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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锁了前夫,却遇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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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在整理老宅阁楼时,指尖蹭过一个积灰的木盒。盒盖弹开的瞬间,

几张泛黄的信纸滑了出来,最上面那张是沈哲的字迹,钢笔写的,墨水洇了点边:“晚晚,

等这个项目结束,我们去青岛看海。你说过想看秋天的海,我记着。”落款是五年前的秋天。

她蹲在阁楼的阳光里,捏着信纸发怔。窗外的桂花香飘进来,混着旧木头的味道,

恍惚间又回到五年前——沈哲刚创业,租着十几平的办公室,

却攥着她的手说“以后给你买带阁楼的房子,放你喜欢的书和画”;她生日时他没钱买礼物,

熬夜给她拼了幅拼图,一千块的碎片,拼的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咖啡馆;她生病发烧,

他裹着大衣跑三条街买姜茶,回来时耳朵冻得通红,却先把她的手揣进怀里捂热。

那时的沈哲,眼里只有她。“姐姐,你在找什么?”楼下传来轻浅的声音,是顾言。

林晚把信纸塞回木盒,盖好盖子推回角落,应了声“没什么,找本书”。她下阁楼时,

顾言正站在客厅中央。他穿了件洗得发白的白T恤,牛仔裤膝盖处磨出个小洞,

是她上次给他买的。他比刚认识时胖了点,脸颊有了点肉,眉眼舒展时,

那两个浅浅的梨涡总让她想起十七岁的夏天。“饿了吗?”林晚走过去,

顺手理了理他额前的碎发,“冰箱里有排骨,我炖了汤。”顾言点头,

目光落在她发红的指尖上——刚才翻木盒时被木刺扎了,渗了点血。他没说话,

转身去厨房拿了创可贴,拉过她的手轻轻贴上,动作慢得像怕碰碎她。“别总摸脏东西。

”他低声说,指腹蹭过她的手腕,那里有块浅淡的疤,是去年沈哲为了苏晴晴推她时,

撞在茶几角上留下的。林晚缩回手,笑了笑:“老房子嘛,难免的。”她转身去厨房盛汤,

背对着顾言时,嘴角的笑慢慢落了。顾言总是这样,细心得过分。他知道她不喜欢吃香菜,

每次盛汤都会挑干净;知道她夜里睡觉怕黑,

会在床头放盏暖黄的小灯;甚至知道她盯着窗外发呆时,大概率是想起了沈哲。

可他从不多问。就像他从不说自己的事。林晚问起他的家人,他只说“爸妈在老家,

做点小生意”;问起学校,他含糊说“普通二本,快毕业了”。林晚当初“包养”他,

本是带着点破罐破摔的报复心——沈哲不是把心分给别人吗?那她也找个人陪,

找个眼里只有她的人。可顾言太干净了。干净得让她偶尔会心虚,

觉得自己拿这场“交易”玷污了他。汤炖得很浓,排骨炖脱了骨,顾言捧着碗小口喝,

眼睛亮晶晶的:“姐姐做的汤最好喝。”林晚被他逗笑,刚要说话,

地下室的方向突然传来“哐当”一声——是沈哲在撞门。这栋老宅是林晚的陪嫁,

地下室原本是储物间,四壁是实心砖,隔音不算差,但沈哲疯起来力气极大,

那扇加固过的木门总被他撞得发颤。“林晚!你把晴晴怎么了?!

”沈哲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上来,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警告你,晴晴要是少一根头发,

