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三长两短,你们都活不了!曲悠悠看了看对面的手术室,脸上急得不行。有医生看我倒在血泊中实在可怜还缺多少血?1600ml医院血库刚好够!护士一边擦汗一边回答。下一秒,手术门被撞开,一群黑衣人团团围了进来,掏出手枪重重顶住医生的脑门。曲悠悠从门后走来,眉心皱成川字,神情急促:O型血全给我送进对面的手...
还缺多少血
1600ml医院血库刚好够!护士一边擦汗一边回答。
下一秒,手术门被撞开,一群黑衣人团团围了进来,掏出手枪重重顶住医生的脑门。
曲悠悠从门后走来,眉心皱成川字,神情急促:O型血全给我送进对面的手术室,谁也抢不了我老公的血!染血的手想扯住衣袖告诉她,她的老公就在眼前。
可显然,这回,她嘴里说的老公不是我。
而是另一个人,贺文涛。
医生们面面相觑,跟来的护士甚至开口提醒她:那位先生只是小指上破了道口子,不用换血…她什么都不听,只沉着脸拿手枪威胁。
我咽下心底的不甘和疼痛,挣扎着喊了一声:我是……她反手一个耳光,将我直接扇倒,眼神阴鸷:闭嘴!再啰嗦,我就拿你做我老公的活血包!打完人后,她嫌恶地看了一眼被血污染红的手。
冷嗤一声,拿着血包走了出去。
我捂着脸,愣愣地躺着,觉得浑身好像早已被撕裂。
三年前花三百万为我在医院买一包血源的是她。
现在拿着枪掳走我全部救命血源的,也是她。
同一个人,同一件事,只不过她维护的对象从我换成了贺文涛。
医生们吓得大气不敢出,却又不能对我见死不救。
这时,小护士喘着气拖进一名志愿者,断断续续喊:找到了,这人是O型血……医生们集体松了一口气。
忙为我采血送血。
随着新鲜的血源进入我身体,煞白如纸的脸色总算渐渐好转。
就在医生们准备为我清理伤口时,门再一次被撞开。
曲悠悠冷冰冰地看我一眼,活像是看死人一般:这个男人的肝我要了,我老公肝不好,正好换换!我目光浑浊地望着她,唇角止不住颤抖,只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
半晌攒着浑身的力气,颤巍巍指着门口,挤出一个字:滚!她嫌恶地看我一眼,一脚踹在手术床上,连床带人都直直撞向对面的墙。
我摔在地面,口中吐出一滩血,她看也不看,只恶毒地咒骂:狗东西!我老公能要你的肝,是你的福气!医生吓得战战棘棘抱着头,什么话都不敢说。
你们还在等什么
我老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活不了!曲悠悠看了看对面的手术室,脸上急得不行。
有医生看我倒在血泊中实在可怜,装着胆子劝道:这位程青……别废话!快取肝!再啰嗦一句,我给你全家收尸!曲悠悠眼底怒火正炽烈,黑洞洞的手枪直接瞄准医生的额头。
哪怕医生们知道,强剖肝脏的最后结果,只有一个死。
可在生死面前,再没人再敢说话。
手术室的门逐渐合上,耳边是她隔着话筒对贺文涛的柔哄声:老公你放心,刚从活人身上剖下的肝,鲜活的很,一定能治好你肝脏的老毛病。
我马上来,等我,爱你噢……字字句句,犹如锥心之锤,往日里和她恩爱的细节像是着了一把大火。
寸寸变成灰烬。
我死死盯着她的背影,心底像是被一把血刃剜了一刀又一刀。
拿老公的命给情人补身,曲悠悠可真是情深义重。
医生的麻醉药见效很快,片刻后,我昏了过去。
昏迷中耳边好像听到她结婚时曾对我许下的诺言:老公,为了你,我能豁出命……眼泪从眼角无声无息地流下来。
我想抓住她,我想质问她,可眼前一片血雾,我什么也看不见……肝被切除时,我筱然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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