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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疯狂大佬追妻火葬场》小说介绍
在***情深:疯狂大佬追妻火葬场中,盛矜北傅司臣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六角星星通过巧妙的叙述将盛矜北傅司臣的冒险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盛矜北傅司臣在旅途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挑战与困境,但盛矜北傅司臣始终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和勇往直前的精神。他高大的身影笼下来,盛矜北身后没有倚靠,本能地扶住他的手臂。男人哪会听她的。一手捏住她的下颌骨,热烈而急躁的吻狠狠撞……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感动。
《***情深:疯狂大佬追妻火葬场》小说试读
傅司臣脸色微变,漆黑的眸子深沉。
盛矜北心跳猛然漏掉一拍。
两人不约而同伸手去捡。
指尖不小心相碰——
她似冰。
他似火。
***两重天。
盛矜北一怔,他的手像是炙热的熔岩,透过厚厚的大衣,烙印进她的皮肤,烫进她的心里。
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他们独处的时候,用的就是这双研究导弹的大手抚触过她身体的每一寸。
极尽柔情地哄她,诱她堕落,引她下坠,冲破禁忌。
让她臣服于他。
不分昼夜。
不问东西。
到底还是被傅司臣抢先了一步。
他悄无声息将那沾染了雪花的东西揣进裤兜,面上看不出喜怒。
盛矜北手上落空,被不祥的预感围绕。
天太冷了,不知是冻的还是吓的。
她哆哆嗦嗦收回手,用手机照了照脖子,上面确实有明显的印记,还不止一星半点。
盛矜北心跟着一颤,立马拉高衣领,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她打字解释:[出门之前我拿粉底认真遮过了,可能你那天咬太狠,粉底被衣领蹭掉了。]
傅司臣这人有点小癖好——
特别喜欢咬人,连咬带吸,像毒瘾犯了般。
她冷白皮淤青体质,身上磕了碰了痕迹经久难消。
导致每次过后她身上的红痕都是******的,惨不忍睹,压根不敢穿露脖子的衣服,怕被人发现这段地下情。
傅司臣弹了弹烟灰,没有回复。
挺拔健硕的背影却愈发却阴沉。
回程的路上。
傅父傅廷枭有事先一步离开,傅夫人宋韶华搭乘傅司臣的车子。
车内气氛祥和。
只有盛矜北心底在打颤,一颗心拴在那根验孕棒的结果上。
吊弄着一口气。
不上不下。
冷不丁。
后排座椅的宋韶华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北北,最近在公司工作累不累?司臣有没有欺负你?”
盛矜北的父亲盛振文是傅老太爷的部下,曾为傅司臣的爸爸挡过刀子。
父亲死后,傅家仁义,念及旧情,资助她吃穿用度,至今十一年。
她心虚,没敢看后座的傅司臣,微笑着回,“不累,傅总一直很照顾我。”
宋韶华满意点了下头,转头又问,“你呢?尔尔快回来了,有什么打算?”
傅司臣姿态轻慢,垂眸,眼底晕染出一丝模糊。
“回来再说。”
盛矜北攥紧了手指,心里轻轻咯噔了一下。
那个女人要回来了吗?
尔尔...
关雎尔,元城第一名媛,优雅、聪慧,漂亮,最主要的是家世清白,政界大佬的女儿。
傅司臣风流又恣意,花边新闻满天飞。
而关雎尔是这些年唯一一个被他承认过的女人。
三年前两人不知为何闹了别扭,大吵一架分手后,关雎尔一气之下出国。
她若是回来,那就代表她和傅司臣这段禁忌扭曲的地下情,走到头了。
宋韶华面色不悦,“头几年你不是非要娶她吗?现在她要回来了,你又摆什么谱?还在生尔尔当年不告而别的气?”
傅司臣扯了扯领带,语气戏谑,“没有,我哪敢生她的气。”
宋韶华敛眸,“你们两个也老大不小了,等尔尔回来,就把事定了吧,别再拖了。”
傅司臣拨弄袖扣,漫不经心地应一声,“她肯嫁,我肯娶。”
盛矜北指甲一点点陷进肉里。
关家与傅家是世交,两人青梅竹马,傅司臣娶关雎尔是命中注定的。
而她,注定一辈子上不得台面。
宋韶华欣然一笑,却无意间瞥见车座下露出的一角粉色,俯身捡起。
竟是一条女士粉色蕾丝花边**!
她指腹捏起一角,脸色沉了又沉。
“这谁的?你又背着尔尔在外面***了?”