我饶不了你!”林晚握着汤勺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又是苏晴晴。

从三个月前她把沈哲锁进地下室,到现在,他嘴里最常出现的名字,永远是苏晴晴。

林晚第一次见苏晴晴,是在两年前的春天。那天沈哲带她回家,小姑娘怯生生地站在玄关,

穿洗得发白的校服裙,书包带子断了根,用别针别着。见了林晚,立刻鞠了一躬,

声音细得像蚊子哼:“沈太太好。”“这是苏晴晴,我母校的学生,”沈哲在旁边解释,

语气软和,“爸妈走得早,一个人在这儿上学,挺不容易的。我想着资助她到毕业。

”林晚打量她,脸是清秀的,就是太瘦,手腕细得像一折就断。

她想起沈哲说过自己小时候穷,靠邻居接济才读完书,心就软了,

拉着苏晴晴的手往屋里带:“快进来,别站着。”她给苏晴晴找了双新拖鞋,

又去厨房切水果。沈哲坐在沙发上问苏晴晴的功课,小姑娘答得拘谨,偶尔抬头看沈哲,

眼里是藏不住的崇拜。林晚端水果出来时,正听见沈哲说:“学费的事你别操心,

我已经让助理打到你卡上了。下个月要是有空,我带你去买台新电脑,写论文方便。

”苏晴晴眼圈红了,低下头抹眼泪:“沈先生,您不用对我这么好……我……”“傻孩子,

”沈哲笑了,像对亲妹妹,“我帮你,也是帮当年的自己。好好读书,以后有出息了,

再帮别人。”林晚当时坐在旁边,心里是熨帖的。她爱的男人心善,是好事。

那时她怎么也想不到,这颗“善心”后来会变成扎在她心上的刺。苏晴晴开始频繁地来家里。

起初是周末,后来隔三差五就来,说是“向沈先生请教问题”。沈哲忙,有时不在家,

她就坐在客厅等,安安静静的,林晚也不好赶她。她会主动帮林晚做家务,

擦桌子时故意把林晚放在桌角的相框碰掉,然后慌忙捡起来道歉,

眼眶红得像要哭:“沈太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林晚看着相框边缘的磕痕,没说话。

那是她和沈哲的婚纱照。她也会“无意”间提起沈哲对她的好。

“沈先生昨天带我去买衣服了,说我总穿校服不像大学生,”她捧着新裙子给林晚看,

语气天真,“沈太太,您看这颜色好看吗?沈先生说我穿浅蓝显白。”林晚认得那条裙子,

是她前几天跟沈哲提过的牌子,沈哲当时说“太贵了,没必要”。可这些,

林晚都没跟沈哲说。她怕沈哲觉得她小心眼,怕他说“晴晴就是个孩子,你别多想”。

她还爱着他,舍不得因为这些小事吵翻。直到那年结婚三周年。

沈哲提前半个月就订了江边的旋转餐厅,说要给她补个浪漫的纪念日——前两年他忙,

都没过好。林晚特意去做了头发,穿了他去年送的香槟色礼服,脖子上戴他送的珍珠项链。

餐厅在顶楼,能看见江面上的游船,灯光串成线,像撒在水里的星子。菜刚上齐,

沈哲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屏幕,脸色微变,接起来时声音放得极柔:“晴晴?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断断续续,

带着哭腔:“沈先生……我、我肚子疼得厉害……在宿舍楼下……没人陪我……”“你别动,

我马上过去!”沈哲挂了电话就起身,拿起外套。林晚拉住他的袖子,指尖都在抖:“沈哲,

今天是我们纪念日。”“我知道,”沈哲回头,眼神里有急也有哄,“晚晚,晴晴一个人,

身边没人,我不放心。我送她去医院,很快就回来,好不好?”“不能让你的助理去吗?

”林晚的声音发紧,“或者我让司机去接她?”“助理今天请假了,

司机不认识她们学校的路。”沈哲抽回袖子,语气快了点,“晚晚你听话,别闹脾气。

晴晴真的很疼,我必须去。”他没等林晚再说什么,转身就快步走了。

餐厅的门“砰”地关上,把江风也带了进来,吹得林晚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凉冰冰的。

