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拿你姐姐做幌子,可真是令人恶心!”这句话瞬间让蓝若琳破防了。她当即对门口的保镖大喊:“快来把这贱人给我按住!”结婚的时候,哥哥将这份林景澜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交到她手上。“月月,这是哥哥为你留得后路,如果你在林景澜身边过得不开心,随时可以离开他。”曾经她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动这份离婚协议,现在她才知道自己以前有多傻。第...
结婚的时候,哥哥将这份林景澜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交到她手上。
“月月,这是哥哥为你留得后路,如果你在林景澜身边过得不开心,随时可以离开他。”
曾经她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动这份离婚协议,现在她才知道自己以前有多傻。
第二天,徐挽月拿着离婚协议书到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只需要度过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她就能顺利的拿到离婚证。
回来的时候,却看到蓝若琳宛若女主人一般的姿态,坐在家里的沙发上。
林景澜的目光对上徐挽月,“若琳的脚扭伤了,一个人在家不方便,我带她回来照顾几天。”
除了死去的蓝若凝,这个世界上唯一还能让林景澜情绪波动地,恐怕就只有她的妹妹蓝若琳了。
蓝若凝死前,让林景澜照顾好她的妹妹,这些年来蓝若琳一直无孔不入的出现在她和林景澜的生活里。
下雨天打不到车,生理期肚子痛,姐姐的生忌,想念姐姐了......她总是各种各样的理由把林景澜从她的身边叫走偏偏林景澜就是看不穿这些拙劣的把戏。
若是放在以前徐挽月肯定会反对,可现在她不在乎了。
没想到蓝若琳挑来拣去的竟然选中了她的房间。
她面色忧郁地说道:“景澜哥,从前我姐姐最喜欢的就是这间朝南的房间。”
果然一提到她的姐姐,林景澜就无条件的顺从,“张妈,把太太的东西都搬到客房去,这间房给若琳居住。”
蓝若琳面露得意地看向徐挽月,“那就谢谢挽月姐,慷慨让房了。”
徐挽月深吸一口气,拎起自己的东西到客房去,反正她已经决定离婚了,住在哪里对她来说都无所谓。
翌日,徐挽月还在睡梦中,便被人一巴掌打在脸上惊醒。
她睁开眼,便看见蓝若琳满脸怒气地站在床头,手中还拿着徐挽月放在柜子里的烈性春药。
“贱人!竟然用这种下作的药物勾引景澜哥。”
徐挽月瞬间也是来了火气,起身反手一巴掌打回去,从蓝若琳的手中抢回药物。
“林景澜是我名正言顺的老公,我和他怎么样都是夫妻间的情趣,反倒是你凭什么来质问
”蓝若琳声音尖锐,“景澜哥爱的是我姐姐,她是我姐姐的,我不许你这贱人迷惑他!”徐挽月嘲讽一笑,“蓝若琳,你对林景澜存着什么样的心思,我看得一清二楚。”
“一而再再而三拿你姐姐做幌子,可真是令人恶心!”这句话瞬间让蓝若琳破防了。
她当即对门口的保镖大喊:“快来把这贱人给我按住!”徐挽月眸光冰冷地看向架住自己胳膊的保镖,“你们别忘了我才是林太太!”蓝若琳脸上露出狠辣之色,抬起手对着徐挽月一连扇了十几个耳光。
“贱人!景澜哥当初娶你不过是碍于家族压力,你这个林太太不过是虚名而已。”
这番话杀人诛心,林景澜压根不爱她,娶了她也不过是把她当空气,让她守活寡罢了。
林太太这个身份对徐挽月而言更像是她为自己套的枷锁。
徐挽月脸颊红肿,声音嘶哑道:“蓝若琳就算我不是林太太,依旧是徐家女,你今天这么对我,我不会放过你的!”蓝若琳听后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不放过我!”她抬手捏住徐挽月的下巴,把那些烈性春药全部塞入她的口中。
很快,徐挽月的身体就从小腹处升起燥热,全身如同被无数只蚂蚁啃咬一样难受,连意识都变得模糊。
蓝若琳凑近她的耳边道:“徐挽月,今天就让你尝试一下玉女变荡妇的滋味。”
“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前一晚被林景澜扔给流浪汉的恐惧,再次浮现在她的心头,她双手死死拽住自己的衣服。
“不要......放开我......”恍惚间,她好像听到了林景澜的怒吼声,“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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