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猫,好像比我还会》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王大爷,关火,江晚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我捏着那只深灰色袜子,指尖发凉。这已经是第三天了。一模一样的面料,一模一样的款式,一模一样的、属于男性的脚汗混合着洗衣液的味道。煤球就蹲在我脚边,尾巴尖得意地一点一点,绿宝石似的眼睛在昏暗的客厅里幽幽发...
我捏着那只深灰色袜子,指尖发凉。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
一模一样的面料,一模一样的款式,一模一样的、属于男性的脚汗混合着洗衣液的味道。
煤球就蹲在我脚边,尾巴尖得意地一点一点,绿宝石似的眼睛在昏暗的客厅里幽幽发亮,像干了件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祖宗!”我嗓子发干,声音都有点劈叉,“你老实交代,这玩意儿,到底哪儿来的
”煤球当然不会说话。
它只是伸了个懒腰,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慢悠悠踱到沙发边,跳上去,找了个最舒服的凹陷处,把自己团成一个完美的黑色毛球。
那姿态,慵懒又神秘,仿佛在说:愚蠢的人类,你不懂。
我叫江晚,一个在广告公司被甲方爸爸反复***的社畜,母胎单身二十七年。
煤球,是我去年冬天在小区垃圾桶旁边捡回来的流浪猫。
当时它瘦得皮包骨头,一身黑毛脏得打绺,只有那双眼睛亮得惊人。
我一时心软,带回了家,从此过上了一人一猫的清净(偶尔鸡飞狗跳)日子。
清净,截止到三天前。
三天前,我加班到凌晨一点,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回家。
刚打开玄关灯,就看见煤球端坐在我的拖鞋上,面前赫然摆着一只深灰色的男袜,崭新的,叠得整整齐齐。
我当时就懵了。
第一反应是,难道我梦游了
跑去哪个男同事家偷了只袜子
这念头太惊悚,被我立刻掐灭。
第二反应,家里进贼了
还是个有特殊癖好的贼
我吓得汗毛倒竖,抄起门边的长柄雨伞,把家里每个角落都翻了个底朝天。
衣柜里,床底下,窗帘后面,甚至洗衣机滚筒里,我都探头看了。
除了灰尘和我自己乱丢的几件内衣,啥也没有。
煤球全程跟在我**后面,像个监工,看我折腾。
最后我瘫在沙发上,看着那只来历不明的袜子,百思不得其解。
煤球跳上沙发,用脑袋蹭我的胳膊,喵了一声,那声音,怎么听都透着点邀功的意味。
我把它抱起来,对着它圆溜溜的眼睛:“你干的
”它舔了舔鼻子,尾巴甩了甩。
“你从哪儿弄来的
”它打了个哈欠,露出粉红的小舌头。
“是不是隔壁老王家的
”我瞎猜。
隔壁住着一对退休老夫妻,王大爷穿这种袜子
好像……也不是没可能
我捏着鼻子,用两根手指拎起那只袜子,打算明天去问问王大爷是不是他家晾衣杆掉我家阳台了。
顺手就把它扔进了阳台的脏衣篓里。
结果第二天晚上,更惊悚了。
又是加班狗的一天,身心俱疲地打开门。
玄关地板上,赫然又躺着一只袜子!深灰色,同款!我头皮都炸了!这次袜子旁边,还多了点东西——一根吃剩的、细细的鳕鱼肠尾巴。
煤球呢
它正趴在猫爬架的最高处,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怎么说呢,带着点“看吧,我又给你带了好东西”的得意。
我冲过去,一把将它从猫爬架上薅下来,举到眼前:“煤球!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是不是你干的
你从哪儿弄来的
还有这鳕鱼肠怎么回事
!”煤球被我晃得有点晕,不满地喵呜**,挣扎着跳下去,轻盈落地,然后迈着优雅的猫步,径直走向阳台的脏衣篓。
它伸出毛茸茸的小爪子,精准地扒拉出我昨天扔进去的第一只袜子,又扒拉出旁边我的一条旧丝巾,小心翼翼地把今天这只新袜子盖在丝巾下面,还用爪子拍了拍,似乎在整理“收藏品”。
做完这一切,它回头看我,喵了一声。
我:“……”它是在……帮我收集
给我找“对象”
这脑洞开得我自己都害怕。
第三天,也就是今天。
我特意提前下了班,一路小跑回家,就想抓它个现行。
结果打开门,家里静悄悄的。
煤球没像前两天一样等在玄关。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找。
卧室没有,客厅没有,厨房没有……最后在阳台找到了它。
它正蹲在紧闭的阳台推拉门内侧,小小的身影透着一种奇异的专注。
