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叙白只是低血糖外加情绪激动晕倒,司念却为他调来了全城医生。
望着似曾相识的情景,方叙白内心没有任何感动只有厌恶。
这两天里,司念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方叙白。
方叙白不理她,她就沉着脸逼祁鹤来给他道歉。
“姐夫,对不起,我那天就是和念妹妹开个玩笑。”
祁鹤语气有些不情不愿。
方叙白却只冷冷扫他一眼,转身坐车出了门。
司念不敢拦,只能又开了辆车跟在后面。
方叙白把这些年来司念在纪念日送给他的奢侈品全部低价卖了二手。
乔清露说假死那天,关于他现在身份信息相关的物品全都不能带走,所以他要折现。
而方叙白在前面一件件卖,司念就跟在后面一件件买。
直到在一名乞讨者手里看见那枚两年前她亲自设计的求婚戒指,她终于觉得有些不对劲,拦住方叙白。
“老公,你最近很缺钱吗?”
方叙白淡淡道:
“做慈善。”
保佑我下半辈子,能再也不见你。
司念听完松了口气:
“正好今晚七点在蓝山会所有场慈善晚宴,本来我替你推了,但你有几个好兄弟也在。你要不要去和他们聊聊天?”
方叙白本想拒绝,但那几名男生是他进入豪门圈后为数不多对他友善的人。
离开前,他理应道个别。
晚上,方叙白和司念一起坐车抵达蓝山会馆,期间祁鹤给她发了上百条消息。
她打量着方叙白的神色,并没有回。
晚宴上,司念也一直守在方叙白身边,全程无视不远处盯着她神色伤感的祁鹤。
方叙白毫不在意,径直找到几位好友叙旧。
晚宴结束已是深夜,回家路上,司念却接到了会馆工作人员的电话:
“司总不好了,祁先生喝醉不小心跌进泳池昏迷了!”
一句话令司念神色骤变:“我现在过来。”
挂断电话,她直接对方叙白道:
“老公,我让另一个司机来接你,你在这儿等一会儿。”
说着她就要拉他下车。
方叙白盯着她反问:
“多我一个人都坐不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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