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江屿进来的时候,我背对着他假寐。“保姆说你发了很大的火,没关系,都怪我最近没时间陪你。”男人俯身吻了吻我的额头,眼神极致柔和,语气带着宠溺的无奈:贺江屿进来的时候,我背对着他假寐。“保姆说你发了很大的火,没关系,都怪我最近没时间陪你。”男人俯身吻了吻我的额头,眼神极致柔和,语气带着宠溺的无奈:“小懒虫,你都睡一下午了,快起来吃药。”“这药是我特意...
贺江屿进来的时候,我背对着他假寐。
“保姆说你发了很大的火,没关系,都怪我最近没时间陪你。”
男人俯身吻了吻我的额头,眼神极致柔和,语气带着宠溺的无奈:“小懒虫,你都睡一下午了,快起来吃药。”
“这药是我特意让人配置的,你身子骨弱,补充营养才能怀上宝宝。”
我的视线直直地盯着他,企图在他的脸上看出一丝的心虚,可是并没有,这样的温柔,他假扮了整整三年,早已炉火纯青。
“老婆,我真的好想和你有一个爱情的结晶,咱们的宝宝无论男女肯定长得好看。”
回过神来,贺江屿已经将一颗黑色的小药丸递到了我的嘴边。
我苍白着一张脸,用尽全力勉强露出一个笑容,甚至带着讨好。
“胃里难受,我实在吃不下。”
一向绅士体贴的男人此刻态度却格外强硬,捏起我的下巴,就往嘴巴里送。
“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任性
”“老婆,听话,我都是为你好,你就当是为了我们的孩子,忍一忍好吗
”不,我不能吃。
他不仅想剥夺我做母亲的权利,还要彻底掌握我的人生!我发出强烈的呜呜声,身体向上挣扎,砰的一声撞到锋利的床头灯,额角瞬间鲜血淋漓。
趁我痛苦喊叫的功夫,贺江屿眼疾手快地将药丸塞进我的嘴里,灌了一口水。
直到紧急电话播进来,男人才结束了对我的监视,满意地摸了下我的头发。
“这才乖嘛!”人一走远,我立马冲进厕所里对着马桶扣嗓子,将没消化完的药丸吐出来。
我处理完一切才下楼,却意外撞见眼前这一幕。
温柔衿贵的贺江屿此刻弯腰将一个女人圈在怀里,以一种极其脆弱的姿态,语带哭腔。
“薇薇,你竟然真的还活着
”“那么多年,为什么不来找我!”我的脚步顿时僵在原地,瞳孔瞪大,那女人是余薇薇,死去的余薇薇!她比我大五岁,曾经作为我爸资助的女学生来家里给我补过课,此刻妆容精致,穿着一身小白裙,模样冷清,颇有几分白月光的气质。
余薇薇伸手摸了摸男人的发顶,叹了口气。
“这么大的人了,哭什么
”“阿屿,分开的这几年,我一直都很想你。”
两人拥抱在一起,身躯紧紧相贴,互诉情爱,我再也忍不住,端起一杯水浇在两人身上。
“旧情人相会呢
真是打扰了。”
余薇薇挡在他身前,面容悲戚,欲哭无泪的模样。
“贺夫人,你误会了,我只是…算了,都是我的错,我这个本来就该死的人不配出现!”“啪——”贺江屿的手高高扬起,重重落下,一巴掌砸过来,我整个人都被打懵了,半边脸连同着脑瓜子一起发出火辣辣的疼痛。
“甄宝珠,你竟然敢用水泼她
谁给你的胆子!”印象中这是贺江屿第一次对我发火,他连绅士都不屑于伪装了,一把将我狠狠推倒,把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护在身后。
我整个人跌落在地上,手捂着涨红的脸,双膝着地,像条没人要的哈巴狗一样狼狈不堪。
余薇薇故作抱歉,嗔怪道:“阿屿,你们别为了我吵架。”
头脑发热,我强撑着腹中的疼痛起身,踉跄着没站稳,下半身涌出一股热感,几近昏厥。
“老婆,你怎么了
”贺江屿终于看出了不对劲,手朝我伸来,面色挂上了一丝疑惑和担忧。
下一秒,余薇薇尖叫一声,虚弱地倒在男人怀里,呵气如兰。
“阿屿,好难受,我好像低血糖又犯了......”他立马推开我,将余薇薇打横抱起,眼中全然是慌张。
“快!叫救护车!”人走后,我自嘲一笑,拨通电话给自己叫了急救车,别墅里的保姆都不敢上前。
“血!夫人身下都是鲜血!不会是怀孕受到剧烈刺激要流产了吧
”“怎么可能,怕是来姨妈被一耳光打出来了吧
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未免也太难看!”“先生都不管我们管什么,看热闹就好了,我猜这栋别墅马上就要换女主人了。”
嬉笑声刺耳,我忍着刀割般的疼痛,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往前走,终于心灰意冷。
贺江屿,你的爱,我缝缝补补了太多次,直到这一瞬间我忽然觉得不太体面。
算了,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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