隔着玻璃门,外面是我们这栋楼连接两户的公共露台一角。
然后,我看到了。
对面那户的阳台门也开着。
一个男人正背对着我们这边,弯腰在晾衣架上收衣服。
他穿着简单的灰色家居服,身形挺拔,肩背线条很好看。
他收下几件衬衫,又收下……几双袜子。
其中一双,正是深灰色的!和我“收藏”的那两只一模一样!男人似乎收完了衣服,抱着洗衣篮直起身,准备回屋。
就在这时!煤球动了!它猛地用脑袋去撞阳台推拉门的玻璃!不是轻轻地蹭,是那种带着点力道的“咚”一声!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傍晚很清晰。
对面的男人果然被吸引了,下意识地转过身,朝我们这边望过来。
阳光正好落在他脸上。
我看清了他的样子。
很年轻,大概二十七八岁。
五官轮廓清晰,鼻梁很高,下颌线干净利落。
是那种走在路上会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的类型。
此刻他脸上带着点被打扰的茫然,眼神却很温和。
他的目光扫过玻璃门,先是看到了撞门的煤球,然后……视线就落在了我脸上。
四目相对。
我像个偷窥被抓包的傻子,僵在原地,手里还拎着刚脱下来的高跟鞋,头发因为一路小跑而凌乱。
脸上大概还带着抓狂未退的余韵。
空气凝固了大概三秒。
他先反应过来,对我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
我脑子一片空白,完全出于本能,也僵硬地朝他点了点头,然后像被烫到一样猛地蹲下身,躲到了阳台的矮墙后面,心脏怦怦狂跳,脸颊火烧火燎。
丢人丢到姥姥家了!煤球!你这个坑主专业户!我蹲在墙根下,捂着脸,听着自己擂鼓般的心跳,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
煤球倒好,一点没有肇事者的自觉,反而凑到我脚边,用尾巴轻轻扫我的小腿,喉咙里又发出那种满足的呼噜声,仿佛在说:看,人我给你引来了。
“引你个头啊!”我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捏住它命运的后颈皮,把它提溜起来,“那是引吗
那是把我架在火上烤!你老实交代,那袜子是不是他的
”煤球被我提着,四只爪子蜷缩起来,绿眼睛无辜地眨巴着。
“还有那鳕鱼肠!是不是也是他给你的
”它扭了扭身子,试图挣脱。
“你个小叛徒!为了点吃的就把你妈卖了
啊
”我把它抱在怀里,恶狠狠地***它毛茸茸的脑袋,“你知不知道你妈我社恐晚期
你知不知道对面那帅哥可能以为我是个天天偷窥他收衣服的变态
!”煤球被我揉得喵喵叫,挣扎着跳开,一溜烟跑回客厅了。
我蹲在阳台,缓了好一会儿,脸上的热度才稍微退下去。
偷偷探出一点头,对面阳台已经空了,门也关上了。
松了口气,又莫名有点……失落
呸呸呸,江晚你清醒一点!被一只猫搅和得心律不齐还不够吗
我站起身,决定暂时把“袜子之谜”搁置。
当务之急,是解决晚饭。
打开冰箱,空空如也,只剩下一盒孤零零的酸奶。
得,外卖吧。
刚拿出手机,门铃响了。
叮咚——声音不大,却吓得我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地上。
这个点,谁会来
物业费刚交过,快递也没买……难道是……对面那位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头皮又麻了。
他找上门了
因为煤球撞玻璃打扰到他了
还是……因为丢失的袜子
我踮着脚,屏住呼吸,凑到猫眼前往外看。
门外站着的,正是刚才阳台上的那个男人。
他换掉了家居服,穿着一件干净的浅蓝色衬衫,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
不是袜子,像是一个……食盒
我的心跳又开始加速。
开
还是不开
不开显得心虚,好像我真偷了他袜子似的。
开
说什么
你好,我的猫可能偷了你的袜子,还顺带偷吃了你的鳕鱼肠
就在我天人交战,手指无意识地***门板时,煤球这个不省心的又出现了!它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溜到了门边,然后——它猛地跳起来,用它那灵活的小爪子,精准地扒拉下了门把手!“咔哒”一声轻响。
门……开了。
我:“!!!”门外站着的男人显然也没料到门会以这种方式打开,他愣了一下,看着僵在门后、一脸“我是谁我在哪”的我,还有蹲在门边、尾巴翘得老高、一脸“不用谢我”的煤球。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他率先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一个有点无奈又觉得好笑的表情,声音温和清朗:“抱歉,吓到你了吧