桌上的牛排还冒着热气,红酒杯里的酒晃了晃,溅在桌布上,像朵暗红的花。

林晚坐在空荡荡的位置上,看着窗外的江景,看了很久。直到服务员过来问“沈太太,

需要帮您把菜热一下吗”,她才发现眼泪掉在了礼服上,晕开一小片湿痕。那天沈哲没回来。

第二天早上他才回,眼底带着***,进门就说:“晴晴是急性阑尾炎,昨晚手术了,

我在医院守了一夜。”他把一个盒子放在桌上,“给你的,纪念日礼物,昨天忘了带。

”林晚没看那盒子。她问:“她一个宿舍的同学呢?不能陪她吗?”“她们说要复习考试,

没空。”沈哲揉了揉眉心,语气有些疲惫,“晴晴也是可怜,身边连个能指望的人都没有。

”林晚看着他,突然想问:那我呢?我昨晚一个人坐在餐厅,等你等到打烊,你指望过我吗?

但她没问。她只是起身,走进了卧室,关上了门。那扇门,好像从那天起,

就没真正再打开过。苏晴晴手术后,沈哲去医院的次数更勤了。有时林晚晚上醒来,

身边的位置还是凉的。她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看天花板。

手机里存着他们以前的照片,她一张张翻,看沈哲在海边给她背诗,

看他在雪地里给她堆雪人,看他求婚时单膝跪地,说“林晚,这辈子我只对你好”。

那些话像生锈的针,扎得她心口疼。她试着跟沈哲沟通。一次晚饭时,她轻声说:“沈哲,

晴晴现在有护工了,你别总往医院跑了,你也累。”沈哲正给手机里的苏晴晴回消息,

头也没抬:“护工哪有自己人细心?晴晴刚手术完,我去看看放心。”“那我呢?

”林晚的声音忍不住发颤,“你多久没陪我吃过一顿完整的饭了?”沈哲终于抬头,

皱了眉:“晚晚,你怎么回事?晴晴是病人,你跟她较什么劲?”“我不是较劲,

”林晚攥着筷子,指节发白,“我只是想让你多陪陪我。”“我忙啊,”沈哲叹了口气,

像是觉得她不可理喻,“等晴晴好了,我好好陪你,行吗?”“等她好了,又会有别的事,

对不对?”林晚看着他,眼泪掉了下来,“她论文要改,你得去帮她看;她要找工作,

你得帮她托关系;她要是谈恋爱受了委屈,你是不是还要去替她出头?”沈哲放下筷子,

语气沉了:“林晚!你能不能别这么刻薄?晴晴是我资助的学生,我对她好点怎么了?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以前什么样?”林晚笑了,笑得眼泪更凶,

“以前我以为你心里只有我,所以我能大度,能体谅。可现在呢?沈哲,

你看看你手机里的消息,十个有八个是她的;你衣柜里的领带,

有三条是陪她买衣服时顺手买的;你连我妈生日都忘了,却记得她喜欢吃哪家的蛋糕。

”她越说越激动,把筷子往桌上一拍:“你到底是把她当妹妹,还是把她当……”“够了!

”沈哲打断她,猛地站起来,“你简直不可理喻!我懒得跟你说!”他抓起外套就走,

摔门的声音震得窗玻璃都颤了颤。林晚坐在空荡荡的餐厅里,桌上的菜凉了,像她的心。

后来又出了件事。林晚母亲住院,肺癌早期,要做手术。她在医院守了两天两夜,

熬得眼睛都肿了。第三天早上,她实在撑不住了,给沈哲打电话,想让他来替会儿。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背景音很吵,有音乐声,还有人说话。沈哲的声音带着笑:“晚晚?

怎么了?我在晴晴的竞赛现场呢,她今天答辩,刚拿了一等奖,正庆祝呢。”林晚攥着手机,

指节泛白:“我妈……我妈明天手术,我守了两天了,你能不能来医院替我一下?”“手术?

