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舟白猛地一僵。在心口止不住的绞痛里,他无力地闭上了眼,默默忍受。结束后,程舟白看了眼躺在身边陷入沉睡的俞思晚,强撑着起来,从床头柜里翻出胃药咽了下去。程舟白猛地一僵。在心口止不住的绞痛里,他无力地闭上了眼,默默忍受。结束后,程舟白看了眼躺在身边陷入沉睡的俞思晚,强撑着起来,从床头柜里翻出胃药咽了下去。胃里似火烧,他也再没了知觉,躺在俞思晚身边,不知多...
程舟白猛地一僵。
在心口止不住的绞痛里,他无力地闭上了眼,默默忍受。
结束后,程舟白看了眼躺在身边陷入沉睡的俞思晚,强撑着起来,从床头柜里翻出胃药咽了下去。
胃里似火烧,他也再没了知觉,躺在俞思晚身边,不知多久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
闹钟一响,程舟白就醒了过来,身边早已空无一人。
他迅速起床洗漱,却撞上了即将出门的俞思晚。
她妆容精致,穿着一身高定职业装,眼底波澜不惊:“避孕药吃完了,记得买。”
程舟白顿住。
心又被猛地扯了一下。
他没有说他做了安全措施,只是随意一答:“行。”
她不想要他的孩子。
正好,他如今也不想和她生。
俞思晚得到答案就要出门,却忽地想起什么:“昨天我有事,忘记和你去领证了,之后有时间我们再去一趟吧。”
这已经是程舟白第三遍听到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
他无话可说,只能回了句:“好,等你有时间。”
这比想象中还要淡定的态度,让俞思晚定定看了他一眼,最后什么也没说,出门走了。
程舟白一到事务所,就赶去了行政主管那:“我的婚假不用批了。”
行政主管惊诧地看向他:“怎么了
你不是要结婚了,难道婚礼改时间了
”程舟白摇头回道:“不是,是我不结了。”
看着行政主管诧异的神情,他又递过去一沓资料。
“还有,我已经申请去德国常驻,下个月就出发。”
行政主管更诧异了,再三确认:“你确定
你在德国那边可什么根基都没有,你过去就等于一切重来。”
程舟白笑了笑,一脸认真。
“国内一级高管的职位饱和了,我要向上走,不就得重来
”从行政主管那出来后,程舟白回了自己办公室,翻开卷宗,仔细工作起来。
等到下班时,已经9点了。
程舟白刚回到家,便看见俞思晚正认真地在平板上写着什么。
她的袖口随意挽起,露出白皙的小臂。
见程舟白回来,俞思晚合上平板,平静地望向他:“嘉硕回国了,你知道吗
”“知道。”
程舟白冷静地与她对视:“昨天你喝醉,就是他送你回来的。”
俞思晚一顿。
但随即微挑了挑眉,便绕过了这个话题,只说:“过几天是嘉硕生日,他想邀请你去他的生日聚会。”
程舟白定定看她,问道:“他想邀请我,为什么要你来说
”俞思晚语气坦然:“他现在就在我的研究所工作,顺便的事而已。”
程舟白唇角轻扯,眼中却浮起一丝说不清的嘲讽。
他清楚记得,五年前谭嘉硕出国时,俞思晚曾发誓此生绝对不会再和他共事。
现在人一回来,这话怎么就像没说过似的
程舟白懒得翻旧账,回了句:“知道了”就干脆结束了这场对话。
几天后,谭嘉硕生日当天。
俞思晚一早就不见了人。
程舟白洗漱后,来到衣帽间换衣服,看着满柜白色的衬衫,他忽地有些发怔。
他忽然发现,这些年,他爱得卑微,甚至到了无意识模仿谭嘉硕的程度。
谭嘉硕爱穿白,他就也跟着穿白,哪怕他真正爱的,是夺目的蓝色。
如今,他都已经决心离开,就从衣服开始吧。
程舟白从衣柜深处找出了五年前的衣服,裁剪得当的蓝色衬衫,完美地显示出他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
看着镜子里陌生又熟悉的自己,他将头发抓了抓,做了个发型。
中午,程舟白准时来到约定的场所。
刚走到包厢门口,便听门里人尖锐的一声:“什么
嘉硕,你还请了程舟白
你请他干什么,他听得懂我们说什么吗
”“就是啊,他一个普通211本科生,我们在座可都是清北毕业,至少也是个研究生。
要不是思晚的面子,他连我们聚会的门槛都进不来好吗。”
“思晚,现在嘉硕也回来了,你给个准话,嘉硕和程舟白,你到底选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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