而去,我匆匆赶往议事殿,一路上,大脑飞速运转,思考应对之策。议事殿内,

父皇已收到详细战报,气得拍案:“北疆贼子,竟敢犯我大楚!朕定要派大军,

将他们尽数剿灭!”可朝臣们却各有心思,世家出身的官员们面面相觑,

生怕派自己家的子弟出征;寒门官员虽愿出征,却话语权不足。我看着这一幕,

想起上一世北疆之乱,因朝堂内斗,贻误战机,致使大楚损失惨重,心中暗恨。

待众人议论稍歇,我站出,朗声道:“父皇,儿臣愿举荐裴溯为将,领兵出征!

”殿内一片哗然,有官员站出反对:“公主荒谬!裴溯不过是驸马候选人,从未上过战场,

如何能担此重任!”我冷笑:“那诸位大人,谁愿领兵?若无人敢去,

为何不让有能力者一试?裴公子熟读兵书,武艺高强,且心怀家国,儿臣相信他能胜任。

”又转向裴溯,道:“裴公子,你可愿为大楚出征,击退北疆敌军?”裴溯单膝跪地,

高声道:“末将愿往!定不负公主与陛下重托,誓保大楚边疆安宁!”父皇看着裴溯,

又看看我,沉默半晌,缓缓道:“既如此,便准奏。裴溯听令,封你为征北大将军,

领三万精兵,即刻出征!”裴溯领命,退出殿外准备出征事宜。我知道,这一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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