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棠知道两人这是又吵架了,顿时心中一喜,但面上却皱起眉,小心翼翼道:“这是怎么了?是我又来错了?”“可今天,是婚庆公司叫我“渺渺,听说你做了一首曲子,花了很长的时间,是准备婚礼的时候弹吗?”“要不先弹给我听听?”下一秒,时渺就像触电一般,猛地抽回了手!“那首曲子现在还没作完,等作完再说吧!”她额头冒出冷汗,想起了自己被敲断...
“渺渺,听说你做了一首曲子,花了很长的时间,是准备婚礼的时候弹吗
”“要不先弹给我听听
”下一秒,时渺就像触电一般,猛地抽回了手!“那首曲子现在还没作完,等作完再说吧!”她额头冒出冷汗,想起了自己被敲断指骨的疼痛,悄悄地把手藏在身后。
谢行舟眸色一沉,察觉出一丝不对。
时渺最爱弹琴,更从不会拒绝给他弹琴。
五年间,他每当心情不好就想听时渺弹上一曲。
就算是半夜、凌晨,时渺也总会从床上爬起来弹给他听。
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敏锐地拉起时渺藏在身后的手,眸中带着探究:“是不是手受伤了
给我看看。”
他自诩说话的声音已经很小,然后时渺却像是被踩住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一般抽回手:“别碰我!”她的眼神中暗藏厌恶,即便是已经努力掩饰,还是被谢行舟尽收眼底。
心尖微微一疼,谢行舟的手不尴不尬地僵在半空,半晌才慢慢握成拳收回。
从昨天到今天,时渺都很反常。
难道是马上要结婚了,觉得有恃无恐
他不喜欢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盯着时渺看了一会,声音凉凉道:“时渺,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收起你的任性。”
“不要挑战我的忍耐极限!”时渺一直沉默,连话都说不出来。
正好敲门声响起,佣人将门打开,夏清棠抱着一个平板进来。
她脸上挂着灿然的笑,“行舟,婚庆公司让今天把场地定好,你看……”话音戛然而止,夏清棠看见了一旁的时渺。
她情绪有些不对,身体微微颤抖。
似乎是害怕,又似乎是难过。
夏清棠知道两人这是又吵架了,顿时心中一喜,但面上却皱起眉,小心翼翼道:“这是怎么了
是我又来错了
”“可今天,是婚庆公司叫我来的……”时渺一句话没说,谢行舟抬手揉了揉眉心,朝夏清棠招手:“拿过来吧。”
夏清棠走过去递上平板,不着痕迹地将时渺挤到一边。
“行舟,你看看这个怎么样
还有这个,这个不也错。”
时渺被撞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转头间就看到夏清棠已经拉着谢行舟坐到沙发上,亲蜜的头挨着头:“我喜欢这个,你呢
”说的好像是他们的婚礼似的。
时渺心中五味杂陈,不准备理他们,抬脚就往卧室走。
谁知谢行舟骤然开口:“站住!”“清棠辛苦跑过来,你连看都不看就走
”时渺脚步没停,像没听见似的继续朝卧室走,准备上楼。
谢行舟沉着脸站起身,三两步走过去拉住她的手臂:“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有完没完
”说着,她不等时渺地回应就强行拉着她扭过身:“昨天的婚纱你就没选,今天的场地必须选好!”时渺的手腕被他拽得生疼,怎么挣都挣脱不开,一时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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