”我赶紧摇头,舌头有点打结:“没、没有……是它……”我指了指脚边的罪魁祸首。
煤球适时地“喵”了一声,像是在附和。
男人笑了笑,目光落在煤球身上,带着明显的熟稔和喜爱:“又见面了,小家伙。”
他蹲下身,很自然地伸出手。
煤球居然一点都不怕生,立刻凑过去,用脑袋亲昵地蹭他的掌心,还发出响亮的呼噜声。
叛徒!彻头彻尾的叛徒!我在心里呐喊。
“它很可爱,也很……聪明。”
男人抬起头,看向我,眼神坦荡,“我叫沈砚,住在你对门。
刚搬来不久。”
“啊,你好你好!我叫江晚!”我赶紧自我介绍,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自然点,“真是对不起,刚才在阳台……还有它,”我又指了指蹭沈砚蹭得正欢的煤球,“太打扰你了。”
“没关系。”
沈砚站起身,把手里的东西递过来,“其实……我是来‘自首’的。”
“自首
”我懵了。
他指了指煤球:“这几天,我贿赂了你的猫。”
“贿……贿赂
”我脑子有点转不过弯。
沈砚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嗯。
我看它总喜欢趴在阳台看外面,就……试着用鳕鱼肠逗它。
它很喜欢吃那个牌子。”
他顿了顿,补充道,“还有……我晾在外面的袜子,大概是被风吹掉过一两次,被它捡到了
我看它好像很喜欢,叼着就跑……后来发现它每次都往你家阳台这边跑,就猜可能是你的猫。”
真相大白!不是什么灵异事件,也不是煤球成精了去偷袜子。
是沈砚用鳕鱼肠“收买”了煤球,而煤球这个没出息的,把人家掉落的袜子当成了战利品,屁颠屁颠叼回来给我“献宝”!我低头看向煤球,它正***沈砚的裤腿,眼神热切地盯着他手里的食盒。
沈砚把食盒往前递了递:“喏,这是‘赃物’。
我自己做的清蒸鲈鱼,放了一点盐,很清淡。
想着……算是给它赔罪,也给你添麻烦了。”
食盒是透明的,能看到里面雪白的鱼肉,撒着翠绿的葱花,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
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
沈砚的嘴角明显向上弯了一下,又迅速压住。
我恨不得当场去世,脸颊瞬间爆红,说话都结巴了:“这、这怎么好意思……是它太馋了,给你添麻烦才对……”“收下吧。”
沈砚的声音带着笑意,很温和,却有种让人难以拒绝的诚恳,“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就当……新邻居的见面礼
”他把食盒塞进我手里,指尖不经意间碰到我的手背,温热的触感让我心头一跳。
“那……谢谢了。”
我抱着温热的食盒,感觉脸更烫了。
“不客气。”
沈砚又低头看了看蹭着他腿的煤球,眼神温柔,“它叫什么名字
”“煤球。”
“很贴切。”
他笑了,笑容干净,在楼道暖黄的灯光下格外好看,“下次……它要是再‘捡’到我的袜子,麻烦你告诉我一声就行,不用让它辛苦叼回来。”
“啊
哦!好的好的!”我忙不迭点头。
“那我先回去了。”
沈砚朝我点点头,又对煤球说了声“再见”,才转身走向对面。
直到对面的门轻轻关上,我才如梦初醒般抱着食盒退回屋里,关上门,背靠着门板,长长舒了口气,心跳却依然快得不像话。
煤球围着我脚边转,喵喵叫着,眼神直勾勾盯着食盒。
我把食盒放到餐桌上打开。
清蒸鱼的鲜香立刻弥漫开来。
鱼肉雪白细腻,火候恰到好处。
我尝了一口,鲜嫩无比,调味清淡却极富层次。
比我点过的任何一家外卖都好吃。
“好吃吧
”我看着埋头苦吃的煤球,“你个小东西,几根鳕鱼肠就把你妈卖了
还顺带给我‘捡’回个邻居
”我戳了戳它鼓鼓的腮帮子。
煤球从食盆里抬起头,满足地舔了舔嘴巴,冲我“喵”了一声,那表情,仿佛在说:看,跟着我,有肉吃。
接下来的日子,变得有点……不一样了。
煤球依旧每天雷打不动地去阳台“蹲点”。
沈砚似乎也掌握了规律,有时会在傍晚出现在阳台,手里总会拿着点小东西——有时是一小截鳕鱼肠,有时是煮熟的鸡胸肉撕成的细条。
煤球看到他就兴奋,尾巴竖得像天线。
沈砚会隔着玻璃逗它,或者趁我不注意(他以为),飞快地打开一点窗户缝,把零食塞出去。
煤球总能精准接住,叼着就跑回屋,献宝似的放到我脚边,或者直接开吃。
我假装没看见,但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像被猫爪子轻轻***,痒痒的。
偶尔,我们会在楼道、电梯里碰见。
沈砚总是很自然地打招呼:“上班去
”“刚回来
”我也从最初的局促,慢慢变得能笑着回应几句。