盛矜北抬眼看了眼后视镜,呼吸猛地一滞,心头像被一把无名火反复烤着,眼神忽明忽暗。
那是她落下的——
有次她跟着傅司臣谈完一笔大生意,已是深夜。
傅司臣喝了点酒欲上心头,他缠着她,根本等不到回家,就直接在车上把事情办了。
最后她意识昏昏沉沉,记得是傅司臣给她裹了件大衣把她抱下车的。
她不知道会在车上落下这种致命又危险的东西!
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心在打鼓。
傅司臣眼眸微眯,似笑非笑,“盛秘书的。”
盛矜北捏紧了大腿软肉,涨红了脸,急忙摆手,一口否认。
“夫人,不是我的!”
“我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你忘了上次我们在车上做的有多么忘我吗?”傅司臣面不改色,笑的浑。
“我...”盛矜北脸上绯色一片,想要解释。
他是疯了吗。
她快要吓出心脏病了。
“你敢顶撞上司?”傅司臣打断,莫名让人觉得阴恻恻。
“不是...”盛矜北后脊背发凉,低下头,“傅总...我不敢。”
宋韶华目光扫视二人,眼神强势又直白,最后气的将那抹粉色重重砸进傅司臣手中。
“北北还是个小姑娘,未经人事,连男朋友都没谈过,而且她也没这胆子,你别招她。”
傅司臣耸耸肩,欠欠道,“你看我说了,你又不信。”
宋韶华是真不信他那张破嘴。
“不管你在外又找了谁,在尔尔回来前,都给我处理干净,别传到她耳朵里给她找不痛快影响两家联姻,听见了没有?”
傅司臣不搭腔。
宋韶华又提醒,“还有,玩归玩,千万别搞出孩子。”
盛矜北轻舔了下唇,神经紧绷到极致。
傅司臣爱不释手地摩挲着花边一角,意味不明的目光掠过盛矜北泛红的脸颊,眉眼淡淡压下去。
嘴角冷淡一扯——
“停车,盛秘书给我下去。”
车门一开一合,外面天寒地冻,盛矜北被孤零零地丢在了半山腰。
劳斯莱斯从她眼前开走,压出几条雪痕,扬长而去。
宋韶华暗含薄怒,“这么冷的天气,你怎么能把一个小姑娘丢在山上?”
傅司臣微微降下车窗,冷风夹带着细雪灌入车厢,狭长的凤眸上抬,要笑不笑。
“妈,公司从不养闲人,我是在考察她的临时应变能力。”
宋韶华皱眉,“北北年纪还小,没什么心眼,你在外面***,人家不帮你打掩护,你就把人丢了?你别太过分了!”
傅司臣不置可否。
男人坐在光影之中,点了支烟,眼底却是一片深渊。
似是没人能将他看透。
山路崎岖,大雪纷飞,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一眼望去看不到头。
定京市的冬天一直在零下七八度。
盛矜北站在寒风中,任由刺骨的寒意穿透她的身体,内心却比这冬日的风还要冰冷。
她身上只穿了件黑色的呢子大衣,哆哆嗦嗦拿出手机加价叫了辆车。
出租车来的出乎意料的快。
但山路不好走,等回到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
晚上八点,西江樾住宅区。
一束车灯的强光照***来,劳斯莱斯浮影驶入地库。
“她呢?”一进门,傅司臣接过佣人递上来的热毛巾。
擦手,擦脸,驱寒。
陈嫂接话,“盛**今天回来的早,她好像不舒服,回来后在卧室中没出来。”
傅司臣信步上楼。
手工定制的牛皮鞋踩在木质楼梯发出闷闷的响声。
盛矜北听见动静,知道是傅司臣回来了。
这几年他们维持着白天上下级,晚上是情人关系,她只有在晚上才敢跟他耍点小脾气。
往常她会跑下楼去迎他,今天实在没有那么力气,不想动,更不想理他。
卧室门开,男人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像是在脱外套。
傅司臣扯下领带,袖子挽上去,露出线条流畅结实的小臂。
“啪——”
他从口袋中掏出那根验孕棒砸在床头柜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声音磁沉且淡冷。
“你胆子大了是吧?”
盛矜北头缩在被子里,不愿出来,带了浓重的鼻音。
“所以呢?结果显示怀了没有?如果怀了,我配合你打掉便是,不会给你添负担,绝对不影响你和关**订婚。”
傅司臣唇线抿直,阴郁,不答反问:
“跟博远谈合作那次,事后我让你吃药你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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