严重吗?”沈哲的声音终于正经了点,“我让助理先去医院盯着,再给你转点钱,

你找个护工。晴晴这边正热闹呢,我走不开,她第一次拿奖,开心得很。

”电话里传来苏晴晴的声音,娇滴滴的:“沈先生,您快来呀,大家都在敬您酒呢!”“哎,

来了!”沈哲应了一声,又对林晚说,“晚晚,先这样,我挂了啊,阿姨那边你别担心。

”电话挂了。林晚站在医院的走廊里,看着墙上“手术须知”的牌子,突然就站不住了。

她靠着墙滑坐在地上,眼泪砸在冰凉的地砖上,碎成一片。旁边有护士经过,吓了一跳,

蹲下来问:“女士,您没事吧?”林晚摇摇头,说不出话。她想起小时候,

母亲总把最好的给她;想起结婚时,母亲拉着沈哲的手说“晚晚是我唯一的女儿,

你要好好对她”;想起母亲住院前还跟她说“别总跟沈哲置气,男人忙事业难免的”。

可她的母亲要做手术了,她的丈夫却在陪另一个姑娘庆祝。那天下午,

林晚的朋友陈瑶来医院看她,见她一个人坐在走廊里发呆,吓了一跳:“你怎么回事?

沈哲呢?”林晚把事情说了,陈瑶气得骂:“他疯了?苏晴晴一个竞赛比你妈手术还重要?

林晚,你别傻了,他根本不是忙,他就是心里没你了!”“他说他爱我。”林晚低声说,

像在说服自己。“爱?”陈瑶冷笑,“爱能当饭吃?爱能在你妈手术时陪别人?晚晚,

你醒醒吧,沈哲早就不是以前的沈哲了。”陈瑶给她带了饭,逼着她吃了几口,

又帮她守了一夜。第二天手术,是陈瑶签的字,陪在手术室外等的。沈哲是下午才来的,

手里拎着个果篮,脸上带着点愧疚:“晚晚,对不起,昨天走不开……阿姨怎么样了?

”林晚没看他,也没说话。他在病房里待了十分钟,接了个苏晴晴的电话,说“晴晴你别急,

我马上过去”,然后又匆匆走了。林晚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那点残存的念想,

像被风吹灭的烛火,彻底凉了。出院那天,陈瑶来接她,路过小区的桂花林,桂花落了一地,

踩上去软软的。陈瑶说:“晚晚,跟他分了吧。你值得更好的。”林晚看着地上的桂花,

突然点了点头。她不是要分,她是要把他“留”下来。留不住他的心,就留住他的人。

哪怕是用最笨的办法。林晚找了人,把老宅的地下室翻修了一遍。原来的杂物清空了,

墙面刷了白漆,铺了米色的地毯,放了张单人床,床头摆了盏台灯。

她甚至在墙角放了个书架,摆了几本沈哲以前喜欢看的书。她没打算虐待他,

她只是想让他只属于她一个人,哪怕是在这方寸之地。动手那天是个周末。

沈哲刚从苏晴晴学校回来,手里拎着个大袋子,是给苏晴晴买的零食。

“晴晴说想吃城南那家的糖糕,我绕路去买的,”他进门就跟林晚说,

语气带着点邀功的意思,“你也尝尝?”林晚没接,只是说:“沈哲,老宅那边漏雨了,

你跟我去看看吧,我一个人不敢去。”沈哲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她会主动找他做事,

点了点头:“行,走吧。”老宅离市区远,开车要一个小时。路上沈哲没说话,林晚也没说。

车厢里很静,只有空调的风声。到了老宅,林晚把他往地下室带:“我听邻居说,

好像是地下室的窗户漏,你去看看。”沈哲没疑有他,跟着她下了楼梯。

地下室的灯是声控的,“啪”地亮了,他看到里面的布置,皱了眉:“你把这儿收拾了?

”“嗯,”林晚站在他身后,声音很轻,“以后我们住这儿吧。”沈哲回头,刚要说话,

林晚突然从身后抱住了他,手里的麻绳绕上他的手腕。他反应过来,猛地挣扎:“林晚!

你干什么?!”“沈哲,你别闹。”林晚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抓得很紧,“你就待在这儿,

陪我一阵子,好不好?就一阵子。”“你疯了!”沈哲用力甩她,林晚被甩得撞在墙上,

后腰磕在床角,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但她没松手,死死拽着麻绳。两人拉扯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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