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我“特意”买小了的黑色吊带裙,最后还是穿在了我身上。
这条裙子又让陆彻背上了两万的欠款。
他却没说一句怪我的话,只默默把裙子叠好放进衣柜。
他落魄后,反派放话,不许正经公司录用他。
为了赚房租和生活费,他只能每天去地下赌场的“斗兽场”打黑拳。
可再晚再累,他还是会赶回来给我做饭。
三菜一汤,每天不重样。
我窝在出租屋的沙发上,看着他推门进来。
双手被沾血的绷带缠绕,左眉骨破了个口子,渗着血珠。
回来第一时间却是麻利的系上围裙,在厨房熟练切着菜。
谁能想到半个月前,他还是能单手捏碎对手手腕、让整个东南亚军火商都忌惮的“陆爷”?
狭小的出租屋加起来不过二十平,连他以前放武器的储藏室都比不上。
我我窝在沙发上吃着他切好的芒果,偷偷摸出手机。
屏幕上是八千万的银行卡余额,都是陆彻以前给我的“零花钱”;
床底下的箱子里,还藏着他送我的翡翠镯子、限量版腕表,
随便一件都能抵这出租屋十年房租。
我有些心虚的朝陆彻看过去。
却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把上衣脱了。
上半身只披着一条粉色碎花围裙,正在收拾家务。
宽肩窄腰,结实的肌肉上罩着一层薄薄的汗水。
像个男妖精一样。
我一个激动,脚踢到茶几上,痛呼出声。
陆彻几乎是立刻冲过来,蹲在我面前,小心翼翼地捧着我的脚揉了揉。
“你没必要跟着我遭罪。”他垂着眼,声音闷闷的,“那些钱你拿着,找个安全的地方过日子,别再跟我沾边了。”
我故意委屈地瘪嘴:
“我都没嫌你现在连枪都摸不到,你居然想赶我走?”
陆彻张了张嘴,似乎想解释他不是这个意思,却被我抢着打断:
“我知道了!你就是嫌我每天吃饭都要多加两勺辣椒油,浪费钱是不是?”
“当初你在东南亚把我从人贩子手里救出来时怎么说的?”
“你说会一辈子护着我,现在就想甩了我,找个能跟你一起打拼的女人是不是?陆彻你这个骗子!”
他没辙,只能伸手捂住我的嘴,掌心还带着碘伏的味道。
他的喉结滚了又滚,好半天才挤出句话:
“我只是不想让你跟着我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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