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瑶连忙抱住了林母,劝道:“爸,妈,当务之急,是先把雪羽逼出来,她在外面躲了这么久,万一遇到危险了可怎么办啊……”她声音轻缓:“我有一个办法,能先把雪羽逼出来。”刚说完,搭在肩膀上的手,猛地被人拉了下来。徐洲白清隽的脸上染了几分怒意:“不要再***。”说完,便转身离开。徒留,温远一个人留在原地,摸着手嗷嗷叫。看着徐洲白头也不回的背影,他眼眸眯了眯。索性被气笑了...
刚说完,搭在肩膀上的手,猛地被人拉了下来。
徐洲白清隽的脸上染了几分怒意:“不要再胡说八道。”
说完,便转身离开。
徒留,温远一个人留在原地,摸着手嗷嗷叫。
看着徐洲白头也不回的背影,他眼眸眯了眯。
索性被气笑了。
一个两个的怎么回事,都吃错药了吧。
……车子稳稳停在月山别墅前。
梁淮序下车时接到了一通电话。
“你好,请问是逝者林雪羽的丈夫吗
这里是市立医院法医部,麻烦你来认领一下林雪羽的遗体……”未等对方说完,梁淮序脸色骤变,冷笑着挂断了电话,将手机丢给了助理。
“查查这个电话号码的ip。”
林雪羽玩了这么久,也该玩够了!刚踏入客厅,佣人便战战兢兢地捧着一样礼盒走上前:“先生,刚才在书房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这个,里面是夫人的……夫人写的……”佣人哆哆嗦嗦,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梁淮序不耐烦地拿过来一看,只一眼,便心神惧骇。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拽住,呼吸都带着窒闷。
他死死地盯着纸张上的字眼,手背上的青筋因为过度用力而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皮而出。
6不知是被离婚协议上右下角的‘林雪羽’三个字刺到,还是被遗书两个字刺到。
他平日凉淡温漠的眸子,此刻竟然是骇人的红色。
这就是林雪羽说,送给他的礼物
好算计,先是认领尸体,现在弄出了遗书和离婚协议,一环扣一环。
梁淮序冷笑了声,一把将两张纸撕了个粉碎。
嗓音阴冷,吩咐助理:“加大力度,把林雪羽带回来后,关到地下室去,既然她还是学不会听话,我亲自教。”
程助理脖颈一凉,连忙应了一声‘是’后就下去了。
梁淮序胸口情绪起伏的厉害,左手不断地发抖,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同样的电话,也打去了林家。
林父林母也被这一通电话,气得不轻。
林诗瑶看着,刚摔了茶杯的林父,连忙柔声安抚着:“爸,你别气了,雪羽也许就是心里有气,想让我们先主动示好呢。”
林母眼泪都流了下来,只一个劲的叹气:“雪羽,明明小时候那么乖,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林诗瑶连忙抱住了林母,劝道:“爸,妈,当务之急,是先把雪羽逼出来,她在外面躲了这么久,万一遇到危险了可怎么办啊……”她声音轻缓:“我有一个办法,能先把雪羽逼出来。”
第二天上午,林家举办了一场断亲宴。
消息一经传出,整个京市都炸开了锅。
喜事丧事都见过,但还真没见过这种事,不少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赶来。
林父站在台子上,面色凝重地宣布:“从今日起,我林家和林雪羽断绝一切关系!往后,林诗瑶是我林家唯一的女儿!”台下一片哗然,议论声此起彼伏。
角落里。
温远看了眼,神色平淡的梁淮序,忍不住说:“要不要阻止,这样对林雪羽太狠了吧
”“狠
”梁淮序薄唇轻扬起一个弧度,嗓音冰冷:“不用,这样最好。”
温远听后,只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蹿上头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目看向梁淮序,这么多年,林雪羽和林家关系破裂,少不了以后梁淮序的推波助澜。
和梁淮序认识这么多年,温远太清楚梁淮序是个什么样人了。
与世人眼中的清冷自持、端方清正完全相反。
梁淮序从一开始,就打算驯化林雪羽,让她彻底成为依附他的存在。
这次,林雪羽离开这么久,显然是触及到梁淮序的底线了。
温远心中一阵胆寒,忍不住想,他当初要是没有故意,引着林雪羽认错救命恩人,林雪羽会不会没有这么惨
但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罢了,无论怎么样。
林雪羽只要和梁淮序纠缠在一起,怎么都会和林家的关系破裂。
正想着,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阵喧闹。
几个身着深蓝色警服的警察,神情肃穆地朝他们走来。
为首的警察面容冷峻,亮了亮手中的证件。
“我们是京市公安的,林雪羽的尸体在东城郊外一处废弃的仓库中被发现,请家属即刻跟我们去认领尸体,并配合后续调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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