他话不多,但有种让人舒服的沉静气质。
在广告公司被各种奇葩甲方和爆炸信息轰炸一天后,碰到他简单的一句问候,竟奇异地让我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真正拉近距离的,是一场意外。
公司接了个大项目,我连续熬了几个通宵,终于交完最后一版方案,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头重脚轻地回到家。
只想倒头就睡。
结果刚进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焦糊味!厨房!我冲进去,只见灶台上煮着的小锅正冒着滚滚浓烟,里面的东西已经烧成了黑炭,锅底都红了!我吓得魂飞魄散,手忙脚乱地去关火,慌乱中胳膊肘撞到旁边架子上的调料瓶,乒乒乓乓掉了一地。
更糟糕的是,烟雾触发了厨房的烟雾报警器!尖锐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响彻整个房间,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嘀呜——嘀呜——”我彻底慌了神,捂着耳朵,看着一片狼藉的厨房和狂响的报警器,又急又怕,加上连日熬夜的疲惫,眼泪差点掉下来。
我根本不知道报警器的开关在哪!就在这时,门被急促地敲响了。
“江晚
江晚你没事吧
开门!”是沈砚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焦急。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踉跄着跑去开门。
门一开,浓烟裹着焦糊味涌出去。
沈砚被呛得咳了两声,但他立刻看到了我身后的狼藉和还在狂响的报警器。
“报警器!”他反应极快,目光一扫,直接冲进来,踩着椅子,动作利落地拆下了客厅天花板角落里的烟雾报警器,扣掉了里面的电池。
尖锐的警报声戛然而止。
世界瞬间安静了。
**着门框,大口喘着气,浑身发软,额头上全是冷汗。
沈砚从椅子上跳下来,眉头紧锁,快步走进厨房,动作麻利地关掉还在冒烟的灶火(我刚才太慌,根本没关严实),打开所有窗户通风。
他检查了一下烧得漆黑的锅,又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地面,确认没有明火危险后,才松了口气。
他转身看我,眼神里带着关切和后怕:“怎么回事
伤着没有
”我摇摇头,哑:“没……就是……我早上出门前煮了红豆汤想当早餐……忘了关火……”越说声音越小,太丢人了。
沈砚看着我苍白的脸和眼底浓重的黑眼圈,似乎明白了什么,语气缓和下来:“人没事就好。
以后用这种定时功能不强的锅,或者人特别累的时候,最好别开火煮东西,容易忘。
用个电饭煲预约或者点外卖更安全。”
他一边说着,一边挽起衬衫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你先去客厅歇会儿,这里我来收拾。”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我赶紧拒绝,怎么能麻烦邻居。
“别逞强了。”
沈砚不由分说地把我往客厅推,“去坐着,脸色这么差。
这点小事很快就好。”
他的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
我被他推到沙发上坐下,确实感觉浑身虚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煤球也被刚才的警报吓到了,此刻才敢从沙发底下钻出来,跳到我腿上,寻求安慰。
沈砚在厨房忙碌起来。
他先把烧焦的锅小心地拿到阳台通风处,然后拿来扫帚簸箕,手脚麻利地把地上的玻璃渣和调料残骸清理干净,又用湿拖把仔细拖了两遍。
动作有条不紊,又快又好。
我抱着煤球,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心里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暖流和……窘迫。
暖流是因为他在我狼狈不堪时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
窘迫是因为,让他看到了我最糟糕混乱的一面。
“好了,暂时这样。”
沈砚收拾完厨房,洗了手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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