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婶子走进屋,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玲玲,这是队上分的猪肉,还是给江遇舟送去吗?”江遇舟家里颇有背景,从小生活条件优越。哈哈。婶子走进屋,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玲玲,这是队上分的猪肉,还是给江遇舟送去吗?”江遇舟家里颇有背景,从小生活条件优越。我心疼他们两兄妹吃不了下放的苦。平时那些鸡蛋,玉米面我都省下来送给江遇舟,更别...
哈哈。
婶子走进屋,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
“玲玲,这是队上分的猪肉,还是给江遇舟送去吗?”江遇舟家里颇有背景,从小生活条件优越。
我心疼他们两兄妹吃不了下放的苦。
平时那些鸡蛋,玉米面我都省下来送给江遇舟,更别提队里一年才分一次的猪肉。
而我自己只吃剌嗓子的高粱馍馍,灌两口凉水硬吞下去。
他们趴在我身上吸血,还私下笑我蠢钝如猪,真相信他们是亲兄妹。
甚至还要将孩子也算计到我头上。
我掐白了指尖。
“婶子,以后不用再给江遇舟送任何东西。”
她有些震惊。
队里人都知道,我喜欢江遇舟,平时哪怕缸里只剩一粒米我都要让给他。
现在却突然转了性子。
从今以后,所有的好东西我都要留着自己吃,什么狗屁江遇舟,有多远滚多远!我立马开火做了猪肉炖粉条,配上玉米馍馍香得差点把舌头咬掉。
果然,女人抛弃男人后,日子立马好起来了。
屋外远远地传来邻居的议论声。
“江遇舟发了疯一样,抱着一个冻得发紫的婴儿跑到卫生院,据说是路上捡到的。
"“真可怜呦,大夫说了送的太晚,恐怕会留下后遗症。”
“江遇舟当场给医生跪下了,平时看不出,关键时刻他还是个热心肠的人,为了捡来的孩子都急哭了。
"我冷笑一声。
可不得着急么。
那可是他和最爱的女人江舒晚生下的第一个孩子。
或许是太久没沾荤腥,白天吃的太油腻。
也或许是想到上一世我的亲生孩子被江遇舟活活捂死,这口气太难咽下去。
半夜我的肚子突然一阵剧烈绞痛。
我挣扎着敲响邻居李叔的门,求他送我去卫生院。
打完针缓了一阵,正要走却瞥见江遇舟脸色苍白地和护士在争执些什么。
听说孩子生病没钱救治,他恨不得让护士抽光他的血拿去卖钱。
"你们送来得太晚了,刚出生的孩子冻了这么久,能捡回一条命已经算是万幸。
"“长大了可能会智力受损,也可能说不了话。
江遇舟看见我,眼底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
他冲过来狠狠掐住我脖子。
“都怪你!要不是你孩子怎么会受这么大的罪。
平时四点你都去地里干活,为什么偏偏今天不去!"护士连忙过来扯开他,我捂着喉咙一阵呛咳。
江遇舟是真的下了死手。
可错的难道不是他自己吗。
我语气讥讽。
“这话说的,难道你早就知道地里有个孩子?非亲非故你这么在意他做什么?"江遇舟被我戳中痛处,紧抿薄唇没再说话。
僵持半晌,他放软语气。
“玲玲,这个孩子命苦,你收养他好不好?”明知这孩子已经残疾了,还妄想捆绑我一生。
明知道我没结婚带孩子会被人耻笑,他却丝毫不在意。
从头至尾,我在江遇舟眼里都只是工具,用来遮掩他和江舒晚见不得光的感情。
骗我替他养孩子,榨干我的青春,感情,金钱直至重病缠身再无利用价值。
最后像垃圾一样扔掉。
我攥紧掌心。
"我不可能收养一个傻子的,哑巴更不行。
"听见傻子两个字,江遇舟皱紧眉头,手臂的青筋暴起。
我心里痛快,又补了一句。
“要是一个正常的孩子,收养就收养吧,我肯定把他当成亲生的一样,现在这个……不行。
"突然。
一个女人疯了似的从帘子后面冲出来。
"周玲玲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你说谁是傻子,谁是哑巴!"是江舒晚。
她一直躲在后面偷听。
以前我喜欢江遇舟,自然也把他所谓的妹妹当做家人一样疼爱。
我一个人干两份农活手掌磨出血泡,攒了好久的布料都给她做新衣服,返城名额也让给她回省城过体面的生活0可我对他们的爱,成为他们手中伤害我的利剑。
我目光落在她手里的铁盒子上,心瞬间被狠狠揪紧。
那是爸爸的遗物!难怪我之前翻遍了都找不到,原来是被她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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